“主人……”韦航却跪下了,头一次未经主人允许就伸了手,环住景铭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几口气,“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
其实景铭看得出来韦航喜欢并且享受臣服的状态,所以他对自己认可的主都很忠诚。按说这是一个奴最基本的素质,但听见这话仍不免觉得一阵贴心,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乖,起来吧,别让人看见。”
这天起,两人的关系算是固定下来,但也并非是朝夕相伴。景铭没有让韦航搬上来跟自己同住,两人只从共度周末开始,慢慢适应彼此。
也是从那天之后,不管调.教与否,景铭都没让韦航s_h_è 过。周三上班时,他突然接到转天出差的任务,要去一周,他命令韦航依旧不能s_h_è 。
周五晚上,韦航照例给他发消息请安。景铭当时刚忙完回酒店,但还有报告要写,他捏着眉心跟韦航开玩笑发了一句语音:你主人现在很困,但还有工作要做,你不想办法给他提提神?
半分钟后,韦航也传回一句语音:主人,您想让狗狗发.s_ao给您听吗?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提,结果韦航这么一说,倒让他心.痒了,不过他没时间真调他,干脆给了他一个任务。
韦航看到指令的时候,呼吸就重了起来。一秒都没耽误,他马上就把衣服脱.光,跪到床前,手机录音打开,一边报数叫主人,一边自扇耳光。
景铭收到录音的时候,还真提了神,他听了两遍,留意到韦航扇了二十九个巴掌。刚才他只说让他自己定数,但他扇了二十九下,大概是因为主人二十九岁。他给韦航回了条消息,问他:狗jb硬了?
韦航说:是,主人。
-我看看。景铭又道。
韦航很快发来了照片。景铭一看他还在跪着,传了句语音过去:你可真够.s_ao的,打几个耳光jb也能流水。
韦航回说:主人,狗狗好想您。
-想我玩你吧?景铭问。
-是,狗狗好想闻主人的味道。韦航回道。
景铭很满意他的态度,但还是说:什么时候玩你我说了算,憋着吧,不准s_h_è ,我回去之前也不准自己碰。
-狗狗明白,主人。
韦航答应得很好,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九个巴掌能把他打得这么亢奋,他直接梦.遗了。
清早醒来时,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给景铭发消息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看见消息一阵诧异,大清早安还没请,倒认上错了,而且连称呼都变了。他问:你干什么了?
-主人,贱狗不小心梦.遗了。
景铭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怎么了。他回了句: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文字没办法表现语气,韦航不敢确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态度,还是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无奈了,索x_ing把电话打了过去。韦航的微信注册号就是手机号,但他不知道景铭的手机号,所以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在他心绪纠结的时候打过来,隔了一会儿才接,语气冷淡道:“你好。”
“不会叫人了?”景铭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韦航一愣,“主人?您……”
“你起床了么?”景铭问。
“正要起,主人,”韦航答道,又说,“狗狗错了。”
“我说了没关系,这种事没法控制。”景铭说,然后话锋一转,调笑了句,“不过你这根狗jb可真是精神过头了,这才几天啊都忍不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对着电话也是一脸难堪。
“你今天出门么?”景铭又问。
“要出门,”韦航老实道,“今天祖父过寿,狗狗得回家去一趟。”
景铭在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问:“你那内.裤换了么?”
“没有,主人,您没让狗狗换。”
“正好,你不用换了。”景铭说,“待会儿你把s_h_è 的东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然后就穿着这条内.裤去给你祖父过寿,晚上给我讲讲感想。”
“是,主人。”
韦航挂电话的时候,y-in.茎已经有了些要抬头的意思。他只好选了条宽松的牛仔裤,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
其实大热天穿着黏.腻的内.裤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命令,韦航就忍不住兴奋。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经彻底被景铭吊起来了。他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着主人。空闲的时候,他甚至会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对他做过的事,对他说过的话。
走在路上时,韦航觉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实多了。
第9章 【九】
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间或带上几声哼哼。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说是吊,也不是完全悬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两臂背在身后,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ga-ng钩。
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绳子就会拉扯ga-ng钩,于是他只能垫着脚。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人根本站不稳,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木奉,频率调到中档,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s_h_è 不s_h_è 的边缘。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不过才十五分钟。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并不出声,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终于起身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侧r-u.尖上。
“你不是说能忍么?”
“唔!”韦航的眼睛看不见,自然没办法预知自己要挨打,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说不了话,只能急促地倒着气。
景铭扫了一眼他的y-in.茎,上面s-hi得一塌糊涂,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 y- ín .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
“看你这s_ao样。”景铭随意捏了捏他一侧r-u.尖,“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会硬,你还会干点儿什么?嗯?”
韦航不能说话,也不敢点头或摇头,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
“谁让你晃了!”随着话音落地,韦航的一侧r-u.尖猛地一痛,被景铭戴上了一个r-u夹。他马上“呜呜”地哼起来。“别叫,给你带点儿装饰品。”接着,另一侧也一紧,景铭满意道,“好看多了”。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r-u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r-u夹,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r-u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木奉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ga-ng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
“跪好。”
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这下终于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唤什么?”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r-u夹,“不喜欢r-u夹?”
韦航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