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闻言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其实他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
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解释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还不馊了。”
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貌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
“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
韦航正左右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抬头问,“主人,那狗狗能戴吗?”
“就是给你戴的。”景铭说。
“谢谢主人。”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
“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说着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韦航赶紧转过去面向他,“主人您说。”
“考虑到你大概会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s_ao,至于怎么个s_ao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
“主人……”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没想到,在此之前景铭从未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
“做不到?”景铭挑挑眉。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做得到……每天跟您发.s_ao。”
“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故意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s_h_è 了。”
“……是,主人。”韦航应得有些心里没底,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
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谁准你跪得这么矜持的?打开。”
韦航只好把腿又打开一些,景铭却仍不满意,索x_ing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
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
“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x_ing,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
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
“你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道:“对不起,主人。”
“罚跪你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淡声道,“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
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
“跪得爽么?”景铭垂眼看着他问了句。
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我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我问你.爽么?”
“……不爽。”
“不爽你jb硬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的表情挣扎着,有些难为情。
“你刚才跪在那儿时想什么呢?”韦航依旧耷.拉着脑袋,景铭干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着我说。”
“想……”韦航抿了下嘴,说,“狗狗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
“然后你jb就硬了?”
“……是,主人。”
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你是随时随地在发.s_ao,是么?”
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可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回了句:“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s_ao。”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起来。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s_h_è 地起反应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的眼睛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住蹭了。
“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
“是,主人。”
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
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
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
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
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
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
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s_ao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