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
“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
景铭点点头,把连在他项圈上的麻绳松开,韦航的头终于能放下了,松口气地倒垂在桌边。景铭捏捏他的下颌,说:“张嘴。”
韦航乖顺地把嘴张开一些,景铭不满意道:“张大点儿,我感觉不到你想吃jb。”说着探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又抽.出去。
韦航却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这个姿势cao.他的嘴么?正想着,鼻翼突然被一根温热的木奉状物拍打了几下,他确定了,主人的确是想.cao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开,尽量放松喉咙,希望主人c-h-a.进来的时候不会难受。
景铭一只手轻板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住茎身,缓缓往他的嘴里c-h-a,先进出了几次让韦航适应,最后才把整根都c-h-a.进去,但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想干呕。
“我先不动,放松。”
韦航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紧张。景铭只好把y-in.茎抽.出来一些,“看来真得给你上口枷练练深.喉了。”
韦航其实很想跟主人说:“对不起,贱狗让您扫兴了。”但他眼下不能说话,就在心里跟主人道了句歉。景铭也没特别难为他,就着这个姿势浅浅c-h-a.弄了一会儿便退出去了,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仍在韦航体内震动的假y-in.茎拔.出去,换上自己带了套的真家伙。
“上面那张嘴不好用,只能用下面这张了。”
“嗯……啊……”
“把头抬起来,”景铭cao.弄了几下后,向前探手把刚解开的挂扣重新挂上,好让韦航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接着又去摘他的眼罩,依旧提醒了句,“我现在给你摘眼罩,别立刻睁眼。”
“是,主人。”
摘去眼罩后,韦航闭眼等了会儿,渐渐睁开一条缝,虚着虚着彻底睁开了,他看见主人正在注视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投了。
“看着我,”景铭说,“要不就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韦航赶紧把视线低了低,他宁愿看着主人的y-in.茎在自己体内进出,总比对视要好面对一些。
“贱逼,就喜欢看自己被.cao是么?”景铭问道,一面换着c-h-a.弄的角度在韦航体内找敏感点。
韦航还没来得及答话,突然叫了一声:“啊……”
景铭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也没再说话,朝着那一处努力。韦航又哼又叫的喊着“主人”,景铭低头一扫,发现一股液体从他的小腹沿着腰侧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垫上,“cao,你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是么?”
“贱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韦航自己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不管流的是什么,他都控制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
但景铭闻言不仅没停,反还加快了速度。韦航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s_h_è .出来的是什么了,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了天上。
景铭把他放下来以后,让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来,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主人,您让狗狗收拾就行。”韦航觉得很尴尬。
“哪有养狗的从不打扫卫生的。”景铭正站在厨房水池边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来健身有效果,都没怎么喘。”
“是吗,主人?”韦航自己都没留意,不过能让主人满意他就觉得高兴,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又自责起来,说,“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让您扫兴了?”
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说:“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问了句。
“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里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没有帘。”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里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
晚上两人也没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里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
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y-in.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这杆枪也想用用?”
“没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这根是给主人玩的。”
“那我现在也没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
韦航心说您还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没反应他该阳痿了,不过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
“怎么意思?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s_h_è 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说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这回可有事儿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说:“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还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条真正的狗那样,没有需求,什么都不挑。”
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说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景铭问。
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说话不知深浅了。”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怕成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
“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说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
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这个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
景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狗狗没想过。”韦航茫然地摇了摇头。
景铭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一看韦航那张犯傻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思绪也被打断了,索x_ing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