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晃。”景铭拍了他一下,接着嘴也被胶带封上了。果然是木乃伊。韦航以前只看过,并未有过体验,等完全被胶带缠好,他整个人除了头颈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了。
景铭把他放倒在地毯上,抬脚在他身上各处踩起来。韦航被刺激得直哼哼,尤其是主人的脚覆上他的口鼻,强烈的束缚感加上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下.身某处几乎要爆炸了。恍惚中他又听到快门的声音,意识到主人大概在拍照。
“爽不爽s_ao.逼?”景铭问,紧接着又道,“马上让你更爽。”
很快,韦航感觉到y-in.茎部位有东西在震。景铭用胶带在他的茎身上固定了一个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这样也不够爽,我们再加点儿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缩,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说,“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缩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s_h_è ,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还是不能动爽?”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爽?”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s_h_è 。”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y-in.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么?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嘴。”景铭往里c-h-a.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r-u.头,因为太兴奋,r-u.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cao,你.爽成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y-in.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x_ing抓着他的头发重新c-h-a.弄起来。
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c-h-a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s_h_è 过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什么时候s_h_è 的?”
“……您cao贱狗嘴的时候。”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s_h_è 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s_h_è 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景铭从后面cao.他,cao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涨满了。
“你怎么这么s_ao啊,没cao到G.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股两下,他才喘息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G.点……”
“我.cao,”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一般的s_ao,自己动。”
韦航手上抓着绳子保持平衡,往后撅着屁.股前后套.弄起来,不时难耐地哼上几声。景铭忽然说:“贱逼,你平时怎么幻想我.cao你的?说给我听听。”
“主人,您别……”韦航实在觉得羞耻,主动cao自己就算了,还要一边说x_ing幻想,他有些说不出口。
“让你说就说,”景铭打他屁.股,“不说就俩月别摘锁。”
韦航又纠结了几下,承认道:“贱狗……喜欢主人强迫贱狗伺候您……”
“现在这样?”景铭问,“别停。”
“是,”韦航顿了顿,“还可以再狠……”
“我看你s_ao到骨子里了吧?”景铭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一面贴到他耳边说,“你喜欢被强.j-ian?哦不对,你喜欢像个不甘愿的可怜婊.子一样哭着服侍客人,是么?”
“……是,主人。”韦航声音哆嗦着说,“贱狗喜欢犯贱。”
“cao,”景铭一个用力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地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边cao边扇他耳光,问他,“你他妈对谁犯贱?”
“嗯啊……对您……啊……贱狗只对主人犯贱……”
“你越贱越s_ao,主人会越想.cao你。”景铭说,“以后想挨cao知道该怎么表现了么?”
“知道了,主人……啊……啊……”
“喜欢戴着锁挨cao么?”景铭又问。
“……喜欢,主人。”
“对,s_ao.货肯定喜欢。”
韦航最终也没有再s_h_è ,但他依旧觉得很爽。
待收拾干净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都饿得不行,索x_ing图方便叫了外卖。吃完饭,景铭去书房回几个工作邮件,韦航看见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扫了一眼,是条微博私信消息。景铭设置了消息预览,所以韦航知道消息是主人曾经的一个奴发来的,问他怎么最近扣扣都不上线。
韦航有些诧异对方的态度,要不是认识这个马甲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奴在跟主说话。不过随后他又想,也许是因为他跟主人已经分开了,所以说话才随便很多。不一会儿,景铭出来了,韦航示意他手机有新消息,他拿过去看完回了一大段话。韦航觉得应该是一大段话,因为他瞄见主人的手指打了很多字。他心里好奇死了,可又不敢问。
景铭难得悠闲地看了会儿美剧,韦航在一边悄悄拿手机翻了翻刚才那人的微博,越看心里越失落。其实要论伺候主人这方面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再说就算做得不够好他也有努力的方向,让他感到自卑的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而言都不容易改变的社会属x_ing。
忍了半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跟主人聊天时有意无意地问起了以前从没问过的问题。
“主人,您喜欢什么职业啊?”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景铭把目光从电视上暂时挪开,看了他一眼,“各行各业都有好坏两面。”
韦航没顺着往下接,又问:“那您说,如果狗狗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您觉得狗狗应该做什么工作?”
景铭有些好笑道:“这是你的人生,当然是选你喜欢的。”
“可狗狗是主人的狗。”
“你先是社会人,然后才是我的狗。”
“可狗应该愿意为主人做一切才对,”韦航困惑道,“只要主人喜欢,狗狗就应该去努力做到。”
“原则上是这样,”景铭略蹙了下眉,“但哪个主能保证自己的所有选择都是正确的?”
韦航看着他没说话,景铭干脆把视线彻底从电视上移到他脸上,解释说:“不管是主是奴,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只能走一遍,都是第一次走,主可以根据个人喜好稍加引导奴,但不能横加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