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这儿……”景铭拿脚点了点桌子底下,“跪这儿。”
韦航爬进去,撅起屁.股一点一点把假y-in.茎往身体里吞,随着动作起伏铃声不断响起。景铭故意不说话,屋里便只回响着韦航身上的动静,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
由于桌下的高度不够韦航跪直身体,他一直是低着头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自己被装饰过的x_ing.器和主人的脚。
“坐到底。”景铭抬脚踩了踩韦航的大.腿根。
韦航解释道:“主人,贱狗这样跪着坐不到底。”
“蹲起来。”
韦航在有限的空间内十分费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铭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头,问他:“都吃进去了?”
“……是,主人。”
“我看不见。”
韦航只得把腿再岔开一些,手包住两个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让主人看清楚假y-in.茎已经全部没入他的体内。
“这屋里太安静了,你给来点儿伴奏。”景铭说,一面继续开始写报告。
韦航当然知道主人是想听铃铛响,但他现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听主人说:“c-h-a不了你不会晃么?狗脑子。”他一僵,觉得主人说的方式更羞耻,不过好在假y-in.茎粗细长度都适中,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尚有余地开始打圈。
“没让你停别停。”
韦航只好认命地一直动,动着动着突然哼了一声,景铭知道他碰到兴奋点了,说:“找到刚才的位置,叫出来。”
“嗯……嗯……啊……嗯……”韦航一方面因为忍不住,一方面也为了取.悦主人,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景铭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嘲讽道:“s_ao.逼这么爽?我看你以后都自己cao自己得了。”
“别,主人……”韦航忙说,“贱狗想被您cao。”
“可惜我不想.cao你。”景铭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
韦航感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只能老实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贱狗不叫了……”
“别不叫啊,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
“主人……”韦航的语调又可怜几分。
景铭终于“心软”了,说:“这样吧,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caos_h_è ,我就考虑cao.你。”
韦航一听真快哭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马月他也s_h_è 不出来,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裤脚,恳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不s_h_è 了,一个月不s_h_è ,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却笑起来,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s_h_è 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s_h_è ,长出息了啊。”
“求您饶了贱狗吧,求求您……”因为主人没让他停,韦航不敢停,腿早都蹲麻了,又一直处在要s_h_è 不s_h_è 的边缘,简直苦不堪言。
景铭没应声,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说:“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考虑cao.你。”
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裤腰,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x_u_e的r_ou_.木奉,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
“嘶……cao……”景铭舒服得忍不住抓他头发,“你这张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韦航这时正吐出y-in.茎去.舔下面的袋囊,见缝c-h-a针地说了句:“……是主人调.教得好……”
“我.日,看来不赏你不行了。”景铭笑骂了句,抽身让他起来,“自己坐上来。”
韦航终于能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y-in.茎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c-h-a.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服。景铭的确很爽,爽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
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
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cao。”
“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
“啊……啊……嗯……”
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cao。他并没意识自己s_h_è 了,直到景铭最后s_h_è 在他嘴里,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
“你不是说一个月不s_h_è 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s_h_è 的。”
景铭并未真计较,调笑着问他:“爽.死你了吧?”
“……爽。”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
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
“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
“……好像不太适合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
“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裤子解开。”
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裤,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果然s-hi.了一片。
“你刚才表演什么了s-hi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s-hi,见到您才s-hi的。”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
“谢谢我。”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戴上。”景铭说。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
“……不影响。”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唱歌?还有什么?”
“您肯定猜不出来。”
“不会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