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去,自己把屁.股扒.开。”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随后握着狗尾在他的x_u_e.口处磨蹭打圈,缓缓试着往里推,“放松,别夹。”
韦航依然有些紧张,贴在地板上的头下意识往后扭,景铭本来想说:“谁让你动的?”结果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又突然改了主意,说:“别动,就这么看着,好好看看你的s_ao.逼是怎么长出狗尾巴的。”
“主人……”韦航被看到的画面和这句话同时刺激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等到尾巴彻底戴好,y-in.茎下端的地板已经落了一小滩 y- ín .液。
“把你s_ao的,水这么多,舔干净。”景铭命令道,“看着镜子舔。”
韦航只得转了个身,伏低头肩去.舔地板上的液体,眼睛盯着镜面,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c-h-a着尾巴,这副“贱样”令他十足兴奋,舌尖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景铭站在他身后抬脚踢踢他的屁.股,说:“喜欢看?摇起来。”
韦航顺从地摇了摇屁.股,翘.起的尾巴尖在空中划着弧线。景铭的呼吸也重起来,稍离开一下取了散鞭和咬胶回来,把咬胶塞进韦航嘴里,重新站到他身后。
与镜中的画面相呼应,散鞭在腰背上摩擦的触感令韦航忍不住打颤。
“头低下去。”景铭吩咐道。
韦航知道主人要抽他了。他低下头,等待着第一鞭落下来。他以为鞭子会分散在腰背部,结果全抽在了臀.瓣上。二十鞭结束后,他的屁.股泛起了一层淡粉色。
“自己看看,好看么?”
韦航再次掉头把屁.股冲向镜子,扭头看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因为嘴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只能给主人磕了个头谢恩。
“现在该吃饭了。”景铭满意地把韦航牵到餐桌边,拿了个盘子放在他跟前,“今天我喂你。”
于是,又是景铭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只是喝汤的时候他略犹豫了一下,问韦航:“想怎么喝?”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先是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您能接着喂狗狗吗?”
景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汤碗,忽然有了主意。他把碗放到地上,抬起一只脚放进里面蘸了蘸,随后脚跟往韦航跟前一立,韦航马上明白了,探舌去.舔。如此舔.了几轮之后,景铭问他:“好喝么?”
“好喝,主人。”
“那你以后喝汤都这么喝。”
“谢谢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态度很有意思,洗碗的时候问他:“你真喜欢那么吃饭么?说实话。”
“……喜欢。”韦航说,“沾了主人味道的东西更好吃。”
景铭正站在水池边冲碗,闻言斜瞟了他一眼,“说你几句这么管用?嘴又甜上了。”
“狗狗说的是实话。”韦航跪在主人旁边,帮主人把冲好的碗碟擦干净,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下,补道,“您的味道,您身上的一切对狗狗来说都是赏赐。”
景铭这次多看了他两眼,果然发现他下.身的锁又被顶起来了,调笑道:“看出来是赏了。”
韦航被主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问:“主人,您今天是特意为狗狗早下班的吗?您做了这么多菜,还都是狗狗喜欢的……”
“嗯,结果你还跟我装傻充愣。”
“狗狗错了,主人。”一顿饭的工夫,韦航心底的惭愧和内疚越泛越汹涌,说着便伏下去给主人磕头,磕完也不起来,说,“狗狗没想到,不是,是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想?”景铭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回身靠在橱柜上,“你觉得你不配还是怎么的?”
“……狗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您对狗狗太好了,狗狗心里不安……”
“抬头,”景铭探脚挑了挑韦航的额头,“起来,有话看着我说。”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跪直,景铭果然见他眼圈泛红。
“说你是傻狗吧你挺有心眼儿,说你有心眼儿吧你又一阵阵犯傻。”景铭无奈道,“我问你,如果一条狗知道主人对它好,它会做什么回报主人?”
“忠诚,永远不离开主人。”韦航回道。
“还有呢?”
韦航想了想,说:“逗主人开心,护主。”
“不止,它什么都可能会做,唯独不会不安,因为它对主人没有保留。”景铭说,“没有保留,何来不安?”
韦航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主人的话是泛泛而言,还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了。看来心思“不纯”,人果然容易患得患失。
“主人,狗狗对您是一心一意。”韦航表白道。心思再“不纯”,这话永远是不假的。
“那就好好表现。”景铭摸.摸他的脸,“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听话、取.悦我,不要想东想西,能记住么?”
“能,主人,”韦航点头道,“狗狗记住了。”
“那好,我们现在该谈谈别的了……”韦航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结果景铭接下来说的却是,“关于我帮你戴尾巴的代价。”
他松了口气,“主人您说,狗狗都愿意做。”
“其实也不难,”景铭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回老家,除了洗澡清洁之外的时间,你不能摘锁,也就是说你不能自主s_h_è .精,能做到么?”
“能,能做到,主人。”韦航忙应下来,心想到过年也就十天了,上次主人出差两周他都熬过来了,十天肯定没问题。
“乖,听话的狗主人才喜欢。”
“主人,您过年回去几天呀?”
“还没定,”景铭说,“大概初五初六回来。”
“哦。”韦航点点头。
景铭调笑着拿脚逗弄了几下他被锁的x_ing.器,“所以小狗,你又起码半个月不能s_h_è 了。”
“如果主人能跟狗狗一起过年,狗狗一个月不s_h_è 也行。”韦航有些遗憾地说。
“暂时不可能。”
“狗狗明白,您一年才回家一趟。”
“其实也不太愿意回去,没办法。”景铭顺口跟了一句,说完却又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拽了拽狗链,“走,带你消消食吧。”
消食的方式十分简单,就是抛掷游戏,抛的自然是韦航的新玩具——狗咬胶。
第32章 【二十六】
尽管学校放了寒假,韦航并没有偷懒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面生物钟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他要给主人准备早饭。
每天早上,把景铭从将醒未醒的迷蒙中彻底拉进现实的总是韦航温热的舌头。做好早饭,他会跪到床脚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允弄。有时故意舔舔主人的脚心,景铭便会象征x_ing地踢他一下,再慵懒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痒了是么?”
“主人您该起床了。”韦航笑笑着说,一面把景铭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腊月,窗外冷风呼啸,清早起来有份热乎的早饭暖胃,任谁都会觉得是件舒心事。景铭吃早饭的工夫,时常凭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韦航,有时候抬脚踩踩他的y-in.茎,有时候干脆让他趟到桌底下给自己当踏脚垫。
周一早上,景铭没有让韦航上桌,但当韦航跪在桌边闷头吃餐盘里的食物时,他扫见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看了几眼后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脚踢踢韦航的屁.股,“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韦航心里愣了一下,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稍微把裤子拉下一些,说:“含.着,没让你舔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