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s_h_è 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x_ing.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y-in.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 y- ín .水。他感觉自己简直s_ao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s_ao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韦航不愿意,他不愿意把主人刚留下的味道洗掉。景铭说:“在家我不管你,在外面要注意点儿,再说待会儿还得吃饭呢。”他只好掬了几捧水漱了口。
眼看离吃饭时间尚有段距离,两人索x_ing先去几家运动品店转了转,正好景铭想买双慢跑鞋。店里人不多,等店员拿来合适的码数,韦航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帮主人换鞋。景铭看着他一脸想闻又不能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气声逗了他一句:“馋死你了吧?”
“…………”
“店员走了,闻一口。”景铭说,一面抬眼盯着店员离开的方向。
韦航捧着主人刚脱下来的鞋狠狠吸了好几口气,景铭提醒道:“行了,别没完。”
韦航恋恋不舍地把鞋放下,问:“主人,您穿着合脚吗?”
景铭站起来试了试,“还可以。”
“那您再试试别的款。”
试第二款的时候,韦航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不过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疑问似的,“韦……韦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个身着休闲装的大男孩儿,由于礼拜天没穿校服,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站起身笑道:“洛飞,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我妈出来的,她结账呢。”洛飞说,随后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景铭对了对视线,眉头下意识蹙起来,显然认出了对方是上次在cao场看台见到的男人。
“韦老师,您这是……”
“我跟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转转。”韦航说。
“您家也在这附近吗?”洛飞问。
“不在这边。”
“那您……”洛飞欲言又止,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弄得韦航很有些尴尬,幸好僵了片刻之后洛飞的母亲在店门口叫他,他匆匆说了句:“韦老师再见。”就跑了。
他走后,景铭笑道:“胆儿够大的。”韦航对这话不明所以,景铭解释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儿。”
“他不是故意的。”韦航紧张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景铭说,“自己想捧在手心的人在别人那儿一副殷勤倒贴样……他那眼神儿真够有戏的。”
“您别这么说……”韦航低声道,“狗狗是自愿的。”
“他可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欺负你。”景铭摇头笑起来,“难得,我们都过了只靠眼神儿就能表露心迹的年纪了。”
韦航若有所思地看了主人一眼,没说话。
当晚两人吃完饭,回家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意料之中地收到洛飞的消息。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加的对方好友。
洛飞说:韦老师,我有话想跟您说。
韦航几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只得回复道:有什么话都等高考完再说,只有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听你说,好吗?
洛飞可能在纠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消息,说:您真的不能现在听我说吗?
-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其他的就别说了。现在这种关键时期,不要想无谓的事。
韦航的话说得不算宛转,洛飞肯定听懂了,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暗叹口气,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同样泛着股有话不能说的酸涩。
等红灯时,景铭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落寞,不由问道:“怎么了?”
韦航当然不能坦言,笑了笑,隐晦地说:“主人,您说是暗恋难受,还是被暗恋又不愿意接受更难受?”
景铭以为他说的还是洛飞,笑道:“你难受么?”
韦航两言并一语地回了句:“有点儿难受。”结果景铭没接话,他又赶紧找补了句:“替他难受。”
“爱不得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景铭感慨地说,“是人都可能经历,早晚会想开……再说他现在才多大,你十几年前觉得天大的事儿现在再看什么都不是。”
韦航闻言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嘴上问:“主人,您十几年前什么样?”
“高中生不都那样。”
“您之前说,您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怎么知道的?”韦航对此一直有些好奇,就是没机会问主人。
“看片儿呗,”景铭无所谓道,“你不看?”
“……也看。”
“不过那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纯SM,鞭打滴蜡什么的,是刺激,但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狗狗明白了,”韦航笑道,“您可能是天生的。”
“其实早知道是好事儿,早知道可以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韦航诧异道。
“不管是gay还是玩这个,都不是大众爱好。”景铭说,“任何小众喜好都需要更多的自我支持,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经济独立,因为你永远绕不开父母那道坎。”
韦航琢磨了一下这话,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您才没走家里人那条路?”
“对,”景铭点头道,“当年因为报志愿跟我爸冷战了很久,后来选工作的事儿更是吵得天翻地覆,他打了我,不过没用,我不可能听他的,听他的我就没自由了。”
“您真是……” 韦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只有我打狗脸的份儿,那是我唯一一次被扇耳光,印象深刻。”
“主人,其实您真的很能干。”韦航说。
“可惜我爸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我没走他安排好的路就是丢他的脸。”景铭摇头叹了口气,“但我没办法,我不可能忍一辈子。”
“狗狗明白,狗狗当年跟家里出柜时也是这么想的。”
“你真的很幸运。”
“主人,您以后会怎么办?”韦航问,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跟他耗着。”景铭笑了一声,“这就是不走家里关系的好处,毕业之后我没再花过他一分钱,他管不了我,也就是听听唠叨挨顿批。”
“您也会挨批,”韦航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想不出来。”
“你见不着,”景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先cao心cao心自己吧,别惹我罚你。”
韦航一听这话不由得紧张起来,“主人,狗狗没犯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