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或者脸,都行。”
景铭笑了一声,“趴下。”
韦航又摆出了进门时那个脸贴地的跪趴姿势,景铭一脚踏了上去,边踩边问:“刺激么贱逼?你自己选的鞋,踩在脸上是不是特别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您再用点儿力。”
“胳膊向前伸平,”景铭命令道,随后把脚往前踏到韦航的小臂上,“给你留个记号怎么样?”说完脚下力道渐渐加大,韦航被踩得差点想求饶,但主人的脚挪开后留下的清晰鞋印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连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
“起来,我看看。”景铭说,等他把胳膊伸到面前,也忍不住“啧”了两声,“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这种印子。”
“主人,您还想踩哪儿?”韦航兴奋地问。
景铭无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说:“行了,睡觉,都三.点了。”
韦航略显失落地垂了垂眼,转脸又期待地问:“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儿?”
“你想睡哪儿?”
韦航瞄了瞄外间的沙发,可怜巴巴地说:“……狗狗想跟您睡。”
“那你还跪那儿磨蹭。”景铭说,一面脱了鞋裤准备上床。
“谢谢主人。”
韦航这夜不仅如愿以偿地跟主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了一张被子里。
第38章 【三十一】
第二天上午是景铭先醒过来的,睁眼时已经十点了。韦航睡在他旁边,许因同盖一张被的缘故,并没如往常一样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面枕在枕头上,姿势十分放松。
景铭翻了个身,曲着一侧手臂枕在头下,就着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端详起他来。韦航大约是在做梦,一下动动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铭觉得好笑,恶作剧地去捏他鼻子。
起先韦航没什么反应,半分钟以后挣了两下,景铭没撒手,他又哼起来,边哼边抬手去拨拉阻碍自己呼吸的不明物体。然后他一偏头,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了。几秒后,那眼睛猛地再次睁开,随后人一骨碌跪了起来。
“对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
景铭压根没生气,戏谑地打量了几眼他翘得老高的y-in.茎,调笑了句:“做春梦了?刚才jb都快把被子顶起来了。”
韦航脸色一窘,想扯过被角遮一遮,结果手刚伸出去被景铭狠拍了一巴掌,“谁准你动的?”
“狗狗错了,主人。”
“跪好。”
韦航只得手背后,把膝盖又打开一些。他不敢盯着主人看,可目光收回来余光又总能瞄见自己的x_ing.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投了。
“看不清是吧?”景铭坐起来,故意把床头s_h_è 灯打开,“现在看清了么?”
“…………”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不由得闭了闭眼。
“让你闭眼了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睁开,好好看,给你俩选择,你要么给它看s_h_è 了,要么给它看软了。”
韦航心头直想撞墙,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y-in.茎看,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s_h_è 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
“它不敢,主人,”韦航忙摇头,“狗狗更不敢。”
“那它怎么不软下去?”
“……主人,求您别这……”
“它想s_h_è ?”景铭打断他,又问了句。
“……主人,您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睡过头了……”
这话听得景铭一愣,他压根就没想过计较这件事,小狗却以为自己犯忌了,当下无奈又好笑道:“你到底有多怕我?”
“……您没生气啊?”韦航回过味来,讷讷地问了句。
“逗逗你而已,”景铭说,“清醒了就起床吧。”
韦航下床重新跪地给景铭磕了个头,郑重地请安道:“主人早上好。”
“嗯。”景铭掀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
韦航赶忙爬过去,手撑地跪趴在景铭身侧,说:“主人,狗狗伺候您。”
大多数主都喜欢骑狗,景铭也并非从不如此,但次数不多,毕竟两人工作日起床时间不同,而且不带护膝实在有损半月板,他顶多周末休息时这么使唤一下韦航。
“不用,你在边上等着就行。”景铭拍拍他的头。
韦航跟着主人爬进洗手间,跪在一边儿口干舌燥地听主人放水,然后刷牙伺候主人洗澡。待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十一点多出了门,吃完午饭又商量着去哪转转,最后选了一处距离相对较近的景点。
其实这地方两人都曾来过,但身边的人不同,再走一遍同样的路心境也是绝不一样的。韦航因为难得有机会跟主人一起闲逛,一路都眉眼带笑。景铭当然看得出他心思雀跃,在一处休息点买水时低声打趣了句:“小狗要撒欢了是么?”
韦航笑脸盈盈地没马上接话,片刻后突然同样压低音量学了声狗叫。景铭看着他半低头的侧脸,觉得实在乖巧,脱口道:“给你做个狗牌怎么样?”
韦航目光欣喜地一抬头,“真的吗主人?”兴奋得音量都忘了控制,说完才左右看了看。
“其实早该有了,”景铭说,“家犬怎么能没狗牌。”
“谢谢主人。”韦航按耐不住笑意地小声谢了恩,可没走多远又变了脸色,停下脚很有些沮丧道,“唉,可惜学校不允许老师佩戴饰物,只能休息的时候戴了。”
“那就没意义了,”景铭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狗牌就是要随身戴着。”
韦航一听惆怅地蹙起眉,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您能赏给狗狗就好了,狗狗把它供起来,平时戴在心里。”
这话让景铭心口猛不丁一紧。他其实早发现韦航有这个本事了——不是最优秀的奴,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两句最戳他心窝的话。或许这就是他愿意把这条狗留在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原因。
景铭最后也没有说定给不给韦航这个赏,只借着人流拥挤虚虚揽了一下他的腰,说:“别傻站着了,往前走走。”
韦航对主人的心思一无所知,只是见他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便也知趣地没再提这茬儿。从景点出来后两人去吃了小吃,或许受环境影响,韦航说话随意许多,自称也改成了“我”,不过对主人的敬称却始终不变。
“您不爱吃这个吗?”
“不太喜欢。”
“那给我吧,”韦航说,“给您再叫点儿别的?”
“不用了,我不饿。”
景铭刚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震起来,他接了电话。韦航在一边默默听着,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他感觉对方应该跟主人很熟,因为主人不会在接工作电话时笑骂粗口。挂了电话,景铭果然说:“晚上去见个朋友。”
“……我也去吗?”韦航不确定主人的话里包不包括他。
“就是一块儿去。”景铭说,“我大学时的哥们儿,本来我来培训之前就说好见一面的,结果赶上他也出差,刚回来。”
“我去真方便吗?”韦航问,他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他知道我是gay,”景铭笑道,“你注意下称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