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吭声?”景铭一手卡着他的下巴,一手抓起进门时甩下的皮鞋,鞋底在他的唇上狠狠拍了几拍,“每打一下报数并认错,不会是么?规矩全忘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闭了闭眼,“您再打一遍吧。”
“我他妈还嫌累呢!”景铭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当下更是口不择言地来了句,“你找别的主去吧,我管不起你,我也该找条真正听话的狗来养。”
韦航原本就委屈,觉得主人误会他又不听他解释,眼下还说这种话伤他的心。这是每个奴听了都受不了的话,他一时连自称都不用了,声音发涩道:“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用什么心对您您真看不懂吗?您打我罚我我都认,您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你说什么?”景铭的心瞬间也被刺痛了,不敢置信地瞪眼看着他,“我不负责任?你他妈有心么?!”
韦航抬头同他对视着,一个眨眼,汪了许久的眼泪刷一下趟了出来,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心……除了装着您……就是装着……属于您的我该怎么更好地伺候您……”
景铭半晌没接话,眼眶也有些发酸,他索x_ing转了个身,暗自平复心绪。其实到这会儿他早明白自己是吃醋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这世上不会有比韦航对自己更忠诚的狗,可是作为主,他的爱跟占有欲分不开,并且要比普通恋人之间的占有欲强烈得多。
屋里一片静默,两个人谁都不出声,也不去开灯。太阳彻底下山后,光线暗下来,两个身影一站一跪,僵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主人?”
“……狗狗愿意为您奉献一生。”韦航说,顿了顿,同样回问了句,“您呢?在您心里,狗狗是什么位置?”
景铭说:“我要你到老都跪在我脚边。”
韦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他知道主人这句话远比一个“爱”字更加珍贵。因为这是一句对双重身份的承诺。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音调依然有些抽泣,“您刚才还说要养别的狗……”
“我说过的话多了,你就记得这句……”景铭转了过来,在昏暗中摸了摸韦航的头,把他拉起来跟自己面对面,“别说我早就给过你承诺,就是没给过,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韦航用手背抹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景铭把他的手拉开。韦航有些意识到主人想做什么,惊讶地眨眨眼,“主人?”
“傻狗……”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景铭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话音渐落,两个人影贴在了一起。其实他们都已经多年未曾接过吻了,蜻蜓点水地碰了好几下才试探着把舌头送进彼此的口腔。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的呼吸均急促起来。尽管屋中昏暗,但韦航还是从景铭的眼里看懂了他的心思。景铭的目光里不只有主人对狗的宠溺,还带了明显的情.欲。
“去洗澡?”景铭哑声道。
“是,主人。”
赤.裸相对的两人重新抱到一起。这是韦航第一次在这个淋浴间站着洗澡。景铭先洗完出去了,等韦航做好准备出来,他正坐在床尾。韦航走过去,仍是跪下了。景铭抬手摸.摸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肩膀,随后一个用力把他揽到自己身上,双双往后倒了下去。
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拥.吻,景铭又吻又咬地几乎把韦航的全身都“照顾”了一遍。韦航激动得像刚跑完五公里,他把腿环在景铭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硬.挺的y-in.茎去蹭景铭的,景铭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逗他道:“反天了?还敢用狗jb蹭我?”
韦航一下顿住了,“……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稍微直起身体,把两人的y-in.茎用手拢在一处套.弄,“要不要比比谁的硬?”
“啊……嗯……您的……您的硬……”韦航哼哼着说。
“我的硬?”景铭低声笑了笑,“当然是我的硬,要不怎么cao.你。”
“嗯……您快cao狗狗吧……”韦航恳求道,“狗狗后面都痒了。”
“急什么?”景铭松了手,往下错了错,在韦航睁大眼的同时一口含.住了他的y-in.茎。
“不……别……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想往后躲,但被景铭按着也动弹不到哪去,加上命.根子在人家嘴里,不敢挣得太厉害,只是口中一个劲儿叨咕着,“不行,求您别这样,不行……”结果叫着叫着音调拐了。他看着景铭微蹙着眉,额发被汗水打s-hi,半闭着眼神色投入地为自己口.交,简直x_ing.感得不像样,他根本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直接s_h_è 了,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赶紧吐出来……”
景铭却直接咽下去了,说:“没什么,我是你主人之前首先是gay,哪有gay不喜欢jb和精.液的。”
磕韦航依旧满心自责,“主人,您以后真别这样了,狗狗受不起……”
“我不会给狗口.交,你今晚不是狗。”景铭说,一面探身吻了他一下,“这种机会你一年不会有几次的,珍惜吧。”
韦航默了默,下一秒突然翻身把景铭压到身下,在他身上舔.吻起来,尤其埋在他颈肩处吻了好久,小声咕哝着:“既然您说要珍惜,那我得多亲几口,平时没机会亲这里……”
就在韦航“肆无忌惮”地享受主人r_ou_体的时候,景铭一直用手揉着他的臀.瓣,时不时拍打两下,试探着把手指往里c-h-a,感觉进出很顺畅,问了句:“涂完油了?”
“嗯,您刚才让我准备好。”韦航含糊着回道。
“真乖,那我要c-h-a.你了。”景铭起身把他掀了下去,压着他的腿,让自己的x_ing.器缓缓没入,“你可真他妈紧。”
“……您动吧……”韦航说。
“等不及了?嗯?”景铭顶了他一下,随后架起他一条腿,在他小.腿肚子上啃了一口。
“早都等不及了,”韦航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腰,“您可馋死我了。”
“cao,我看你不做狗也是个s_ao.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俯下.身把手肘撑在他头侧,一面c-h-a.弄一面“啧”了一声,“一点儿眼力见儿没有呢,胳膊,搂着我。”
其实韦航早想搂了,可多少有点不敢,一听这话两手瞬时就环住了景铭的脖子,两人很快又吻在一起。不过景铭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以后,韦航的背在床单上摩擦得他直“嘶”气,因为傍晚时被皮带抽的伤痕还未消下去。景铭只好让他在上面了。
“每下都坐到底。”景铭习惯x_ing地又开始命令他,“你这么s_ao,c-h-a一半可cao不爽你。”
“啊……啊……嗯……”韦航喘息着问,“您爽么?”
“不够爽……”景铭逗他。韦航却当真了,忙问:“那狗狗再动快点儿?”
“过来亲我一下。”景铭挑眉笑了笑。
韦航也笑起来,稍微停了抽.c-h-a的动作,伏低身体跟景铭交换了一个悠长的吻,分开时意犹未尽地说:“您可不像好多年没亲过人的……”
“嗯?亲你就能把你亲高.潮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