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来的老师
三年E班新来了一个英语老师,金发巨/r-u,明明是个外国人,日语说得比他们这些本地人都要溜。
“目测至少有G。”
第三排的和尚头一脸自信地点头说道。
在你说出这种毫无根据的判断之前,能把你手上的成人杂志塞到课桌里面么,你旁边坐着的都是女生你知道么。
经过一段波折,这位比琪老师总算是在E班站稳脚跟,继续留在这里担任英语老师。
川崎司在英语上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其他科目也勉强能够达到及格线,唯独只有理科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从小到大经历过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测验里就没有哪一次能够得到40以上的分数。
虽说黄老师精通全科的教学,在理科方面也比他以前的那些老师教得好得多,但是川崎司在理科上的成绩依旧是一片愁云惨雾,平时找黄老师询问其他科目问题的学生不在少数,他很少有机会能够直接去问他理科上的相关问题,当然他不知道从何问起也是问题之一,果然他还是想要一个像乌间老师和比琪老师这样专攻一门教学的理科老师啊。
说起来,坐在他前面的奥田爱美貌似理科很好的样子,下次有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她吧,毕竟她看上去就是一副乐于助人的模样。
至少比他旁边的这位看上去要乐于助人得多。
“一直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么。”
赤羽业对着川崎司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不,什么都没有。”
啊,果然还是好想要一个理科老师。
川崎司看着充斥着各种物理化学公式的试卷,默默忧伤着。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第二天乌间老师就在讲台上公布三年E班又新来了一个教他们理科的老师。
下一次是不是应该向老天许愿有一座吃不完的甜点屋呢。
无视一旁含泪控诉“明明理科为师也能教得很好为什么要多请一位理科老师来抢走学生们对为师的喜爱之情”的黄老师,川崎司又开始了习惯x_ing的神游。
“我是今后负责教授你们理科的川崎悠,叫我川崎老师或者悠老师都可以,还请同学们多多关照啦。”
语气中都似乎带着浓浓的亲切与平易近人,单从那温润的声音上来判断就是一个很容易让周围人产生好感的角色,再加上那原本就出色的外表和周身散发出来邻家大哥哥的温柔气场,这位理科老师,刚一出场,就虏获了班上大部分同学们的好感。
当然,那大部分之中绝对不包括川崎司。
老天爷,他不要甜点屋了,所以能把他之前关于想要一个理科老师的心愿也一起收回去么。
“这不是你爸爸么,司。”
赤羽业看到讲台上面容熟悉的理科老师,反s_h_è x_ing地偏过头看向坐在自己左手边位置的少年。
“呵呵……”
他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么。
抱着“也许只是碰巧长得像的同名人”这种想法的川崎司,像个缩在硬壳中的蜗牛一般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准备不着痕迹地打量一下这位新来的理科老师,却不巧与这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的新来的理科老师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对方到底在找什么。
“找到你了。”
即便没有出声,川崎司也能从川崎悠那张笑得无比灿烂的脸上判断他此时想要表达的意思。
说好的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玫瑰色中三生活呢摔,少女漫画果然都是一堆只会哄人的玩意。
教职员工办公室。
“上头说会派一个得力的助手过来协助进行暗杀行动,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你,川崎。”
泡好的速溶咖啡蒸腾着r-u白色的雾气,摆在简陋的木桌上无人问津金发的英语美女老师翘着二郎腿,难得沉默地只用眼神在两名男教师之间来回巡视。
“好久不见了,乌间,上一次像这样面对面进行交流还是五年前吧。”
五官偏向柔和的理科老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看向站在对面穿着一身黑的体育老师。
“被称作“行走的武器”的你,在五年前离开部队之后,为什么偏偏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想再与部队扯上任何关系。”
乌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刚毅俊朗的面孔满是凝重的表情。
“别再提起那个外号了,听着让人蛮不好意思的,我也不想参与这种麻烦的任务的,要不是因为是那位大叔拜托的,我才不会来这里。”
川崎悠端起桌上快变凉的速溶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不甚满意地皱了皱眉,转身看向窗外。
“在部队承蒙他几年的关照,他亲自找上门来拜托我,我没理由拒绝。”
“另外……”
川崎悠望着窗外站在cao场为下节体育课做着准备运动的学生们,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让我家宝贝儿子叫我“老师”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啊。”
“儿子?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听到“儿子”这个关键词的乌间一脸的难以置信,真难得他那张面瘫脸竟然还摆得出这种表情来。
“很早之前就有了,一直都没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等一下,你说你让你儿子叫你老师,也就是说你儿子是我们班的学生?”
“对啊,整个三年E班不就只有一个姓川崎的么。”
川崎悠回过身,脸上又重新恢复刚才那种淡淡的笑容。
“我记得班上的每一位同学都有十五岁了。”
“那又怎样。”
“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三。”
“记x_ing不错嘛,乌间,分开那么多年的战友竟然还能清楚记住我的年龄。”
川崎悠微笑道。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生出一个只比你小八岁的孩子的么?”
“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乌间。”
川崎悠放下手中完全冷掉的咖啡杯子,在办公室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位曾经的友人。
“我是男人,根本不会具有生孩子这项功能,小司是从他妈妈的肚子里被生下来的,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妈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