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把楚天磬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脱下了西装裤以后,他依样画葫芦地脱下了内裤,扶着墙壁走进了浴室。
他没有用浴缸,因为担心坐在里面的时候污水会感染他受伤的菊x_u_e,而且走过去再坐下去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是很痛的。
淋浴器打开了,他慢慢地冲刷着身体,洗了又洗,在此期间他的菊x_u_e始终都瘙痒难耐,但久久地忍耐之后,他竟然也有些习惯了那种感觉。
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楚泰宁才慢慢将手伸到了后方,忍着羞耻之心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反手伸到菊x_u_e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稍微有些疼,但比起疼来说,更加难以忍受的是痒。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菊x_u_e口蛰伏起来的瘙痒像是看到了机会的饿狼一样猛扑回来,以比一开始强大了无数倍的力气发出了进攻。楚泰宁哆嗦了一下,发烧已经让他的脸色变得很红,但现在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他把发烫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降温,同时将一只手的中指伸进了菊x_u_e中。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屁股就这么被亲生儿子伸进了手指,然后就是儿子的r_ou_木奉。他不明白窄小的菊x_u_e是怎么容纳那么大的r_ou_木奉的,他现在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屁股里已经被塞满了。
楚泰宁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张大腿站着,用额头顶着瓷砖,慢慢旋转着手指伸到了肠道的里面。
他摸到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那是什么,就只是用手指引导着这些液体流出体外。但那些液体太粘稠和滑腻了,附着在他的肠道壁上,虽然因为重力在慢慢往外淌,速度却很缓慢,楚泰宁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就觉得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了。
等着他们自己淌出来是不行了,他只好用手指刮着肠道的内壁,尽可能地把粘稠的液体都刮下来。冲洗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手指上的东西,透明的液体和浊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他看到的一瞬间,手指上就像沾了烈x_ing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
“……混球。”楚泰宁又羞又气,但他这样的人是不怎么会骂人的,他只要一个谴责的眼神就能让站在他面前的人羞愧到无地自容,只要威严地扫视过去,人们就会低下头避让。
他不逞言语之厉,因此骂人的词汇实在是非常贫乏,那些耳熟能详的脏话他也知道,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那些话都说出口。
最后楚泰宁只能咬着牙忍了,靠在墙上,满怀羞耻地弄出了残留在身体里面的j-in-g液。昨晚楚天磬s_h_è 的很深,但经过了一晚以后那些j-in-g液还是顺着肠道缓缓地往菊x_u_e口流了,清理的工作虽然羞耻,但并不困难。
当然对楚泰宁来说,这种羞耻感就是最大的困难了。
最后清理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精疲力尽,他有气无力地穿好了衣服,坐回自己的座位,办公桌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体,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但肠道中手指刮过的感觉清晰得直冲头顶,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就在这时候,西泠给他打来了电话。
“我试探大少爷的时候,大少爷完全记不住他喝醉以后发生过什么了。可能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西泠只有在有急事的时候才会打电话,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对楚泰宁和楚天磬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楚泰宁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那肠道中塞满东西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很好,还有什么?”
“我提前告诉了大少爷要去日本出差的消息。您最近可以不用挑选给少爷处理的工作了,公司里不要紧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请您好好休息,调整心情。”西泠淡淡地说,“这是我的建议,但您最近的状态应该很难上心工作。”
早就习惯西泠公事公办的语气,楚泰宁也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知道西泠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接不接受都在他自己。
“他……完全不记得了?”楚泰宁压低嗓音,沉吟了一会儿,“保守起见,以后如果他问起来,你就找一个合适一点的理由告诉他,不要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明白了,董事长。”西泠说,“我会告诉他一整晚都是我在照顾他。”
“很好。”楚泰宁低声说,疲惫地放松了一下肩膀,然后又开始和西泠讨论工作。
西泠早就习惯了董事长的作风,见此也不觉得奇怪,更不觉得自己的建议就这么被无视了。他平静地回答起了楚泰宁的问题。
挂完电话,又强撑着工作到了天黑,楚泰宁才放松了下来。
其实一般的董事长工作远没有这么繁忙,至少没有繁忙到发了烧以后还要带病工作,这种情况一般都发生在某个足以改变整个公司往后数年发展的决策诞生的时候。
但楚泰宁他是个工作狂,忙起来比悠闲度日更觉得愉快的那种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努力工作,对他来说,这样做的效果等同于最好的开解。
忙完了以后,楚泰宁才想起来在床上的时候楚天磬说过的话。
他不禁拧起了眉,搞不懂楚天磬是怎么和张高岑搞到一起的——听起来张高岑还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天色漆黑,他坐在办公桌前,给张高岑打了个电话。
第24章 楚泰宁和张医生的电话。楚泰宁其人,以及接便宜弟弟和叶筠放学
日式的禅意在张医生的房子里处处可见,楚天磬离开后他独自端坐着,直到天色尽黑。
手机响了三声。
他接起了电话:“喂?”他已经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张先生,我请你到国内,是因为欠了你的人情。”另一端传来一个冷淡而有些压抑的声音,张医生听出对方的声音好像较往常嘶哑了一些,“我对你的癖好没有意见,但是我希望你能离我的儿子远一点——我让楚天磬过来,不是陪你玩的。如果你需要人,我很乐意送你一些,就算是东道主尽一尽地主之谊。”
“我对您新送来的人很满意。”张医生从容不迫地说,“但很遗憾,恐怕不能如您所愿地离少爷们远一些了。大少爷希望我能在他离开本国的时候帮他照顾二少爷,我已经答应下来。”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他是这么说的?”楚泰宁说,他坐在办公椅上,因为想起了某些记忆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屁股,菊x_u_e好像还在隐隐作痛。
“大少爷是这么说的。”
“……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多余的事情。”楚泰宁说,挂上了电话。
他转过头,通过玻璃窗看向远处,天幕漆黑,只有一轮残月在天边闪耀。他揉了揉疲倦的眉心,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又低下头,继续工作起来。
楚天磬回到家,看见便宜弟弟的笑容,在张医生那里感觉到的难受终于好了很多。
“今天又有工作啊,哥哥?你前几天才刚刚歇了口气呢。”便宜弟弟充满了同情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好忙,比我都忙很多。”
楚天磬笑了笑,想起来还没有告诉便宜弟弟他要出国的事情:“小佑啊,哥哥下周周末要去日本那边的公司出差了。”
“要去多久?”便宜弟弟立刻问。
“两个多月的样子。时间只会更长,不会更短。”楚天磬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忽然又说,“你是不是长高了?”
前阵子伸手摸便宜弟弟脑袋好像不用把手举得这么高。
“高了一厘米多一点。”便宜弟弟高兴地说,“我很快就能长得和哥哥差不多高了!”
楚天磬微笑着看着便宜弟弟,又问他:“你问好了叶筠爱吃什么吗?在走之前我们再请他吃一顿饭吧。”
“他说他没什么特别爱吃的,他什么都吃,不挑食。”便宜弟弟回答,“我们请他去最近新开的那家家常菜馆吃饭好了,那家店的炖菜很好吃的!”
“家常菜馆里有很好吃的炖菜?”楚天磬挑起眉,故意逗便宜弟弟,“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小佑,你以前遇到什么好吃的都是马上和哥哥分享的,现在居然一个人吃独食?你和谁一起去吃的,还要瞒着我?”
楚天佑的脸立刻就红了。
“没有的事。”他底气不足地说,“哥哥不也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吗?我不问哥哥的小秘密,哥哥也不要问我了。”
这话说得……好像有些不对。
“我的秘密?”楚天磬观察着便宜弟弟的表情,“我能有什么秘密?只有一些工作的事情没有告诉你。”
便宜弟弟马上就生气了:“才怪!哥哥最近藏了好多秘密!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怎么能撒谎骗我说没有!我本来想告诉哥哥的,现在我不告诉你了!”
他说完这些话就气鼓鼓地冲回了房间,重重地锁上了门楚天磬在他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金色的小字提示说【正在被观察】,楚天磬回过头,看见保姆的门开了一条缝隙,他一望过去,那道门立刻就关上了。
……这叫个什么事啊。
楚天磬觉得啼笑皆非,没想到第一次和便宜弟弟吵架是这么小的事情。他还以为他和便宜弟弟之间不会发生吵架这种事情呢。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只能想到便宜弟弟是和他的小女朋友去吃饭了,这大概就是便宜弟弟口里想要告诉他的秘密。
但是他自己的秘密?他自己的没有告诉便宜弟弟的秘密?那就太多了,他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他一直在尽力避免便宜弟弟被像他的大纲那样对待,还有他和两个本来应该和便宜弟弟纠缠到一起的人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