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番外 作者:陈灯(下)【完结】(48)

2019-02-04  作者|标签:陈灯 宫廷侯爵


  双林脸上神色变幻,楚昭轻轻咳嗽了声道:“柯彦说如今痘子也出得差不多了,兴许明后天慢慢就能结痂了,你是没出过痘的,还是避一避,赶紧出去让柯岩给你看看,开点药吃。”说着拉了拉床头的金铃。
  英顺很快出现在寝殿门口躬身:“陛下。”
  双林已是起身,转身便往外走,身子十分狼狈,楚昭轻轻笑了声叫他道:“双林。”
  双林转头,想起自己适才的失态,十分窘迫恼怒道:“干什么?”
  楚昭忍笑道:“你这女装,挺好看的,别忘了换掉再出去。”
  双林脸上立刻涨得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简直是逃出了寝殿。
  果然过了几日,楚昭高烧全退,痘疮纷纷结痂落下,经过悉心调养,很快肌肤平滑如初,连一个疤痕都未留下,而双林到底还是被传染,隔了几日也发起高烧,出了水痘,宫里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好在也有经验,柯彦精心调养下,直过了半月有余,两人才都算好了。
  而双林病一好,便又趁着楚昭上朝,跑了出宫,这次他气x_ing大了,带了天枢和敬忠慎事直接跑了,只留言说是奉旨去凤阳修皇陵去了。
  可怜楚昭对着自己下的旨意,哭笑不得,只得又拟了旨意,恢复了傅双林的职务,却也没叫他立时就回,只亲手写了封书柬叫人送去给他,里头不过简单写了两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完结,番外还没有来得及写,等过两天慢慢发吧。这几天有点忙,大宝感冒喉咙痛,二宝闹s-hi疹而且日夜颠倒,家里还有客人到访,我很忙,时间变得碎片一样,在其中找了时间来断断续续写文,总算把正文给写完了,也说几句话:
  一是前些天因为撞梗的误会,感谢大家热心的支持和积极地为我伸张正义,很多读者为我转发为我发声,为我去论坛发帖证明清白,为文投了2000多的地雷,也有不少作者或者公开或者私下声援我关心我,我非常感激各位朋友的支持和关心,先回应下大家的关心,我身体很好,孩子也很好,母r-u也已恢复正常,虽然有时候熬夜,也是因为孩子日夜颠倒,我不得不跟着他同睡同起,也因为太忙,没有办法在微博上文下评论区一一回复大家的关心,只能抓紧把文写完,回报大家一片热心。
  二是这风波至今尚未平息,但是我已将相关的调色盘和前后事因都已上交给了晋江的责编,相信晋江一定会给出公正的判断。也因此,希望大家保持克制,不需要因为担心而四处发帖,去对方评论区或者微博声讨,因为担心我没办法洗脱污名而一再焦虑地想办法,影响自己的生活和心情,这是很不值得的,请大家都尽快翻篇,不需要再纠缠这件小事,该学习该生活该工作该看文娱乐的,按自己的节奏来,陈灯感谢各位爱护我的读者们的正义之举,只是如今不需要将事态一再升级,招致更多的路人黑或是引人反感。在文完结的这里说,也是给我的真正读者们看到,既然是读者,应该不会错过最后一章。希望大家再推文的时候,不要踩别的文和别的文对比,不要在评论区和来找事的人对骂,也不要去对方评论区和微博以及各种逛论坛顶帖和人争吵纠缠了,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在不可理喻的人身上,等你们到了我这个时候,才会知道时间有多么宝贵,那些都是金钱。
  三是说一下后头的安排,大概还有2个番外就算完结了,然后权宦和还童都已在洽谈繁体个人志了很快就会签约,而权宦的简体个人志已有了初步的计划,大概可以期待。关于新文的安排,我计划主要完成言情的《艳帜》,爱看言情的读者可以再等一段时间,而耽美这边我开了个《最后一只独角兽》的魔法世界兽人题材的文案预收,应该不会很长,大概20万左右,希望大家支持收藏,也请大家关注我的微博夜雨陈灯,我会适当时候放出相关章节的试阅。
  最后惯例求一下专栏作收……感谢大家!特别是感谢一下那几位投了上千的雷的读者姑娘们,我真的感觉吓了一大跳~真的太破费了,没有必要……
 

第160章 番外 太子择妃记(上)

  楚槿是太子,很小的时候就是了。听说父皇也是一出生就做了太子,并且做了许多年,后来还被废过一次,之后在藩地作出了轰轰烈烈的成绩,东征南战,后来众望所归,重新回了储位,登基为帝。身边的少傅教习们,都很喜欢和楚槿说父皇的事迹,仿佛楚槿这般顺顺当当毫无疑问的做着太子,如果将来不能青出于蓝做一个好太子好皇帝,那实在是很不应该的。
  然而父皇虽然样样都好,宽弘尽下,恭俭温雅,却有一样十分为人诟病,就是,重用内宦,说都重用内宦其实也不对,严格来说,父皇只十分器重宠信一个内侍,就是自幼就伺候他的御前大总管兼御马监掌印太监傅双林。傅双林明习政事,又善解人意,处事老道,和朝廷权贵裴家、骆家、李家、雷家关系都非常好,亲王大臣甚至与他并坐接谈,争相亲近。历来内监辈得志,多无忌惮,他权势显赫,却一直沉稳谨慎,不见骄矜,深得父皇器重,连朝廷重臣,都不敢与之抗礼。
  外公、舅舅就时常提醒楚槿注意不要得罪了傅双林,对他是一副既不屑,又忌惮的样子。而太傅教习们偶尔也会时不时给楚槿说一些权宦误国的例子,意有所指,却也没人敢在父皇面前直斥其非——毕竟傅双林一贯谨慎,身后又有不少勋贵大臣站着,听说他有一次无诏调兵,被朝廷非议,却被父皇硬生生给保了下来,那一次似乎父皇用了颇为强硬的手段,不顾名声贬了好些大臣,之后朝堂的声音就小了下来,以至于至今傅双林手里仍然有着不小的兵权。
  楚槿虽然不太了解父皇为什么对傅双林如此信重,自楚槿懂事以来,傅双林就一直在父皇身边,在宫里,他一直是静默低调的,对楚槿也很是恭敬本分,甚至有些疏远,和史书上说的那些飞扬跋扈的权j-ian们实在相差太远。不过舅舅说父皇为人英明,若是太过张扬不懂掩饰的人也不会得到父皇器重,是傅双林城府太深的缘故,总之让楚槿一定要小心他。
  这一年楚槿年满十四,快要到择妃的时候了,生日时安姑姑当着他的面和父皇笑道:“从前这时候太后已为陛下选了妃了。”
  楚昭看了眼面上透出些羞赧的楚槿,淡淡道:“槿儿还小呢,嫡妻乃是一生之伴,等槿儿心x_ing更成熟些自择之,朕挑选的,未必就合意。”
  安姑姑本是楚昭r-u母,地位虽然与别人不同,却从来不多嘴多舌,看楚昭这么说也只是笑道:“皇上考虑得很是,不过大家闺秀大多养在深闺中,究竟品x_ing如何不好打听,如今太皇太后年岁也大了,长公主也正怀孕,也该找个长辈掌掌眼才好。”过了一会儿她十分含蓄道:“西平侯夫人就很关心殿下。”西平侯是先皇后谭氏的娘家,西平侯夫人是如今太子楚槿的外祖母,出面帮忙物色太子妃也说得过去。
  楚昭却道:“妈妈提醒得是,朕想着让庆安侯老夫人掌掌眼。”庆安侯却是先慧纯太后的外家,如今庆安侯是楚昭的表兄王藻袭了爵,老夫人大部分时间都深居简出,并不太见人。
  安姑姑欢喜道:“能请动庆安侯老夫人是最好不过了,她当年和先太后就极亲近的,只是这几年都不大出来走动,听说是身子不大好。”
  楚昭道:“舅母只是烦应酬罢了,她从前就很是心疼朕,朕若是央她,必是肯的。”
  楚槿却一怔,西平侯府是自己生母的娘家,他自幼就和西平侯府颇为亲近,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对自己都很好,表姐谭杏儿和自己青梅竹马,比自己长一岁,知书达礼,温柔大方,待自己十分亲近,外祖家一直说她那品格最肖先谭后。他一直以为应该就是自己未来的太子妃人选,父皇偶尔驾幸西平侯府,见到表姐,也夸她温柔贤淑,赏过东西的。怎么如今看来,楚昭却是没看上表姐吗?他虽心里疑惑,却也知道不可胡乱开口坏了表姐的名节。
  楚昭转头看了眼楚槿,似是明白楚槿的疑惑,说了句:“婚姻一事,事关重大,我儿再多想想,切莫操之过急,将来有真心喜欢,愿与之共度一生,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人,便来禀报父皇,父皇为你做主便是。”
  楚槿有些迷惑,但他一贯孺慕父皇,连忙应了,心里却又对自己生母越发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父皇终身不再立后,悼念一生呢?
  为着这一节,母后生日之时,楚槿陪西平侯夫人去庙里祈福的时候,在一向关怀自己的外祖母和舅母、表姐之前,就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知为何仿佛有些愧疚和心虚。
  上香过后,楚槿陪着西平侯夫人等女眷到了寺院静室歇息,西平侯夫人看到楚槿心不在焉,含笑道:“寿哥儿今天是怎么了呢?时时出神的。”
  楚槿年幼失母,楚昭又因为谭后的缘故,对西平侯府颇为优渥,专门吩咐过西平侯府平日与太子私下相处只唤r-u名寿哥儿积福,也是讨个吉祥口彩的意思。
  楚槿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过几日是庆安侯老夫人的寿宴,我还没想好送什么礼儿。”
  上首西平侯夫人纳闷道:“庆安侯老夫人要办寿宴?今年是整寿么?怎的我们没收到帖子?”
  下首坐着的大n_ain_ai李氏忙站起来笑道:“也是今儿早上才送来的帖子,因着太子殿下来了,没来得及和娘说,是五十整寿,庆安侯府一贯不大办的,我打听了听说本来也是打算阖府做个寿便好了,听说是陛下的意思,说要亲自给老夫人祝贺,因此恩旨让大办。”
  西平侯夫人点头念道:“陛下一贯是最重情不过的,庆安侯府这些年也太谨慎了些。”过了一会儿又沉吟道:“我依稀记得庆安侯府上也有几位小姐,年纪和我们家杏儿差不多?”
  李氏笑道:“庆安侯膝下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儿子都是嫡出的,长女次女已出嫁,最小的那个是嫡出的,比我们杏儿还要小两岁,前儿咱们府上办赏花会的时候,见过一次。”
  西平侯夫人回忆了一会儿笑道:“想起来了,那孩子身量虽未足,但落落大方,是个聪明孩子。”又笑着对楚槿道:“寿哥儿若是把不准,待会儿让你表姐给你参详参详。”
  谭杏儿正坐在下首,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稳重,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衫子,肤如凝脂,鹅蛋脸上细眉杏眼,琼鼻樱唇,犹如一个细瓷捏出的美人胎。她听到这话忙站起来道:“祖母有命原不当辞,只是孙女今儿身上有些不舒服,恐怕倒扰了表哥,再则孙女见识低微,东宫里想必自有长史安排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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