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东方不败之归园田居 作者:沦陷【完结】(54)
东方不败道:“童大哥,我心意已决,你也无需再多说。”
童百熊道:“好好好,盈盈,你可真是我神教的好圣姑!可你为了他如此,他呢?难道你没瞧见他旧情人如今都找到我黑木崖上来了谁知道他在京城中还有几个妾室?你就甘心在家忍气吞声让他在外风流快活?盈盈,你忍得了这口气我神教也忍不了!”
池清闻言,忙不迭凑上前去表露心迹,握住东方不败的双手,道:“盈盈,我对你的心苍天为证,星月为鉴,除了你,我再不会娶任何女人。“东方不败望着池清,应了一声。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真心不真心我可不知道,你敢不敢受我老童一掌?你若是受了,我就再不为难你,恭恭敬敬地送你们下黑木崖,你若是不受,那就代表你根本就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浪荡子,那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着下黑木崖。”
东方不败道:“不行。”
童百熊见他不愿,正欲开口,却听池清道:“好。”
东方不败同童百熊俱是一愣,不由朝他望去。
池清道:“今儿个反正也是无法全身而退了,如果童大哥觉得这样能证明我对盈盈的真心,那么,我愿意这么做。”说罢,握着东方不败的手,道:“盈盈,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我爱你。”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人是想他当着众人的面朝他表白,他若是说了,那就正中他下怀,他若是不说,那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方才的戏也白做了。心中愤恼,不由反握住他的手,淡笑一声,道:“我也是。”端的是何等眉目含情。
池清的手让东方不败握得生疼,偏生面上还要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委实叫苦不迭,可这好歹也算听了他一回表白不是?
两人这厢各怀鬼胎,外人只当是真情流露,情难自已,连崇德都不免有些动容。唯独童百熊一人,心中暗暗道苦,暗道这番戏让他俩歪成这般,可要他如何唱下去哟……面上却是不显,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老童不客气了。”说罢,提掌朝着池清袭去。
这回东方不败倒是没挡着,可他身后跟着的锦衣卫定是不依,匆忙上前拦制。童百熊一声令下,边上的上官云及桑三娘等长老上前加入战局。崇德此番虽带了多名锦衣卫,可这毕竟是黑木崖的地界,更何况对方又是神教的长老,个个身手不凡,顿时教他们给纠缠住了。童百熊趁机上前一掌袭向池清,崇德在边上想上前代受却已是不能,只得失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伫在边上的东方不败霍然上前替池清挡了这一掌,待童百熊察觉已经打了下去。在场霍然就静了下来,连出手同锦衣卫缠斗的长老都停了下来,惊愕地望着这番场景。
池清不知有此一计,吓了一跳,忙不迭扶住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道:“童大哥,你现在满意了罢。”
童百熊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再望望东方不败,道:“盈盈,你这又是何苦!”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道:“童大哥,打不打他是你的事,可替不替他挡这一掌却是我的事。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心意,我又怎么忍心让他遭这份罪,更何况……更何况童大哥的掌力,他又如何受得起?他若是死了,我又岂会苟活。”说话间,嘴角溢出了血迹。
童百熊双目赤红地望着他,道:“你明知教主素来不喜欢朝廷中人,却仍是一意孤行同池清生下锦儿,如今他们都欺负到神教头上来了,你竟还如此执迷不悟。你再这样不知悔改,可知这神教的圣姑之位都快不保了!到时候你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淡声道:“无论往后发生什么,我都不后悔。”
池清在边上听着,却无丝毫方才被告白的喜悦。虽知这一切皆是作假,可他毕竟不知东方身上却是否真落了伤,童大哥方才那一掌若真施了内力,那东方新伤旧伤的,那还了得。
童百熊怒极反笑,道:“既然你如此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童大哥无情了,你今天要么将朝廷的人赶下黑木崖,要么跟他们一同滚下黑木崖!你自己选!只是你若选了第二条,那从此往后,你就再不是我神教圣姑,哪怕他*你被抛弃流落街头,也再不能回我黑木崖。”
东方不败道:“求童大哥成全。”
这话已是摆明了态度,童百熊无法,只得道:“从今往后,任盈盈再不是我神教圣姑,众教众见之无需再礼遇。”随后,朝着池清等人道:“限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离开黑木崖,否则,格杀勿论。”
第48章 幡然悟…
童百熊既然下了令,那池清断没拒绝的道理,暗忖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能摆脱神教这包袱,往后亦能逍遥些,当即抱起东方不败就下山。
下山途中,东方不败一直气若游丝的躺在池清怀里,似是真受了伤。池清试着唤了他两声,均是未果,搅得他也弄不清东方不败究竟是真伤还是假伤,委实揪心。
一行人匆匆下了黑木崖,随便拣了间客栈住下,池清便匆忙唤了小二去找大夫,随后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握着他的手。
崇德见状,在边上劝道:“信儿,盈盈她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太cao心。”
池清闻言,本就吊着的心更是不安,语气也难免冲了些:“盈盈若是出了什么事,孙儿也绝不会独活。”
崇德登时教他这话给吓了一跳,想说些什么,可瞧见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罢了。
不过多时,下人便将大夫给请了过来,来人是个脑袋极大的矮胖,生得一撇鼠须,身上背着个药箱,跑得气喘吁吁。池清一见,略微错愕,竟是平一指。故作不识,拉着他到东方不败面前,道:“大夫你瞧瞧,我家夫人受了内伤,是否要紧?”
平一指作势放下药箱,上前诊了诊脉,旋即摇了摇头,从药箱取出一颗药丸喂着东方不败喂下,道:“尊夫人受了不轻的内伤,我急需施针替她稳住心脉,闲杂人等还请出去。”
池清闻言,朝着崇德等人道:“外祖母,盈盈急需医治,你们还是先出去罢。”
崇德倒未多说,劝慰两句便出去了,池清合上门,忙不迭问平一指:“平大夫,东方究竟伤得如何了?”
平一指捋了捋那瞥鼠须,故作深沉道:“这……你还得问教主。”
池清心中略微狐疑,凑至床前唤了一声:“东方?”
东方不败闻言,睁开眼应了一声。池清登时恍然,明知故问道:“东方,你可有何地方不适?”
东方不败泰然自若地从床上起身,道:“还好,不过胸口有些疼。”
池清哭笑不得,一把就将他摁在了枕上,说:“让你骗我。”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道:“我以为你犹未尽兴,这才逗逗你。”
池清不免一怔,感情他还惦记着自己适才逼他吐露心意的仇,这才一直装作病重教他揪心?瞥了平一指一眼,附到东方不败耳边,道:“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说罢,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东方不败略一闪身,瞪了他一眼。其实适才他一路装病倒也不全是想吓唬池清,不过是先前教他纠缠了半响,身子委实倦怠了,这才趁着伤重的机会窝在他怀中,这会东窗事发倒也无所畏惧。转而道:“这黑木崖的事我算是彻底脱了身,至于你外祖母那,那还要看你。”
池清道:“彻底脱了身?”
东方不败颔首道:“我已将教主之位传给了童大哥,日后同黑木崖再无半点关系,你外祖母纵使有心刁难,亦不至累及神教。”
池清惊愕道:“童大哥竟应允了?”
东方不败道:“我答应他神教日后若逢劫难,必不会袖手旁观,他这才勉强应允,不过我们得先将盈盈的事办妥了。”
池清闻言,忧愁地叹了一声,道:“莫说盈盈的事了,连我外祖母那都八字未瞥,这又谈何容易。”
东方不败瞧着他道:“这可不一定。既然你之前已将话同你外祖母讲绝了,那她若不愿失去你这外孙势必必要有让步,而我这已经为了你舍弃圣姑之位,她多少会有些动容,至于动容多少,那就得看她的心x_ing了。”
池清心道她外祖母的心x_ing他先前可是了解得很,如今却是不敢肯定了,道:“她若是还不答应呢?”
东方不败道:“如今我已脱离了神教,若你外祖母仍固持己见不愿退让,倒也无妨,我们干脆消失在她眼前,叫她再也找不着。如今她已无法上神教讨人,再想寻到我们怕是难如登天。”
池清听着,越想越是妙极,道:“原来你适才说的苦r_ou_计就是这招,确实是妙。只是……”说着,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道:“你这幅模样可是叫不少人瞧见了,除却黑木崖下的教众不一定能认得出你,可那几大长老可是瞧得真切,你就不懊恼?”
东方不败瞥了眼一直伫在边上平一指,凉凉地道:“你有这心,不如cao心你外祖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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