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有个郁大厨 作者:经年未醒(下)【完结】(43)

2019-06-20  作者|标签:经年未醒 都市情缘 业界精英 美食

  不过太平虾卷鲍生就没有抢到了,都让楚权那个老混蛋抢走。

  用春卷皮包上已经开背,用姜葱汁、盐料酒腌制过的大虾,再点上少许火腿蓉,入油锅炸成金黄色即可。炸出来的太平虾卷,外皮酥脆,内里的虾却鲜嫩爽滑,两种不同口感碰撞到一起,变成极致的鲜美。

  楚权看到鲍生没吃上太平虾卷,简直不要太得意。

  一顿饭吃得是意犹未尽,摸着肚子走出包厢时,鲍生还在纠结,若干和郁司阳在一个剧组呆上三个月,天天这么吃,他不得吃成个巨无霸胖子啊。

  这人也纯粹是多想,别说郁司阳紧张的拍摄任务,就是他有时间做饭,也不可能天天这样做,那他就可以不用拍戏了,天天守着灶台就行。

  回到自己的房间,郁司阳洗了个澡,趴在床上拿手机和薛先生视频。

  “怎么头发都没有吹干?”薛承修在视频里看到郁司阳顶着一头s-hi漉漉的头发,不赞同的问。

  郁司阳甩甩头,说:“这么短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不需要吹。”模样简直糙得让人不能直视。

  薛承修说:“赶紧去把头发吹了,冷天顶着s-hi发,你也不嫌冷,头疼了怎么办。”

  “好勒,我这就去吹。”郁司阳一个鲤鱼打挺,把手机放在桌上靠着,拿了吹风机过来吹头发,还不停的和薛先生八卦今天的事情。

  可惜吹风机嗡嗡嗡的好大声,薛承修听不清楚恋人的话,只好满脸无奈的等着他吹完再聊天。

  腾澜影视城的夜晚很热闹,从酒店窗户看去,就能看到好些个剧组在加班加点拍夜景,郁司阳举着手机让薛承修看远处热火朝天的拍摄,吐槽道:“我看了剧本和一个星期内的通告单,我肯定也要晚上加班的,想想以前呆的那三个剧组,简直就是业界良心。”

  “别累着自己。”薛承修柔声安慰他。

  郁司阳笑嘻嘻的说:“不会。我肯定找着机会就偷懒。”

  “鬼信你。”薛承修说:“找着机会就偷懒,你那个胃肠炎是怎么折腾出来的?”

  郁司阳狡辩:“那不一样,我以前是十八线,我现在是男主,可以耍大牌了。”

  “男主?”

  “好吧……之一……”

  “乖,总有一天咱们会去掉‘之一’的。”薛承修笑道。

  郁司阳得意:“那是当然。”

  两人啰啰嗦嗦说着没营养的话,说了两个小时,实在是太晚了,才挂了视频通话。

  郁司阳把快没电的手机充上电,一把扑到床上,哼哼唧唧的打了几个滚。

  ——怎么办呀,才刚刚离开,就很想很想薛先生了,我真是无药可救。

  同样很想很想自家恋人的薛先生比郁司阳多了一个排遣郁闷的途径——就是折腾眼瞅着快要垮掉的薛家和在看守所生不如死的薛承继。

第105章

  薛承继已经在看守所里住了好几个月, 从刚进去的闹腾作妖到现在的安静如j-i,委实走过了一段很长的心路历程,以前他还会想千方百计的脱罪, 现在只想快点拿到判决书, 究竟是多少年给个准话,这样不上不下的吊在看守所里实在是太磋磨人了, 尤其是在看到同住一间房的“所友”换了好几拨,薛承继更是觉得这样的折磨简直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薛礼已经顾不上看守所里这个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儿子了, 薛家大厦将倾, 反倒是将平日里面和心不合的大宗小宗都绑在一起, 共同绝境反击、拼死一搏。

  郁司阳不知道的是,薛承修身边已经出了很多次意外,只不过他都早有防备, 从裴家借了许多保镖过来,将家里的人都护得严严实实。

  京西看守所里,狱警打开其中一间房门,冲着里头喊:“薛承继, 有人来看你。”

  “哦。”薛承继应了一声,慢吞吞的起身。

  看守所不同于监狱,看守的都是犯罪嫌疑人, 因此除了律师,家属是不准来探望的。不过薛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薛礼总能找到办法进来看儿子。

  住了好几个月,薛承继已经对父亲毫无期待, 他知道在他眼中似乎是万能的父亲也不可能让他脱罪,但到底自己是被父亲从小宠爱到大的,因而听到有人来看他,他直觉以为是薛礼,没承想,在会面室里见到居然是薛承修。

  “是你!”薛承继死水般的心再度起了波澜,他冲到会面的钢化玻璃前,面目狰狞的怒视坐在对面的薛承修。

  薛承修慢条斯理的拿起对讲机,薛承继飞快的把对讲机拿起来贴在脸旁,恶狠狠的说:“你来看什么?看我笑话。”

  “你有什么笑话值得我看。”薛承修冷笑一声。

  薛承继眼眶充血,鼻翼翕张,“那你来干嘛,落井下石吗?”

  薛承修说:“来问问你,那些不义之财你都转移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薛承继癫狂大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钱给你。”

  薛承修淡淡的说:“那你就去死吧。”

  “呃……”薛承继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j-i,霎时安静了下来,嘴唇抖了抖,竟是语带哀求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过不去,我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么,我垮了,薛家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虽然自暴自弃的想判决结果早点出来,就像是尘埃落定一样,该在监狱里住多少年他就住多少年,可他是实在没有办法,若有一丝希望,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进监狱,那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他才二十几岁,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他不甘心。

  “你没垮,薛家也没垮,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薛承修反问。

  薛承继说不出话来,若两人的身份对调,到了今天这般情形,他怕是比薛承修做得更绝。

  “薛承继,你看看你后面的几个大字。”薛承修指了指会面室的墙上。

  薛承继回头,墙上贴了几个蓝底白字的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就是想知道钱转移到哪里去了,不是么。”薛承继惨笑一声。

  薛承修靠在椅子上,模样十分闲适,“你不说我也查得到,只是麻烦一些而已。可你就不一样了,人生不过几十年,你真想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或者,你还想着老头子能救你?别天真了。看守所也不是我想进就能进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好好考虑一下。”

  薛承继沉默良久,终究不情不愿的开口,说道:“当初你母亲给我们都办了一个教育基金,用的是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变更,就在那两个账户里。”

  “呵……”薛承修轻笑一声,笑声中尽是嘲弄。

  他的母亲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为什么当初的教育基金至今没有变更,自然得问他的“好父亲”。

  “咔”的一声,薛承修将对讲机放下,起身走出看守所。

  帝都的天气一如既往的y-in霾笼罩,薛承修很不喜欢这座城市,不喜欢这座每次来都给他无限“惊喜”的城市。

  他更喜欢云中市,虽然云中市也有着无穷无尽的堵车,夏天三十几度的高温和冬天寒冷刺骨的冷风,但他的家在那里,每次飞机落地时,他就觉得心安。

  这不,又来一个“惊喜”,多年没见的外祖家终究是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

  所以说,他不喜欢这座城市,这里有太多讨厌又不得不见的人。

  在薛承修被外祖家的车接过去的时候,郁司阳在腾澜影视城里穿着褒衣博带靠在一颗石头上,显得特别的放荡不羁。

  楚权从监视器里看着整个搭好的布景,不满意的蹙眉,冲服装师招了招手,说道:“去把郁司阳的衣服再扯开一点儿。”

  服装师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不怕摔倒,跑过去上手就拉衣带。

  郁司阳大惊:“喂喂,再扯就儿童不宜了。”

  “就你这没几两r_ou_的小身板,儿童都没兴趣看。”服装师撇嘴。

  郁司阳悲愤:“魏晋时期的人,谁会特意去锻炼胸肌和腹肌,他们不都喜欢饮酒、奏乐、吞丹、谈玄么。”

  服装师说:“但看电影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不是魏晋时期的人。”

  “可是我们也得尊重历史啊。”郁司阳小声嘟囔:“你就是想要魏晋时期的人看电影,也要有那技术。”

  “你说什么?”

  服装师是个御姐,眼一眯,气场简直强大得可怕,郁司阳秒怂,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张姐威武霸气。”

  “算你小子识相。”服装师果然很威武霸气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郁司阳松了一口气,迅速进入拍摄状态。

  场记打板:“《淝水之战》第十八幕第一场,开始。”

  上巳节,潺潺溪水旁,遍植翠柳,建康子弟齐聚,好一派风流场面。

  “幼度,今次倒是来得晚些。”王献之冲着谢玄举起酒杯。

  谢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笑容肆意:“怕不是子敬兄来得太早。”

  王献之走到谢玄身边坐下,低声道:“你当我愿意早来,这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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