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需要每天在修炼和课后,还去干打杂的活儿,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半夜才可以抱着酸痛的手脚去房里睡觉,若是在干活的途中不小心惹到了那些个“土著”,讨得一顿好打的同时,连告状都不一定有门路。
那些穿小鞋,欺负人的事情,就更加随处可见了。
而顾衍之这一次附身的这个人,便是凌云山内最大宗派---须臾派内,须臾长老的关门弟子。须臾长老终其一生近五百岁数内,只收过两名弟子。
一位,是顾衍之所附身这人的师兄,号称扶樾,现已成为须臾派内,除却长老以外,最德高望重的师长,而另一位,便是顾衍之所附身的这人了,名叫苏澈,和出生在凌云山外,从小老被苏澈嘲讽欺负的扶樾身世不同,苏澈就是这凌云山内长大的孩子,他出生便被须臾长老带回家,这种运气程度,便是生出来的时候没含着金汤勺,脖颈上也依旧是挂了串金项链的。
从小备受宠爱的苏澈,长大了便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他x_ing子皮,人也坐不住,虽说天分确实有,但却又实在爱玩的紧,和师兄扶樾现已收上千名弟子不同,苏澈长到这么大,座下,也就只有两位弟子。
一位是他当年坐上长老之位时,他师兄扶樾认为不收徒实在是不好看,强行塞给他的徒弟,名叫洞别,说起这人,苏澈也是一肚子的火,老实说,最开始接受这个徒弟的时候,苏澈心里也没什么不情愿的,玩什么不是玩儿,教徒弟那对他来说也是新鲜r_ou_包头一回的,要不是这人是扶樾找来的,那苏澈绝对二话不说地就把人给收了。
就因为是扶樾送来的,苏澈最开始才闹了半天,他知道他拗不过扶樾,他就纯粹是不乐意让扶樾那么轻易地达成目的,这简直是从小到大的仇恨了,因为他虽然老喜欢搞花招欺负扶樾,但那个扶樾却是实实在在地处处压他一头!哪哪都比他好,从小就是师父口中“别人家的弟子”,所以苏澈想到他这个师兄就浑身不痛快。
等到收了徒后,有那么一阵子,苏澈还曾经饶有兴趣地找了一堆正经借口,想去见见自己那个新鲜出炉的徒儿的,可谁知道,不见还好,一见彻底坏了!苏澈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想起这个徒弟,就忍不住恨地牙痒痒,这可真不亏是扶樾送来的玩意儿,和那家伙一模一样地臭屁!话里话外引经据典,说来说去门派宗规,整个就是个欠揍的玩意儿!
问题是这家伙天生灵力就强,苏澈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他通体的灵力,这么几十年下来压根就不用他教!
苏澈对这件事,最开始也是很生气地,不过仔细想想,他过了收徒弟的瘾,这徒弟又不用他继续负责,岂不也是件美滋滋的事儿?
苏澈这人脾气坏,但心眼特大,想通了之后,他就不愁了,把自个儿身上的事情全丢给了大徒弟洞别,又开始了他的云游四方。
这四方呢,苏澈从小到大,基本上也都去遍了,要说他唯一还有哪儿没去过的话,大约就是凌云山外了,这念头一窜过苏澈的脑中,他便想也不想地去了凌云山外。
在那儿待了个几年年,体会到了凡世间和凌云山内较为不同的日子,本想优哉游哉地回山内修养片刻时,就那么好巧不巧地,在途中遇上了个少年。
这少年人五官坚毅,长相英气,脸上明显还看得出来带伤,有些单薄的身体一看就过得不是很好。但这人坐在凌云山前时,那一双看着这高耸入云山脉的眼睛里,却是倔强到极致的神情。
苏澈在后头盯着看了会,才慢悠悠地走上前去,开口的声音便是放荡不羁的,“小青年,你在这是作甚?”
那少年人瞅了他一眼,这年纪,估摸着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凌云山内任何人都知道,一但过了八岁还没有掌握内功心法,步入道门的话,便是此生都与道无缘了。
可苏澈却没想到,那小少年竟然能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到那凌云山内去。”
苏澈一挑眉,来了兴趣,“去凌云山内作甚?”
那少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去凌云山内能做什么,自然是想当神仙的!”
少年人一句话,苏澈立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心想当神仙?是了,这凌云山外的人,好像都以为凌云山内的修士都是能当神仙的,可他师父须臾在山内德高望重,近五百岁高龄都未能飞升,可见这修道,和成仙之间还是差了个千儿八百差距的。
苏澈也不戳穿,他就随意地往墙上一靠,有些挑衅地问那少年人,“世人皆知,这凌云山内的修士出山收的孩子,都是在五到八岁之间,超过了八岁,这些修士可就都是不收的,事实上,每一次他们出来,连八岁的孩子收的也是极少,你这小家伙看上去都快十五六岁了,做的什么梦,以为这个年纪,凌云山内的宗派还会收你?”
他一席话,把那少年说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他猛地大吼了一声,指着苏澈道,“我想走我的路,也不是什么害人的事情,你又凭什么来对我评头论足!那要按你这么说,这世间畜/生和畜/生之间有分别,凡人和修士有分别,神仙和修士便没有了吗?他们那群修士本就是要逆天的行,逆得了天,才能得天,我若是因为这小小的岁数问题,就停住了步伐,那便是入了这凌云山内,也不可能得的了道!”
苏澈被他一席话说的一愣愣的,回过神来后,当即抚掌大笑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了他那个师兄,那人也是凌云山外的,向来冷冰冰地仿佛眼里除了仙家条规以外,再无他物的模样,就不由觉得好笑。
他心想,以前,他总以为这凌云山外,净是他师兄那般的傻子,却没想到,还有这样有意思的人在,也不知道这一个信天,一个不服天的两人坐在一块,得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这个少年人,号称悟我,实名苏尽,都是苏澈取的名字,那一日,他抱着这个少年人一路登上凌云山,在凌云山的尖尖角儿上,向他指着凌云山内一片宛若神仙岛般的地儿,拍了拍他的脑袋。
望着少年人眼底的惊喜,苏澈的心里仿佛第一次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戳中了一样。
他开始好为人师了起来。
是真的好为人师,连扶樾见了,都觉得清奇,苏澈是向来不喜欢凌云山外的人的,可他为了自己这个徒弟,翻阅了派内所有的史书典籍,不顾任何人劝阻,强行为苏尽打开了进入修仙世界的门,而那一强行,折损了苏澈近十年的功力,甚至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弥补的伤口。
扶樾把他从书房内带出时,眉头微皱,似有不悦地问道,“何苦?”
苏澈也在想,是啊,何苦呢,这苏尽在其他人眼中,终归就是个凡人,便是打开了这扇门,日后也未必有所作为,何须他耗费十年功力,伤筋痛骨地来赌这么一个不可能?
可当苏澈一个人躲在山泉里修养了两个月,再回去后,看见已经长大了的苏尽,欣喜地感受着身上流动的灵力时,内心里除了欣慰以外,竟什么怨言都没有。
他不再云游四方,他手把手地教会苏尽自己所会的一切,甚至为了苏尽的疑难,去请教他过去从不喜欢搭腔的扶樾,他为了苏尽几乎用尽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他看着苏尽一步步成长,眉目开始变得越发的清晰且英俊,薄唇微启,喊着师父的模样,在苏澈的脑海中一遍遍的晃过。
他知道他犯了忌讳,他对自己这个小徒弟,犯了绝不能有的忌讳,每每一想到这一点,苏澈就会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钝物敲击了一样的疼。
他不知道苏尽知道了会不会恨他,自己的师父对自己抱有这般的心思,可真是……恶心透顶了。这感情若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他苏澈是无所谓,普天之下,这凌云山内,除了他师父须臾,又有谁敢在他脑袋上乱动?
可苏尽不同,他是凌云山外的人,进了山,若不是苏澈一路相护,本就是个被人处处欺凌的角色,他那么辛苦才好容易得来的今天,好不容易已经近在眼前的光明未来,绝不能又被自己给毁了。
于是,苏澈背起行囊,再一次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还苏尽一条清明的道路。可那天晚上,当他路过苏尽的房门,想要和他告别时,却捕捉到了让他永生难忘到面红耳赤的一幕。
苏尽坐在自己的房内,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下那物上□□,即将释放的时候,苏澈听见了他有些颤抖的声音。
“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按时八点,今天写了两章,为了预防下周的得出两天的远门存的稿,不然八千字都给你们发出来的。
等我看看这两天要是还爆发,超出三章存稿的都给你们发了。
轮椅play晋江不能放,现在审核又严格了,相关描写超过五百字文章直接永黑呜呜呜呜QWQ
等瓜瓜写好了放微博吼。
到时候呼你们。
谢谢小嘎嘣脆的地雷。么么叽=3=
第87章 白莲花他喜欢我
就那么一声, 叫的苏澈整个人魂都快丢了。
他放下行囊,回去后面壁思过了一晚上,最终好不容易才放下了心中的伦理忌讳,甚至做好了若有朝一日被人发现时,一个人担下一切的准备,他捏紧拳掌,几乎要豁出去一样地想通了一切, 然后,便开始接近苏尽。
就这样,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 苏澈拿出了他私藏的酒,师徒二人对饮彻夜,最终交缠在了一起。
从那之后开始,苏澈每隔几日, 就会和苏尽欢爱,苏尽年纪轻轻, 做起那事儿简直威猛极了,每一次都会把苏澈的身上弄出各种各样的痕迹,虽说那伤口对苏澈来说,不过是一晃手, 便能消失的。
可他就是舍不得,他喜欢自己的身上有苏尽留下的痕迹,他对苏尽的一切开始越发的细心了起来,有什么内家功法都会为了他去研究, 去寻找秘籍,他恨不得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部交给苏尽。
就这样,这般关系,维持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苏澈的愧疚感越发的深刻,尤其是某一次醉酒后,苏尽冲他呆呆地说道,若是有一天被人发现了,便要带着师父回到凌云山外,他宁愿放弃成仙的可能,也要和师父厮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