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番外 作者:杯时沏【完结】(11)

2019-06-20  作者|标签:杯时沏

  柳先生像是没听见这里的话题一样,摇晃着酒杯,冰块与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余悦淡淡地问道:“哥,我哥跑哪儿去了?”

  他这才将眼神投过来,目光擦过余悦s-hi润的唇角,移向他手中的酒杯,答非所问地道:“少喝点酒。”

  系统:“对方拒绝回答并向你扔了一条禁酒令。”

  余悦:“呵,男人。”余悦算是摸清了系统的尿x_ing,没事儿和它一唱一和地c-h-a科打诨一下,日子过得果然滋润多了。

  禁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禁酒的,何况一边有长得和他蜜汁相似的张良林陪着,张良林旁边坐着的那位浪荡贵公子劝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干了它!”季欢举着杯子道。

  张良林醉得差不多了,啐了他一口:“酸。”手却很诚实地举起杯子。

  余悦拿着杯子也往前一“碰”,清脆的声音惹得他笑了笑。

  柳与明看着人来疯的三人,捏了捏额角。奈何包厢里的气氛被炒起来了,逢人就举杯子一饮而尽。

  “……来啊喝酒啊,反正有大把的钞票~”不知道谁嚎了一句。

  最后喝得包厢里一片乌烟瘴气。

  柳与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原位,看着余悦和张良林两人哥两好似的搂着肩,不停往嘴里灌酒。

  余悦一开始有点怕自己嗨了,柳与明头上的数字会掉,但后来就没空担心了。

  他十分开心并且很想哈哈哈哈。

  系统:“……小鱼干,你清醒一点!”

  余悦笑了笑,把酒瓶往小几上推,力道没控制好,酒瓶顺着桌面滚到地上,停在柳与明的脚边,酒水溅了柳与明一裤腿。

  柳与明:“……”

  余悦站起身来,把抱着话筒乱嚎的醉鬼推开,拿着话筒,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叼的样子:“你们……你们都听着!”

  众人慢慢安静下来,东倒西歪地看向他。

  余悦就站在五色灯光里,对着柳与明笑,开口道:“我不是针对谁,我的意思是——”

  “在座的各位都是辣j-i!”

  一室静默。

  醉鬼们跟着乐呵,有几个反应过来的看向坐着不动如山的柳与明。

  ——你家的,不管管?

  这时,余悦大手一挥指着柳与明:“尤其是你。”

  柳与明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蹦了蹦。

  在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把余悦扛上肩,打开门走了。

  余悦被风迎面一吹,打了个嗝,把自己逗笑了。

  “……开心哈哈哈哈。”

  柳与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余悦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道:“你打我!”

  柳与明脸色好了些,像是找回了场子似的,勾着嘴笑:“打你怎么了?”

  余悦挣扎着要跳下来,柳与明只好把他放下来。

  余悦醉得差点没站稳直接亲吻大地,被柳与明眼疾手快地捞住。他“哼”了一声,扯着柳与明的衣领,跟个责骂丈夫的妻子一样道:“好啊你,你敢家暴!”

  柳与明挑眉看向他,眼眸中满是笑意。

  余悦打了一个嗝儿,继续道:“我告诉你周辰!你再打我我、我就也打你!打到你认错为止……”

  柳与明刚好了没多久的心情又开始乌云密布,而他怀中捅了篓子的那位还在嘀咕着什么。

  柳与明皱了皱眉毛,还是忍不住地凑过去。

  余悦眯着眼睛,月光落在脸上雪一样的白,睫毛颤啊颤的,口齿不清地发着狠:“……叫你分手叫你分手……打到你认错为止……”

  周辰?分手?

  柳与明捞着他的腰,把他压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盯着醉鬼,像是头狼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问道:“我是谁?”

  余悦眯着眼睛瞧啊瞧,眼前男人的模样都出现重影了,一会儿是周辰,一会儿又变成柳与明……

  周辰和柳与明不都是一个人吗?他这么想着。

  柳与明看他果真在努力辨认的模样就越发生气,黑着脸将他推到一边柱子上靠着,凑近了吻他。

  他刚开始吻得狂暴,像是一头狼一样巡视自己的土地,后来却在余悦软软的哼声中忍不住慢慢地放慢了动作,开始温柔地缠绵起来。

  不远处的酒吧里传出来深情的哼唱: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柳与明稍稍退开,看着靠在柱子上眼睛泛着s-hi润水汽的余悦,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诱哄着问道:“我是谁?”

  余悦脑袋晕乎乎的,就用带着水汽的眼睛那么直直地看着柳与明。

  “真是……”柳与明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额头抵在余悦的肩窝处,声音低沉,撩人得一如今晚的月色,“柳与明……”

  他闭着眼睛重复道:“我是柳与明。”

  余悦呆呆地跟着重复道:“柳……与明。”

  酒吧里的歌声飘过来: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皮一下非常开心~

  歌词摘自《我要你》

第9章 你才不是白月光

  余悦一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

  我是吴、不我是余悦。

  我在哪儿?

  余悦看了看周围——哦,我在床上。

  哦?!

  他蹦跶起来,起得太快,宿醉后的脑袋像是被人当调酒器摇晃了一晚上似的疼。

  系统道:“醒啦。”

  “我昨儿晚上都做了什么?!”余悦抱着头,恨不得能拿个大橡皮擦把脑中不断回放的记忆给擦得干干净净。

  系统好心地提醒道:“辣j-i、吻、修罗场。”

  余悦伸出一只手:“行了,别说了!”

  “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余悦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像是对系统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绝对不能喝酒了。”

  他痛心疾首地重复道:“绝对。”

  “……迟了,你记得昨天晚上柳与明怎么对你的吗?”

  余悦微微红了脸,咳了咳,理不直气也不壮,特别怂地道:“不、不就是一个吻吗?”

  系统呵呵一笑:“不就是一个吻,呵呵……”

  “昨天那一吻结束,他的好感度就直飚九十五,最后往下掉了两个还是因为吃了一口自己的老陈醋。”

  余悦瞠目结舌:“……这么爽的吗?”

  系统罕见地沉默了。

  余悦坐在床上抿了抿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起身穿衣服了。他努力地让自己昨晚因为酒精而兴奋的大脑平静下来,一边皱眉扣着衬衫扣子,一边沉思。

  收拾完自己后,他走近窗子,把窗帘一把拉开,阳光猛地涌入进来,窗外杨叔正拿着剪刀在修整林木。

  这偌大的庄园,本就像是一场梦境。

  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但实质上还是一场梦。

  “……我是不是捅娄子了?”

  系统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地道:“你是不是也挺喜欢柳与明的?”

  余悦站在原地,对面是一个立着的穿衣镜,里面的青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赤着脚,面上一片冷淡从容,眼神却是透露着困惑——怎么可能?

  他可不是周辰啊,周辰不正搁医院里躺着吗?

  他又反驳自己,他可不是周辰嘛,他就是周辰。

  系统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余悦走到床头柜边弯腰从灯罩上揭下那张淡黄色的便利贴,上面是一行字,字迹很熟悉。

  他笑了笑,将纸折了折,捏在手心里,想了想又塞在口袋里。

  系统:“余悦。”

  “……不喜欢吧。”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摇摇头,打开门往外走,淡淡地道,“走吧,他说厨房里留了海鲜粥……”

  走到要下楼梯的地方,他扶住扶手,看着台阶上铺的地毯,一时像是忘了下一步要怎么走一样,目光呆滞地站在那儿。

  站了两三秒。

  “啧……”他用手扶住宿醉后隐隐作痛的脑袋,一步一步顺着盘延而上的楼梯走下去。

  系统忍不住道:“……要是实在不行就跟杨叔要两颗醒酒药吃吃,瞅瞅你那德行,还在座的各位都是辣j-i呢。”

  小辣j-i余悦头疼不已,简直没脸见人了:“我错了我错了统统。”

  对着原主细数他的黑历史简直就是折磨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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