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同人)璜家天下 作者:逍遥醉梦生(上)【完结】(19)
乾隆也不生气,只顿了会让周围的人都明白这新月的不知礼才又说道:“新月格格却是抬举那他塔拉怒达海了,他府上伺候你们是理所当然,哪需要你和克善感激。不过你们二人既然觉得他塔拉怒达海伺候的周到,朕便成人之美,让你们暂住在他的府上吧。不过你们二人还要守孝,也不好叫努达海一家随着,如此朕就派人伺候你们独居一院,等着一年重孝满了克善就来尚书房学习。至于你阿玛和你额涅哥哥等人的棺木就葬在京里吧,朕特许比着亲王的仪葬来。”
新月本来还以为她这一番闹腾会被处置,想不到乾隆竟然真的允了她的愿,当即按着克善便两人实落落的叩了三个响头。心里也明白皇上是看在她阿玛的份上才如此好说话。其实新月刚刚也害怕自己的做法,但是她却不能不做,因为若是她住到了庄亲王府里便再没有机会见到努达海;即使以后搬到新府邸,她和克善也要为自己阿玛额涅守孝见不了外臣,克善还好,她自己却真的就要和努达海咫尺天涯了。
所以新月才想倒不如借皇上还念着他阿玛以身殉城的愧疚,求个恩典,以后在京城也好被努达海护住,两人也能时时见面,不用受那相思之苦。
“如此,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跪安吧,朕会传他塔拉怒达海好好吩咐的。”乾隆等新月二人叩首完毕便出声让其退下,也不再多说什么。
新月与克善也规矩的退下了。
☆、第十六章
“太太,您说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叫我们来奉养这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雁姬一接完圣旨便跟着努达海的额涅回了后院,总觉得事情不对就急急出声询问。
努达海的额涅等着被雁姬伺候着落了座喝上茶这才缓缓开口道:“皇上这是要提拔咱们家了。”
“提拔?”雁姬见她这位额涅老神在在心里的不安总是放下些,但还是疑惑出声。
老夫人又喝口茶才道:“你怎么就不想想,这新月格格都十八了,等着守孝完可就是个老姑娘了,现下住进咱们家可不就是为了以后好议婚!”
“可翼远比这位还小两岁呢,再说这新月可是封了哲蕙和硕格格的,以后嫁进来咱们都要见礼,翼远也要吃苦头。”雁姬听了这番说辞终是心疼自己儿子多些,便把顾虑说了。
老夫人听到雁姬的话,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就有些皱眉道:“亏你还是个辅国公家的格格,怎么就这点见识!你也不想想,那位克善小世子以后可是要袭端王爵位的,那就是郡王!以后翼远有位郡王的妻弟还能上不去?难道你要翼远去参军打仗挣军功不成!”
“太太您别气,是我想差了,不是想让翼远以后不用见着自家福金也要赔笑恭敬着吗。”雁姬见努达海的额涅训斥她,便小心的赔不是,两手也赶忙替老夫人捏肩捶背。
这老夫人见雁姬低声做小的姿态心中当即满意,也不再说重话只好言好语道:“你就是关心则乱,你不想想咱大清朝有哪个公主格格对自己公公婆婆摆架子的,就算我们以后要天天见礼,但那新月不是也要给我们回礼吗。何况她是和硕格格不是和硕公主,也不会有公主府,还是要和翼远见天住一起的。这天天处着小夫妻感情还能差到哪里!要真是那新月摆和硕格格的架子,咱们以后再为翼远娶个贤惠温顺的侧福金就是。还真能委屈了翼远不成?”
雁姬一听这话,便点头称是也不再多说什么,行礼告退后安排起新月与克善要住的院落去了。只走在路上心里还有些微微不安的心绪,总觉得是自己遗漏了什么。
且不说努达海的府里怎么多事,只说现下这位辅国威武大将军可是一身冷汗的跪在西暖阁里被乾隆训个狗血淋头。不仅威武大将军的名头被掳,就连那镶白旗参领的职位也不保。
乾隆要处置的名头也好找,只说是努达海没有救下端王一家只余下两位弱女幼童,又说努达海没处理好荆州的暴动,竟然杀了那么些个平民百姓,还把荆州当地的官员都关进大牢让荆州城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加速了张广泗的平乱难度。这一通训斥下来,只把努达海吓的嘴唇都白了,后背也被冷汗打s-hi,要不是乾隆就站在他身前说不得就要晕厥过去。
乾隆见努达海这幅模样,眼里冷光更胜,但也停下斥责,心里知道他要整治这个努达海有的是机会,而且他今天这一番动作只怕等下午朝上朝下就都知晓了。以后那些个八旗子弟,满汉朝臣绝不会再近着努达海,八成会有多远躲多远。没了人脉又没有官位这努达海还能舒坦起来才怪。
何况他现下也不好一下子处理了努达海,毕竟再怎么庸才坏了他的谋算,也是救了新月与克善,就算为着个好看的名声也要多多少少封赏下,再说那个新月为了能巴上努达海还自请住在努达海家里,如果这努达海一点爵位没有也不像样子。
乾隆顺顺气便又封赏了努达海一个最低等的奉恩将军名头,只说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要在其家中暂住守孝,等新府落成再作安排。要努达海好生照料伺候,不得怠慢。
本来这努达海被乾隆一番斥责又夺了官职爵位心里是绝望非常,以为连脑袋都要不保了,谁知后来又被乾隆封了个奉恩将军,听得新月和克善要在他府上守孝,一下子便又有了心思。新月现在成了哲蕙和硕格格,克善是世子又被准许成年后袭端王爵位,这两位住在他的府里这不就是东山再起的机会吗。
何况努达海想着他和新月的情谊,难免就晃了心神,只觉得以后说不定还能做个郡主额驸,有个郡王妻弟。虽然心里也感觉对不起他的福金雁姬,但努达海这歪了的心思终是占了上风。
努达海这边算盘打得叭叭响,脸上难免就显露了神色,脸也不青了嘴也不白了身子都不抖了,乾隆仔细一看心里也知晓了努达海的想法,当即厌恶的让努达海退下,不想再对着一张中年思春的龌龊脸。
等着西暖阁没了朝臣只剩一帮奴才伺候时,乾隆才转念想起永璜,也不再看奏折处理公务,只端着杯茶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乾隆心里想的自然是昨晚的事,他倒不是怪永璜荒唐不懂规矩,而是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永璜并不知晓那些人伦,他们父子私下也是亲密无间,一些身体接触在所难免。昨晚永璜也是好奇才……他自己没把持好身体怎么能那么对永璜呢?不仅伤了永璜的手还圈着永璜不让问话,说不定就被永璜误解了,以为他生气起来。
而且永璜今年实际才十岁,放在平常人家也不过是个孩子吗,往日做的已经够出色了,骑s_h_è 书画都精通,天文算数也有涉及,比着他以前也只好不差。就算有点什么小迷糊也不成缺陷,单说今天他见的那个克善,那是连给他的永璜提鞋都不配的,只怕站在一起都要污了永璜的脸。
所以乾隆想来想去都觉得是他想复杂了,甚至也想歪了,明明一件小事却非得小题大做,不仅弄得他不安生还要把永璜也吓着,实在太不应该。
何况他今天也吩咐了教养嬷嬷给永璜讲解那些成人之事,等着永璜明白了知晓了也就不会有他昨天那般尴尬的事情再发生了。
所以等乾隆想到这里,心里就觉得晚上必须再去看永璜一次,怎么也要把昨天的事给说清楚,不然永璜担惊受怕肯定要难受的。说不得以后都会影响他们父子亲情,觉得是他这个阿玛厌恶又生气了。
想他好不容易费心劳力把永璜养到这个年纪,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这才健健康康的成了现在的出色少年,要是真为了一件小事打击到永璜还让永璜怕起他来,只怕他是要痛的心都裂了。
而且永璜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这个阿玛本来就应该在那些事上领着引着,就算等以后永璜成人了为永璜纾解第一次也很正常,平常百姓家不都是这么教儿子的吗,总不能因为他做了皇帝就特殊起来,对他来说永璜就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不是阿哥不是皇子,只是弘历的儿子永璜。
……哼!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荒唐的人多的是,一些父子齐齐上阵戏耍那些个戏子妓女什么的比比皆是,他手下的大臣将领哪个不是道貌岸然,心里却龌龊的脏人眼睛。就是有些心思疯狂的还专门找自己血脉玩弄。比起他和永璜的父子之情那真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若他不是皇帝,只是个平民百姓,他周遭的人还能对他好的绝对只有永璜!单是为了这点他就什么都能给永璜,这全天下的好东西也只配给永璜。
乾隆想到此处,脸上便露出个笑容,把手里的茶往桌上一放,就又批起奏折来,只等晚上见着永璜好好安慰一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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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乾隆晚上又偷溜去了永璜的住处,进的卧房便见永璜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锦被里,睁着眼也没睡下,脸上少有的显露出忧虑与迷惑的神情。等他走到床前便见永璜立刻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贴进床里,只露出个脑袋,眼里满是不安。犹犹豫豫间就小心翼翼的说道:“阿玛,你昨晚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永璜的错,阿玛千万别生气。”
乾隆见永璜说话间也不敢盯着他看,好似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又是害怕又是忐忑。一看永璜这幅摸样,乾隆当即就庆幸今晚来看永璜,不然如此过上个几天,他的永璜以后也要像那些个妃嫔奴才般心里远着他怕着他。
“璜儿,阿玛没生气,昨晚是阿玛不对,吓到璜儿了。”乾隆说着就坐到床上,穿着衣服躺到永璜身边,一把揽住缩进锦被里的永璜贴到他身前,脸上带笑的赔起不是来。
永璜也没挣扎只是脸上还有些怯懦,也不回话。
“璜儿,阿玛以后再也不大声对你说话了好不好?也不再手里没个轻重。来,给阿玛看看,昨晚是不是手伤得厉害。”乾隆见永璜虽然还是一副害怕的表情,但总比刚刚好上很多,便立马把永璜的手从锦被里拉出,凑到眼前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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