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敷出,打三皇子的恩怨情仇开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就开始了!
说书人愁闷,他唯一的本事就是长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靠嘴活,三皇子这不砸他饭碗吗?
乞丐头子赚钱后,喜欢摆阔,请兄弟们去客栈吃馒头,咳咳,偶尔开顿荤,小酒喝着,一见平日里那铁嘴王三愁眉苦脸的,不自觉就开始了装+逼,这是和曲二公子学的呀,“敢问兄台,何事烦忧?”
铁嘴王三一愣,上下把突然富贵起来的乞丐头子打量,“你发财了?”
“说不上,遇到贵人罢了!”
这王三眼珠子转转,心里不是滋味,人赶在他落魄时发达了,多讽刺?偏偏这街头要饭的货色还敢来他身前嘚瑟,唉,王三感叹,落魄了,“你走吧,我没什么值得你欺负,给我留条活路吧。”
乞丐头子讪讪,整日街头巷尾讨生活的,自然清楚那读了点破书的人高傲,瞧不上咱。不过乞丐头子奉命而来,也就不计较了,和王三坐到一张桌,豪气说:“别客气,今个儿我请客!”
王三:“……”
酒足饭饱,在王三忧心忡忡下,乞丐头子终于道明来意,几张写满三皇子和曲天凛小故事的纸张递给王三。
这贺言谦吩咐下去的
他仔细考虑过,这年头最不缺以讹传讹之人,你一句他一嘴,就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样,容易跑偏。而言论势头长歪,和传说中的唾沫淹死人也没区别,与一开始定下的撒狗粮也不符,贺言谦的身份不适合出面,那他就有必要找一个能说会道之人帮忙引导言论。
传+播+八+卦
说书人是很好的选择
平日里说书人只撰说江湖上的侠肝义胆、儿女情长,不敢对权贵出手,如今贺言谦给了他可以发声的版权,又是近来很火的三皇子和曲二公子的基情,说书人激动了,仿佛看到一碗一碗的铜币。
乞丐头子强调,“一定要甜啊!”
临危受命,铁嘴王三信心满满,以他平日里构建的关系网,只要说得内容够劲爆,客流还能回来的。
激动完,铁嘴王三才恍惚想起,怎么个甜法呢?
贺言谦的小段子:
曲公子:男人看见我都怕(⊙o⊙)
三皇子:为何?
曲公子:因为我是兔+爷,我为兔+爷代名!(づ ̄ 3 ̄)づ
三皇子:……那该怕的应该是女人
曲公子:我对她们不感兴趣呀!
三皇子:她们的男人应该对你感兴趣!
铁嘴王三懵+逼,后面那奇奇怪怪的符号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的小段子:
曲公子:今晚吃r_ou_,你早点回来!
三皇子诧异:你不减肥了?
刚刚要去洗白白的曲公子:……
看他不大高兴,三皇子说:吃什么r_ou_?鱼r_ou_、猪r_ou_、牛r_ou_?我去买!
满脸冒黑线的曲公子:算了,今晚你别出门了!
三皇子:我错了Σ( ° △ °|||)︴
第15章 1.15公子篇——瘸腿子
看一个人的故事久了,不自觉地去在意故事中的主人公,本也无可厚非,眼下却出了纰漏,问题恰恰出在主人公的血统和身份,皇子的威望远远高过太子。
宁逸泽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靠桃+色+新+闻火起来的皇子,势头碾压继承人!
宁逸雷还在小黑屋里关禁闭呢,两耳都听到了窗外事,简直气煞他也!
看着纸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气得眼珠暴起,有辱皇家威严的东西,搞不懂父皇为何迟迟不作处理?竟任由愚昧无知的暴民们去编排。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罢了,宁逸泽靠这些污+秽+之+物赢得了民心,宁逸雷感觉很不对劲,思来想去,他把罪魁祸首定在了太史身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啊!
宁逸雷深感自己落魄至此,全怪太史,在对方又一次私下里和人碰面时,宁逸雷好一顿臭骂他,“蠢货!”
太史惶恐,“老臣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指点迷津!”
宁逸雷冷笑,“事事都要本宫来办,本宫养你何用?”
太史擦汗,“老,老臣告退!”
被骂了一通,太史也深感自己坑到了太子殿下,他是万万没想到,曲家的小儿如此不要脸皮,竟然将计就计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迎合群众,也万万没想到,群众的口味如此刁钻,喜欢看两个大男人腻歪?
哦天哪!
太史他这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受不住,吐了吐了!
太史愁的两鬓都要斑白了,幸好和柳府的亲事定了,他也放下一桩心事,吃晚饭了,太史牙痛,但看儿子吃得贲贲香,气得拍桌,“一天你就知道吃!”
儿子无辜,他都被逼着答应娶曲天凛不要的破+鞋了,怎么还挨骂啊?
看着儿子那张清秀的脸,太史恍惚中,心头有了计较。
于是第二天,让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来了,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史儿子有一腿,客栈里说书的手上有料,不过半日,此劲爆大料传得满天飞,人民群众议论纷纷。
太史考虑得可美了,看着吧,有他的推动,太子大人一定会重登巅峰!
儿子从老爹口中得知真相,气得不行,摔门离去。
而帮忙曲天凛的铁嘴王三一看,我列个去,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胆敢有人抢他生意?脸皮厚如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这桃+色+新+闻,在效仿三皇子,不过珠玉在前,萤火之光如何与月争辉?
够人笑一年的!
看罢无趣,散了散了!
夺人眼球刻意伪造出来的东西,注定不长久啊!
r_ou_没吃到,徒惹一身腥臊!
久居宫中的皇帝老儿都气笑了,大殿之上,言词非常犀利地批评太子,行为不端,达不到表率,故罪责加倍,在原有惩罚上再加三月禁闭。
太史偷j-i不成蚀把米,脚一软,头一晕,倒在大殿上。
这还没退朝呢,就胡来?
皇帝:“……”
臣子们窃窃私语,“估计是中风了吧?”
皇帝拍桌,叫这些人注意点形象,肃静!脸色铁青说:“传太医,给太史好好治治脑袋!”
宁逸泽忍俊不禁
当即有太子一派把矛头指向他,言词委婉称,皇帝要一视同仁,同样有辱皇家门风的事,咋对太子下手处理这么狠?三皇子也有份啊,还是起带头作用的呢!
皇帝冷笑,“随波逐流是一个太子该做的事?我看他江郎才尽!”
对太子如此严厉的批评,皇帝的盛怒,那乱颤地胡须,没谁再敢去+撩+了,老老实实低头,充当驼背。
同样的儿子,皇帝自问在处理他们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尽量保持差不多的水份,能放就放,可他+妈+宁逸雷太不争气了,关禁闭的目的在于让他反思,不是逼得他跳脚使用下三滥手段去收服民心!
学宁逸泽玩+兔+爷?
皇帝好心累,是他为了掩盖曲天凛真实的神医身份,保全儿子和神医,才顺势让二人装成一对的。哪怕眼下再不满,也得忍,他金口玉言地恩准,怎么可能反悔,那还要不要脸了?
李公公奉皇命,去太子府传达皇帝口谕,一字不差重复完,对上宁逸雷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叹气,摇摇头转身。
这宫中几十年的生活,见惯了明争暗斗,成王败寇啊!
宁逸雷还保持着双膝着地的姿势,仰头望向房梁,目呲欲裂,有朝一日待他坐上宝座,定要那个杀千刀的太史狗命,全府贬为庶人!
被人一腔怨恨诅咒的太史,而今瘫在床上似乎动弹不得,有偏瘫迹象?他用那颗转得不怎么灵活的脑子,绞尽脑汁也琢磨不明白,他都搭上儿子的终身幸福了,为何还是斗不过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啊!
太史生病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总之没几句好话。
作为同僚,曲河顾及脸面,和几位大人一同过去探望,虽说政敌,但对方那副生无可恋迷茫无措的老脸,还是看得曲河动容,忍不住劝慰几句,“心思放宽吧,你看看我,生出了逆子,处境未必就比你好。人呐,心宽体胖,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太史一口老血,心道你是赢家啊,你还有何不知足的,凭什么过来炫耀?
太史儿子在旁看倒书,他爹那股子寒气,隔老远就感受到了,他有些不耐烦,“叫你瞎折腾,成天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这可好,咱爷俩一起臭吧,什么升官发财,做梦吧你!”
太史:“……”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一句经典的话,却被太史用生命去证明它的存在很傻+逼。
贺言谦憋不住的,打从知道那一家子又玩儿他用掉的套路,就止不住地哈哈哈哈哈哈,整个人都要魔怔了。现在这年代不重视版权,也没那个意识,可拿着他和宁逸泽的段子换汤不换药地去往宁逸雷和太史儿子身上套,这不是闹呢么?
先来后到、赝品、伪造等词,应该不需要掰开来揉捏去讲解!
仆人敲门,“公子,您要的红枣粥熟了。”
系统:【公子,你笑得菊+裂!】
呸,怎么说话呢?不文明!
贺言谦赶紧装模作样地整理仪容,“端进来吧,我问你,殿下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