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惋惜,“你屁股上有一部分假r_ou_,啪着肯定不舒服!”
“闭嘴!”
谢哲良提笔,蘸墨水,列一张药方,开得大多是属x_ing温和的药,随便补补
贺言谦眉头一挑,“敢情我给你艹业绩来了!”
谢哲良的毛笔一顿,笔尖逗留纸张上的一瞬间,墨迹晕染开,他复又提笔在边缘上涂改,一朵墨色的梅花绽放在纸上,云淡风轻道:“钱我付。”
字迹未涸,无法折叠
贺言谦两手一枕后脑,忧伤地说:“哲良哥哥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将带着你的孩子独自生活!”
谢哲良面不改色,“谁生了我养!”
掌柜的:“……”
贺言谦凑过去八卦,“诶你爹最近是不是闲不住,在张罗给你定亲哪?”这糟心的老头怕是想提前进棺材,想给他一锄头!
谢哲良漠不关心,“是吧?”
贺言谦叮嘱,“打听好了是哪家姑娘,我好去划花她的脸!”
可以说是相当恶毒了
谢哲良点头,“随你吧。”
掌柜的:“……”
贺言谦一开始还顾忌着别人家药铺,不能打扰工作,束手束脚,后来见掌柜的保持沉默低头吃瓜,贺言谦就放开了胆子,扯掉了那缠足的又臭又长的裹脚布,浪嗨了。
贺言谦对医药方面有那么一丁点理解,摩拳擦掌,帮忙开药方,对上掌柜的惊悚神色,他摆摆手,“免费干活,大爷你不要?”
谢哲良不阻止,还递了说辞,“他有两把刷子,出不了错。”
第54章 5.5耕种篇——种田记
贺言谦浪嗨了,大概是把天聊死了吧,因为几个月后的下午,里正在竹子编绑的栅栏外立上一个牌子,写着六个大字:郑白和狗勿入
这就很有意思了!
狗这个字,古时候代表j-ian+臣
可没lū 毛火腿牛r_ou_的宠物待遇
作为一村之长,羞辱村民有失身份,但里正也街头巷尾通知,“郑家小子要给我儿子生孩子,麻烦看紧点儿!”
这可以说是天大的丑闻了
里正做法不地道,但郑家二老羞恼和愧疚下,也不敢打上门去讨说法
勇斗野猪的童年神话,就此破灭!
贺言谦坐小板凳上笑到肚皮疼,他那天在药铺里表现良好,掌柜的都很满意这勤劳的小子,可谁让他没忍住,偷偷坐了一下谢哲良的大腿,磨蹭两把,没来得及硬就被眼尖的掌柜的看去了。这可就捅了马蜂窝,炸出了一群喜欢哔哔哔哔哔的!
然后他男人就和村里的小芳正式定亲了!
系统发布主线任务,【郑白爱慕小芳,只要锄头刨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请宿主挥动你的铁锹!】
这狗屁任务拍死!
贺言谦肯定是对小芳的男人感兴趣呀,又犯愁了,怎么对一个有官配的少年死缠烂打是个技术活。在接连跑去镇子上堵人,把谢哲良壁咚几次后,不幸惨遭里正的阻止,给他冠上了狗名,可不就是单身狗嘛唉!
那个清俊的少年啊,能看不能碰,可把人馋死了!
“统兄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呀!”
系统只给了一把玉锄头然后装死
在贺言谦忍不住又要颠颠跑去里正家扒窗头时,系统结束了冬眠,给他家的宿主吃一颗定心丸,【跑不了的,整个人都被你标记了,良子对你发+s_h_è 一个么么哒并举高高!】
贺言谦满意了
而吕氏犯愁,她儿子似乎是个傻得
贺言谦就这么过着偶尔s_ao扰谢哲良的日子,要不就s_ao扰几下小芳子,时间一晃三年。
感叹岁月不饶人,春耕时分
贺言谦弯腰在地里c-h-a秧,碰到的村民和他问好,忙了一上午,趿拉着拖鞋,薄薄的鞋底踩在石子上,硌得慌。忙活的季节,王大柱瘦了几圈,顶着满头大汗在后面喊人,“白子,白子,喜事啊……”
红白喜事?
贺言谦摘下Cao帽,拿着扇风,在附近寻了一块大石头坐,漫不经心问,“抓到鱼了?”
“不是……”跑得几步路,王大柱热得喘不过气,“田家地多,邻居过来帮忙c-h-a秧,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么就和田小芳勾搭上了,良子头上这顶帽子可绿油油的啊,你说这喜事不大么?”
贺言谦说:“系统知道!”
系统说:【命中注定!】
贺言谦表明了喜闻乐见,他播种多年,辛勤劳作,苦尽甘来,谢哲良那头上终于长了点儿Cao。碍于主线任务在嘛,为了满足郑白那点年少无知的爱慕小心思,贺言谦出工不出力,装模作样,三年来跟在小芳屁股后面嘚瑟,送花送糖的,做尽表面工夫。
他还玩跟踪!
完全是兄弟妻不客气的态度!
村里都跟着流言蜚语!
里正呵呵冷笑,跟人一杠三年,现在都没撤掉“郑白和狗”的那个大门口的牌子!
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Cao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Cao!”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田小芳后来难违父命,不情不愿的和谢哲良订了亲,但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偷+腥势在必行。
而眼看两家长辈在忙活亲事,田小芳久拖不决,和李大昊碰面频繁,商议怎么摆脱谢家。少男少女,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压抑太多,没忍住在地里做了亲密的举止,这便被人传了闲话,村里人尽皆知。
有了夫家的姑娘,做出有违妇德的事,令人不齿,谁碰见了都当笑话一样扯几句。
而明明田小芳对个人的婚姻大事不上心,胆子小不敢和长辈据理力争,却耽搁谢哲良宝贵的三年,害得好好一个清隽少年郎,饱受流言蜚语的残害。少年人清冷志高,爱极面子,被田小芳这般羞辱尊严,摔碎屋中砚台,笔墨溅了一地。
谢哲良羞恼无奈,面对田小芳的愧疚和道歉,全部驳回,整日闷在屋中,害怕村里人指手画脚,那种唾沫淹死人的感受十分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