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么想,越觉得不论是前世的白言郞还是今世的,都没有能耐继承白家,白家在白展机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思索着,边迅速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阮绵绵才在脑海中表达自己的惊诧,“他一直守着我?你搞错了吧,白霄……你说的是白霄?”
“……就是白霄。”
“他有什么目的!?”
“……”禁书一时间无语凝咽,他到底把阮绵绵给教育成什么了,怎么处处y-in谋论。
白霄的形象已经在阮绵绵心中定型了,就是个儿子死活都不会皱皱眉头的冷血动物,就算自己为他挡了一枪也不会基因突变表现的这么父子情深。“难道白展机这身体不行了?”
人之将死,白霄有什么特别的行为还能理解。
“没有,你避开了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复原。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情况你为何需要又有身手又有数字天分的情圣,我当时把数学天才的情圣给你附身了。”这也是禁书最奇怪的,阮绵绵那个附身命令有些莫名,但因为时间紧迫,禁书也没有更多时间考虑,而下一刻,阮绵绵就挡在白霄面前了。
“我本身有医术,能避开要害,而有身手,就能反应迅速,但这些的前提,是计算那颗子弹的速度、方向和身体挡过去的时间,这精准的计算我可没有!”阮绵绵淡淡说道。
为了能让这具身体又能救人又能保全自己,阮绵绵在电光火石间想出了应对办法,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世因为没有他的存在,导致那颗子弹实实在在打在白霄身上,经过连续5日的抢救才捡回半条命,也是那个时候,白霄的身体大不如前。
禁书语塞,他突然觉得阮绵绵是个有无比可怕潜力的人,仅仅几次附身无法改变一个人那么多,只有可能阮绵绵本x_ing就有这样的天分,只是缺少了挖掘的机会,禁书开始相信,这样下去的阮绵绵就算有一天不能被附身也能无所畏惧。
“对了,这几天发生了些什么事,白言郞有动作吗?”
刚要问情况,叩门声传入阮绵绵耳朵里,他停止了询问,静静关注着病房内的情况。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只听一个听上去忠厚老实的声音,阮绵绵一听就很耳熟,是那个最终夺得海上霸权的余家四少余唐,“白主,白言郞还没找到,我们派出的眼线说他是在边境一带失去了消息。”
“你的大哥呢?”白霄的话令余唐谄媚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下。
“也……也,失踪了……”余唐不住的点着头,他平日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特别是坐上船王的位置,谁不是捧着他的,但是他没有忘记,白霄能把自己碰上去也能让自己摔下来,如果白霄想让余杜白或者余池洋上,那么自己……愈是不愿思考下去。
“都失踪了?还真巧……”虽然白霄语带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胆寒。
余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躺在床上面色如白纸的白家长子,迅速垂下眼,盯着地板上的纹路,等待白霄的吩咐。
从病服下隐隐浮动才能看出还活着,要不是主治医生肯定没有s_h_è 中要害,确定白展机近期能醒,谁能承受住白霄的怒火。
从这几天白霄将所有公事都放到病房里处理,就能打破白家父子不和的谣言了,不论之后继承的是不是白大少,但都不能小看这位大少爷了,那些人之后的态度估计都要掂量着了。
“抓到余池洋了吗?”
“余池洋似乎动用了其他关系网在逮住他的途中逃脱了,可能是父亲额外留给他的部署,甚至连那群长老都不知道,这件事也事关余家的命脉,我一定会彻查清楚!”余唐一张肥硕的脸上满是狰狞,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余家已过世的船王对小儿子的偏心可谓是众所皆知,但这心的也偏的太过了,难道其他儿子不是儿子了吗?余唐手中得到的权利都是白霄赐予的,他能拥有的只是这合法的继承权,而这次所有的人都是在海上失去了消失,余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面对白霄的问话,他是一个多余的字也不敢往外蹦了。
“要你何用?”四个字将余唐吓得魂飞魄散。
不再问话,白家的情报网白霄从不怀疑,此刻他只是想观察余唐的真实能力。
凝视着沉睡的长子,那条连接手上静脉的吊水瓶像是会抽走人生命似地刺眼,白霄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痛,见阮绵绵那泛白干燥的唇,拿起一边的水杯沾着棉签刷过他唇。
被滋润的唇看起来顺眼多了,才将杯子放下,冷淡的语气带着沉重的沙哑,“下去。”
“是,是!”像是得了特赦令,余唐不住往后退。
“声音小点。”
放轻了脚步退出门后,屋内再次静寂无声。
回头见长子的唇又再次干燥了,显然那点水根本补充不了身体的消耗,白霄的手渐渐抚摸着阮绵绵的脸,缓缓游移到唇瓣,抚摸着手下略带粗糙的触感,渐渐低下了头。
舌尖轻轻勾勒着儿子的唇线轮廓,细细描绘着,似乎怕自己太用力就会碰碎了似地,白霄灼灼的望着身下的儿子,一跟跟手指逐渐握紧,克制着自己不再深入,直到含着的双唇在自己口腔中s-hi润,才停下了唇上的动作,却没有发现长子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颤抖。
白霄并没有放开阮绵绵,而是将头侧搁在他的肩上,像是在贪婪的呼吸着长子还活着的气息,当他看到阮绵绵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胸口像是打开阀门般喷出的血渍,那个活力四s_h_è 的长子,像要在他怀里快速枯萎,那时候他心中竟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想的却是:如果儿子要死,那也要死在自己怀里。
对儿子的占有欲,像快要冲破牢笼的猛兽。
煞风景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放开长子,白霄冷着一双冰霜的脸,淡漠道:“进来。”
双颊绯红的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散着热气的水盆,看到白霄那张俊美的脸,低着头细如蚊蝇道:“我是来为患者擦身的。”
她们这些医护人员,只知道这是院长都耳提面命好好伺候的,既然如此,不论是躺在床上的还是一直陪在一边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吧,私底下她们都在奇怪到底是哪家的少爷。
更重要的是,白霄长了一张令人脸红心跳的脸,拥有一身上位者发号施令的气质,这样一个男人没道理不吸引小姑娘。
“把东西放下。”
“啊?”小护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白霄。
白霄不轻不重的睨了她一眼,就转而看着床上的儿子。
护士红彤彤的脸蛋霎时被冰冻了般,惊慌的将水盆放在床边椅凳上,就飞快逃了出去。
那一刻,男人一双无机质的冰寒双瞳令她做了长时间的噩梦。
起身将病房的灯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中,一层淡淡的银光朦胧的撒落在床前地上,宛若一层雪霜。走到床前,确定儿子并没有清醒的迹象,抬头掀开了阮绵绵身上的薄被。
在碰到儿子病服上的第一颗纽扣时,手指微微顿了下,毅然解开……
第23章 法则22:忍
“变态……竟然喜欢自己的儿子……”阮绵绵的情况属于中途c-h-a队,除了有白展机前生的记忆外,完全没参与到自己的前世里来真实感受,对白霄这位父亲自然是没多少父子情谊,根本没把对方当父亲看待,心理负担很小。
但白霄就不同了,他可是和自己儿子生活了二十多年,有哪个父亲会去吻儿子,还是在儿子陷入昏迷的状态,若不是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犯得着不沾水润唇反而用这种方式吗?
阮绵绵一直是弯的,除开一开始的不适应外,他想的更远的是如何攻下白霄这座堡垒,没想到这次挡枪会有意外收获,难怪当时他说出要2个月里杀了白霄的时候,攻略进度会连升两级,想来就是那个时候白霄已经对这具身体有了渴望,既然现在他知道白霄隐藏的事,不利用就枉费他重生了,接下去打的就是心理战。
禁书总觉得白展机的话听着很变扭,这“儿子”现在指的就是阮绵绵自己吧。
“禁书,我要求现在附身。”阮绵绵语破天惊。
“啊?你不是在扮演植物人吗?”现在附什么身,看阮绵绵的模样也不像要奋起反抗,总不会是想让[躺尸]变得更优美点吧?
其实从某一个角度来说,禁书真相了。
“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阮绵绵神秘的口吻吊足胃口。
“嗯?哈哈……你真y-in险!就不怕引火上身?”禁书到底活了那么久的岁月,一点就通,马上就知道阮绵绵想做什么。
“白霄的确是个禽兽,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可是[重伤昏迷]的儿子,不可能真的动手!”阮绵绵从没一刻忘记白霄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他就是要勾的白霄欲罢不能,却求而不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能看到白霄吃瘪,阮绵绵觉得无比快意!
这么想着,阮绵绵心中扬起邪恶的笑容,要是能让白霄为了自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样子,那在这一世多花些时间未尝不可。
“我会给你一个逞心如意的情圣的!”禁书现在很想看看,被白霄当作猎物的阮绵绵如何反扑,连语气都提了几个兴奋点。
两个人心照不宣,在下一刻,阮绵绵脑海中就多了一个思维意识。
这位情圣是百位情圣中唯一拥有最诱惑睡姿称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