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不是负责抓药的吗?看着我就能抓药?”挑眉看着药童,轻启白齿红唇的问到。
“啊!哦!哦!好的,可有药方子?”药童被唤回神问到,结果低头就看见了早就放到了桌子上的药方子,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发呆而感到脸红,小心的看了一眼抓药的人,没有不耐的表情,呼出一口气,然后就去抓药了。
留在客栈中黑衣男子则是很困难的往窗边移动,很慢,额头还沁出许多汗水,一手找东西扶着,另一只手则是慢慢的拖着微隆的肚子,距离窗户很近,但依旧是走了很大一会,好不容易的走到了窗边,就看到了那抓药回来的白衣人,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还是茫然无目的的看着人来人往的的人群,喧闹嚷叫的小贩,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点点!
“喝药!”白衣人很不客气的把药碗丢在黑衣人面前,碗里的药汁很配合的荡出了一点。只是黑衣人不为所动,蹙眉盯着药碗发呆。
“无悔,你最好识相,这可是安胎药,不喝也可以,半夜肚子抽疼的时候,就忍着吧,哼”白衣人很是无所谓的对着无悔说道。
无悔看了一眼白衣人,然后很轻的叹了口气,端起药碗三两口的喝完了所谓的安胎药。
邪魅的白衣人很是满意无悔的识相,但是嘴角的微笑还带着一丝的冷笑与狠厉,让人第一感觉很不搭,这么干净白净又好看的人,不该有这样的表情。
“白玉霖,你……呃!”本来还想问问白玉霖怎么没有在碗里放些东西,让自己不好过,就在话还没有说出来。
肚子的抽痛让无悔停住了问话,专心的在抑制疼痛不已□□,只是额头沁出的汗滴很快的就淌了下来,可见是十分疼痛的,就在他以为是白玉霖又给他换了什么药进去了,就不打算成口舌之快了,可是白玉霖确实难得的皱着眉头,抓起无悔的手腕把脉,只是时间越久额头的川字越深。
“你身体超负荷了,当初就对你讲了,这孩子要不得,你偏要,现在成了这幅样子,就算你不想要孩子你的身体也负荷不了了!”白玉霖收起了那与无悔对着做的劲头,转而非常严肃的对无悔说道。
“说,呃,说重点!”无悔在疼痛的间隙中说道。
“就是说现在必须要保重身子,特别是孩子,不能外出意外了,否则一尸两命!”白玉霖说道。
无悔看了一眼白玉霖,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但是又沉默了一小会,说道“施针吧,无论如何要保证胎儿生下来,我,呃,我还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呢!不然死不瞑目”。
“得了吧,现在外面到处都再说宝藏的事情,都在蠢蠢欲动,你孩子他爹忙的焦头烂额的,你能搞明白什么?”
“........”
“你,唉!怎么就这么的不把自己当回事,再说了就算你弄明白了,没命了有个什么用!现在不许多想,否则我说过的话,你就以鬼魂的样子看我如何实现把你弄成活死人,特别是会把你的孩子喂成药人,不信就试试!”说罢就把准备好的医针给扎上肚子的x_u_e位上了,痛的无悔顿时冷汗淋淋,但是无悔依旧在压抑着自己即将出口的□□。
大约半个时辰后白玉霖才收了针,这时无悔早已疼的昏睡过去了,只是紧皱的眉头说明无悔依旧是疼痛的,身体虚弱的扛不住了而已!
白玉霖就就这么看着无悔昏睡的面庞,想起了当初‘碰到’无悔时的情景。
涯底不是空无一物的都是石头,而是另一场风景,虽然是鲜花围绕,树木丛生,但这涯底距离地面还要深千米,又是百方米的洼泽,地势险要,也更是毒物的好去处,所以在涯底的上空围绕着毒障,本来从上面掉下了人是必死无疑的,就算摔不死也会被毒死,自己也没打算替他收尸,成了那些毒物的食物,也算是物尽所用,就在打算转身之际,竟然会听到那微弱的□□声,而肩膀上的白狐更是吱吱叫个不停,所以自己只有将那悬挂在半空中的毒物的食物给带回了家,惹得身后的几个毒物一声怒吼。
回家诊治完毕才知道,这人身体如此的糟糕,或者已经不能用糟糕来说了,怀孕一个多月了,身受重伤,吸了毒气,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没事,就是一个好人内力深厚,也不见得能穿过那层层毒气,怪哉!不过自己刚好也少一个试药的,就发发好心救了他吧,只是没有想到是个超级大麻烦!
第20章 白玉霜二不二
无悔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醒来后看了屋子周围没有白玉霖的身影,但看见了冒着热气的浴桶,嘴角微动了几下,真的感觉到了浑身的黏腻,所以就撩开被子打算去沐浴,就在脚刚刚挨到地的时候,无悔就痛的额头冒汗了,自己的双腿当初被摔断,又被毒气所侵,虽然被解了毒,但是好像身上的毒素都跑到了双腿上,依旧是没有知觉。
后来白玉霖则是说道“既然不知疼痛,那就刺激的它知道疼痛”所以就在自己的脚底x_u_e位上刺入几根冰针,虽然痛但好歹走了知觉,现在也能走几步路了。
他现在自称是无悔,没有说自己是宇文辉,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配不上这个名字了,已经被主子弃了,就说明没有资格了。
无悔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说道“爹爹一定不能放弃你,不能做一个无用的爹爹,你说是吗?”肚里的孩子似是回应他似的,在无悔抚摸的手掌下动了动,以示回应,无悔微微扬起了嘴角,继续挪动身体,直到浴桶边上。
而门外的白玉霖则是满意的笑了笑,离开原地打算吃饭去,与对面来的两人擦肩而过,只是听见了“哥,小辉辉的事情依旧毫无头绪,我们该怎么办?你就回我一句吧!你这样我害怕,都几个月了”
白玉霖从来都不关心外人的事情,所以两个余光都没有赏给慕容澈他们,当然无悔除外!!
在错身走过去之后,白玉霖还是听见了刚刚那个炸毛的家伙,在和慕容澈说自己的白发,还真是事多。
虽然无悔双腿疼痛不已,还有身孕,也没有坐轮椅,只是用一只木棍支撑身体,不是白玉霖故意的,而是无悔不要。
看着无悔艰难的走着路子,刀子嘴又说道“哼!就你这样还打算做什么?连自己都顾不到,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快点!”说完不等无悔回话就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让无悔自己慢慢的走到马车上,刚刚艰难的坐到马车上,就听到白玉霖吩咐道“快点驾车!”
无悔安抚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肚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驾车离去,但是速度不快,那也错过了与慕容澈相对而过的马车,真的只是需要两人一转头就可以面对面,可还是错过了,相背而驰,一南一北。
马车再慢也是走着的,来到了属于红血教的地盘,“风城”二字铿锵有力的刻在城门之上,无悔一直以为这是邪教的地方,即使有人居住恐怕也是人心惶惶,但是眼中看到的风城的人们呢!确实其乐融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就连街边小贩们的吆喝声都是一个比一个响亮,完全没有一点属于邪教底盘的感觉。
或许白玉霖也是奇怪为什么是这样?但依旧是不以为然的鄙视道“没想到这红血教还是治理有方的,没一个人是害怕邪教的,哼!”说完放下帘子,接着又传来带有生气的声音道“直接去这风城最大的客栈”。
无悔也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继续走着,问过路边摊贩,这风城的最大客栈就是红血教开的,名叫“红血来”客栈,呃!这名字……
到了红血来客栈,就有小二来招呼,白玉霖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马车就进去了客栈,丝毫没良心的去管行走不便的无悔,无悔似乎是习以为常的,把缰绳递给小二,然后慢慢的柱着木拐进去客栈,只是在无悔进入客栈之后,为无悔牵马的店小二,迅速的离开了客栈,去往红血教山的方向了。
夜晚就在无悔要睡觉的时候,仅剩一成内力的无悔凭借直觉,感觉到了屋内有人。
‘敢问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无悔慢慢的掠过坐着人的桌子,坐在了床边。
只是那来人没有立刻回答无悔,慢慢的饮啜了一口刚刚倒的茶水,无悔也不急,等着他说话。
‘你的命可真的很大啊,当初的蛇窟都没有死掉,这次的无底涯也依旧没有死掉,为什么,为什么?’那人越说越激动愤恨,‘咣的一声’,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瞬间有血从指间流了出来,昏暗的夜晚也能感觉到那人火气。
无悔无法分心回答他那疯狂的问题,因为无悔此刻在全力安抚疼痛不已的肚子,苍白的脸庞,颤抖的身体,都在提示着无悔的疼痛,只不过无悔的忍痛感在昏暗的晚上,都不能让别人察觉到无悔的异常情况!
就在那人听不到无悔的回答,想要向前遏制住无悔的衣领时,快速的闪开,堪堪躲过隔着窗纸飞过来的银针。
“无名小人,卑鄙无耻”气轰轰的对着窗外吼道。
“在下的确无名,但是说道小人一词,我想用到你的身上更为合适啊!红血教教主,竟然是个心理y-in暗极端的一个人!”白玉霖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绕过那人,衣角随意的小弧度的挥洒了一下,就直接走到扎有银针的地方,取下取下银针,重新包好,就坐在了无悔的旁边!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算你识相,不错,我就是人们口中的邪教红血教教主,白玉霜,你是谁?”白玉霜很傲慢的说道,然后又鄙视的问到白玉霖!
白玉霖没有说话,只是无悔着实吃惊不小啊,两人都是白玉,那是不是说明两人的关系是…,怪不得白玉霖说是要寻找一个人,难道就是白玉霜?
白玉霖还是没有回答白玉霜白痴问题,因为他探到了无悔的脉搏,大人孩子都是十分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