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之有些担心,这些事都是楚君逸准备的,但唯独没有告诉他慧苦大师要怎么说。
用当年的卦象做文章,一个不好就会影响到楚君逸。
顾诚之问了,但楚君逸不说;问薛湖,结果薛湖却是一脸诡异的看着他,只说是楚君逸不让说。
应当是楚君逸下套的饵料有些大,才会让薛湖如此态度。
抬手揉了揉眉心,顾诚之还是叹了口气。
而楚君逸正掰着手指算时间,这姻缘寺去一次估计是不够的。
因为之前钦天监那次事情闹得大了,楚老太爷一直很不喜,所以楚家这些年也都避着钦天监,应该是不会再去的。
至于其他寺院,要么太远,要么名气不够大,算来算去还是姻缘寺最对路子。
就算到时候有人去了别家寺院,也有薛湖的人补漏,应该是不会出现纰漏。
这些年一直都是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难得有一次自己泼自己,感觉还真是微妙。
其实他不太在乎这些,只要顾诚之不在乎就好,但也要小心别把自己给玩进去,若是一个不留神将自己给玩死,那可就丢人了。
殿试就在四月初,统共也没几天时间,今天楚二奶奶去过姻缘寺,回楚家后应该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去,慧苦大师那边也要安排好才行。
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真的不说?”顾诚之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君逸抬眼看去,见顾诚之坐在床边便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我又没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顾诚之垂眸看他,伸手抚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