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吗?”
杨轩刚想挣扎,被肖翊安的问题给拖了回去,他答应了要诚实的。
杨轩摇摇头,很诚实的回答。
肖翊安探头过去亲亲他的脸,“讨厌吗?”
杨轩摇摇头,还是很诚实的回答。
肖翊安刚想接着下去亲他的嘴,忽然嘀咕了的说:“你吃了烧烤,亲你的嘴我会觉得讨厌!”
“你去死!”杨轩脸挂不住了,起身要推开肖翊安,被肖翊安又给压了回去,含笑的摸摸他的脸,硬是用美色让杨轩安静了不少。
“你确定你要理由?”肖翊安换了个姿势压在杨轩身上,笑容也变得浓郁了。杨轩咬着嘴唇想了想,这种姿势让他很难受,但是绝对不是讨厌。肖翊安很显然又当他是在默认,伸手就掀开了他的衣服,手便探了进去,一边很恶劣的问。
“讨厌吗?”
杨轩不安的扭动是身体,会讨厌不奇怪吧!被人这样对待。但是……肖翊安轻巧的摸着他的腰侧,很有技巧的揉捏着,顺着肌肤上下滑动,指甲在肌肤上弹跳。杨轩倒抽一口气,很想推开对方,但是他说过要诚实的,而肖翊安用料定他承受不住的眼光正在看他。杨轩心里一横,咬着牙忍受着,慢慢的,忍受不再是忍受了,而是落到对方掌心下的肌肤变得很奇怪,明明是裸露在空气中也变得很热,甚至要连带着对方的手指一起燃烧,这样的热度让他很难以承受。
“讨厌吗?”肖翊安加重手里的力度,沿着他的腰侧在画圈,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缓缓爬上去的指尖就要靠近那个敏感的凸起。
“啊……”杨轩身体往后一缩,本能的弓起身体。
他不明白自己的意识里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讨厌的肖翊安的,但是现在不管肖翊安在做什么,他真的都不是在讨厌,或者用害怕来形容应该更贴切。
“OK……”肖翊安松开了手,坐直身体,拿起开始丢掉的那本杂志居然淡定的把杨轩晾在一边。
“怎么了?”杨轩红着脸拉下自己的衣服,尴尬的跟着坐直身体,“你的理由还没告诉我……”
“没有理由!”肖翊安扭过头给了他一个笑容,“理由跟限制你选择了理由,我有权利不给理由,但是你要接受限制,所以元旦那天你不能去看晚会!”
“什么?”杨轩蹭的站起来,“那……那……你……刚刚……我……”
没有理由?那刚刚自己躺在他身下跟白痴一样为的是什么?杨轩张大嘴想骂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一张脸憋得通红,简直要炸开了。
“我就是贱!”抓起沙发上的坐垫狠狠的按在肖翊安的头上,把肖翊安死死的按在沙发里,连打带踹的把肖翊安狠狠的揍了一顿,甩上门连小锁都落了。
肖翊安拿开坐垫,拨好自己被弄乱的头发。不得不说杨轩的脾气还真是糟糕。
既然都能忍受到这种程度了,他怎么还能让杨轩去看元旦晚会?肖翊安冷笑的拿起杂志,谁不知道陈霭一直是学校晚会的主持人。记得那时候这个毛头小子还傻乐傻乐的站在台下抱着陈霭的衣服,一张脸上挂满了碍人的笑容。肖翊安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情形再次发生,人都在他手里,没道理直接送走吧!至于理由……
小绵羊你迟早都会知道的。
三十八、多事圣诞第一波
“老师,相亲是不对的!”——摘自蹲在花坛边谢然的牢骚
接吻时许名城的不反抗足够让谢然乐上好几天,一眼望到圣诞,眼巴巴的望着带着风雪从外面回来的许名城,眼睛微眯脸色一变,许名城身后居然还有几个搬运工,一张单人床直接抬到了书房。
“这个是什么?”送走搬运工,谢然趴在卧室里的柜子上不准许名城开柜子拿被子。
“别闹!”许名城拨开谢然,这几天他忍的很辛苦,他以为那天晚上算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二次,但是谢然变本加厉的,早晚印在额头上的吻直接盖在了嘴唇上。许名城潜意识里想抗拒,但是每次谢然一靠近他,他便不忍心直接拒绝他,没办法一狠心只好落实行动。
“什么叫闹?”谢然拉住许名城的手,“我没有闹……老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就说,你说了我就改。真的!”
“不行!”许名城一咬牙硬是不去看谢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果说了谢然就会改的话,那他说不要的时候为什么谢然偏偏会更加快速的压过来,不是不反抗而是这个青春期的孩子似乎力气比他还要大。
“原本两个人睡觉就比较挤!”
“那……老师干嘛不让我直接回宿舍去?”谢然不爽的板脸。
“你同学不是在准备考研?”许名城固执的打开柜子拿出被子。
“他已经搬出出去了!”谢然冷着脸在押大小。
“这样啊?那你从今天开始回宿舍睡吧!”许名城拿被子的手停了一下。谢然押错了。他哭笑不得的望着许名城,他居然真的要赶他走。
“老师……”谢然开始撒娇,拖着许名城的手就要往外拖,“我过几天就要回家了,然后一直到下个学期才能见到老师……老师……”
居然要用女孩子才会用的撒娇手段,谢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可悲了。
“唉……好吧!”许名城松口了,把手里的被子丢到谢然手里,“自己铺床,我去接个电话!”
原来是电话响了,要不然许名城恐怕还要坚持一点。谢然看看卧室那张不算太大的床,恋恋不舍的缩进了书房,说起来他已经讨尽便宜了,能留在书房都是很不容易了。自我安慰,知足点吧!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就听到客厅里许名城在小声说这话。
“妈,我都不认识她,去干嘛?”许名城没注意慢慢靠过来的谢然,努力想要说服电话那头的母亲,“我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我知道!唉……”
“唉……真的不用了!是老师又怎样?我……”
说到底无非是年纪大了,该成家立业了,这样的理由说起来很老土但是很管用。许名城半分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师要去相亲?”谢然抱着鱼缸又开始往里面丢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