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坊’。” 阑洋舟的语气中还有不可乎视的坚定。
“我想提醒你,‘色栏坊’白天是不开门做生意的,不如明晚我们约上丽水国太子和七王爷一起去如何。今天我就先带你去赌坊玩玩?”
“好的,就按华兄的提议。”听到他的回答,我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来了。唉,我这是怎么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时,还是觉得怪怪的。
经过皇上派来的侍兵的带路,我们很快便找到了位于城(东)的赌场。他写‘勾栏坊’只有一街之隔,听侍兵介绍,这一带是京城有名气的娱乐地带,什么酒楼、青楼、赌坊全京城最能让人腐的最方。
踏进赌坊的大门,我开始慢慢观察这个占地面积大,在我眼中却算不上豪华的赌坊。大大小小的桌子大概有20来张,一张张贪婪面孔的人围绕在桌子边,中间穿梭着家丁制服的巡场。
但这一切与我在电视里面所看到的21世纪的赌场的豪华无法无较。21世纪的赌场是在灯火照耀出的是金碧辉煌、流光溢彩,而并非简单的几赌桌拼出来的赌坊。
不管如何,这拼出来的赌坊却是京城最大的赌坊。
“比我们国家京城的赌坊大。”阑洋舟轻轻赞赏道。
“此间是京城最大的赌场。”难道阑洋舟这个浮夸子弟,是一个赌、嫖方面的高手?有些费人所思,一个如此有贵族气质的王子,为何会如此的堕落。
“走吧,我们上楼看看。”我应着他的声音,看到这房子的右边角落有一排楼梯。
“好。”
我们来到上二楼的楼梯口,几个穿着家丁制服的人拦下。
“二楼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上的。”家丁(甲)用嚣张的语气说道。
“请问这位小哥,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上去?”我轻轻的笑着问道。我们几个都是乔装出场,就连身边的几个侍兵也是,所以难免会被人误会成‘普通人’。但是这是我所在的国家,身边的这位是我们国家来的‘贵客’所以并不容许在此让国家失礼于人前。
“非富即贵。”家丁(甲)说道。
“怎么样的算是富?怎么样的又算是贵?”
“贵当然是指京城中的达官贵族,富当然是指身上带有万两白银以上的富客。”
“那好办。”阑洋舟从衣袖中拿出几张银票,“这些够吗?”
“够,够几位爷,楼上请。”家丁(甲)立刻换了一张奴才的嘴脸,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另一位家丁(乙),“你,带这几位爷上去,好好侍候。”
“几位爷,您跟小的来。”家丁(乙)得到家丁(甲)的命令后,立刻奉承着说道。
楼梯并不是很高,也就二十来格。进入第二层楼,印入眼前的是和一楼完全不同的场景。走廊二排房间,每间房间门口都站着家丁。被家丁(乙)领着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赌桌,赌桌有由上好的木材制作而成,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看似‘庄家’的人物,二十平米的小间内格局很优雅,这就是所谓的VIP。
“爷,您们是赌牌九还是赌大小?”坐上房子边上的‘庄家’见有人进来后,立刻站起来,一副笑脸的客气的讨好的询问道。
“洋舟,我是不太懂赌,还是在边上陪着你行吗?”我对着和我一起坐在赌桌边上的阑洋舟说。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会赌。毕竟我是21世纪社会主义国家、传统家庭陪养出来的‘有为’青年,当然不会和赌、黄这等事占上边。另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我身上没有银两够我去赌,我也相信‘九赌十赌,不赌不输’这句话。
银两,我想起了我还欠李于景和翔夜骐的银两,这比数目我得想想该怎么去还。其实我有银两,在皇宫‘骆华宫’的床下的小暗格里,那里面有这些二年来的奉禄与及皇上赏给我的东西,当初逃跑充忙并没有带太多在身上。如果我有机会把那些东西拿出宫后变卖,能还了他们俩的欠数,还有不少的剩数。
我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偷’出我二年来的积蓄时,阑洋舟已经开始了和‘庄家’赌起来了,我只能在一边静静的观看。
整整一下午,阑洋舟赌的正兴致勃勃,有时候也会问问我的意见,但我总是以不太懂为由拒绝。很简单,我给不起意见,在这种VIP房赌最小的一局也要一千两,而阑洋舟更是大方,每一局都没有下于三千银两。直到身边的侍兵提醒我该进宫参加晚宴时,阑洋舟才得以停手。
“今天输的不多,才五万两。”他算了算自己这次所输的银票,笑着说道。
五万两还不多,以我看阑风国多几个你这样的王子,一定会败光。但我并不能这样对他这么说,于是带着心痛那些银两的心情,扯了扯僵硬的脸皮笑着说道:“赌博之事有赢也有输。”
“我知道,在我国家如有机会出宫去赌坊,输赢的可不止这些小数目。”我一直认我的心脏很强,但面对如此大手比的银两出入方面,我却是弱了点。
“时辰不早了。”出了赌坊,我们看了看天气已近傍晚,打算了他在赌方面的话题。“我还是早些时候送你入宫,皇上设宴等着你。”
“走吧。”
一路上阑洋舟心情都不错,到了皇宫天色已经暗下来,我们直奔皇上设宴的地方‘清风阁’。
经过通报后,我们进入了‘清风阁’不出所料,该到的都到齐了。这次皇上是以家宴的型式设的宴,把晚宴设在‘清风阁’就是再明显不过。
‘清风阁’是当今后宫的掌权者,皇上宠爱的侍妾上官贵侍的行宫。
“皇上,本王子来迟请见谅。”阑洋舟说道。
“三王子,请入座,联的宴会时间还没到,不算来迟。”翔夜瑄意示奴才拿来凳子,并请阑洋舟入座。
“参见皇上万岁,上官贵侍千岁。”我见人立刻行礼。
“起来吧。”翔夜瑄的声音传入了我耳中。
“臣已把三王子带来了,如没有事吩咐臣,臣先告退。”我站起来,看着坐在大厅里的皇上、上官贵侍、七王爷、丽水国太子和刚入座的三王子,我自知这里不是我该呆下去的地方,于是提出了先行告退。
“下去吧。”得到翔夜瑄的旨意后我行了个礼,转后就走。往往事情的发展却并不是随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