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佩闭着眼,羞耻地抬起大腿磨蹭赵宣的腰。
赵宣稍稍用力咬了一口荣佩的乳头,便抬起头又在荣佩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往里面吹热气。
荣佩敏感得缩起脖子,被这温柔的假象迷惑着,小声叫着赵宣的名字环住赵宣的脖子。
赵宣的心被着像小动物的叫唤声撞了两下,鬼畜模式瞬间短路。
荣佩还在叫着他的名字,赵宣冷静下来才看清楚荣佩前胸后背都是咬痕手印,背后更是被坚硬的地板磨得发红。
赵宣顿时被愧疚淹没了,把荣佩抱在怀里,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背,傻乎乎地说着不疼不疼。
荣佩头一次毫无防备地被赵宣折腾得这么惨,心里一委屈就一大口咬上赵宣的肩膀,用力再用力,咬得牙酸才松口。
赵宣倒吸一口气,侧头瞥见肩头那个带血的牙印,只得苦笑。
荣佩嘴唇上还带着血,舌尖尝到血的腥甜味,胡乱地就吻上赵宣。
两人问得那叫一个全情投入,情欲高涨,荣佩都恨不得在赵宣身上融化掉了。
赵宣重整旗鼓,荣佩还嫌不够,咬着他耳朵说快来强奸我。
赵宣脸和眼睛一起发红,阴茎充血,一鼓作气插到底。
荣佩极为绵长又销魂的叫床,还带着一丝哭腔,直把赵宣撩拨得再次开启鬼畜模式。
赵宣全身紧贴着荣佩背靠着墙,手肘处架着荣佩的腿站起来。荣佩被赵宣干得丢了魂,直叫着用力还要再深点。
荣佩被干得狠极了,小洞就收缩起来,把赵宣的后背也抓得都是指印。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荣佩胡乱地喊着,可赵宣不管这些,他知道这是荣佩被干得舒服极了,便放慢速度,故意让荣佩不能高潮。
荣佩也知道这是赵宣的伎俩,感受着巨物缓慢抽出插入的充实感。
好大……好热……啊啊……
荣佩低头就能看见赵宣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出,他着了魔似的移不开眼。
赵宣俯在让耳边,声音低沉沙哑的问:舒服吗?
荣佩魔怔地点了点头,附和着:舒服。
要我快点还是慢点?
快点快点……
赵宣故意似的,越发放慢了进出的速度。
荣佩知道着了道,万分讨好地亲着赵宣的嘴,扭腰摆臀求饶道:快点好不好,屁眼好痒。
赵宣力道适中地拍了拍荣佩的屁股蛋,两声脆响,跟个痒痒绕似的骚动着荣佩的心。
他背过身,翘着屁股对着赵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赵宣说:打我。
赵宣深呼吸了一口,他光知道荣佩淫荡,哪里知道荣佩骚得如此风情。
荣佩还以为赵宣没听见,又晃了晃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跟个水润的桃子似的。
赵宣哪敢哪舍得真打,就意思意思地拍了两下,可荣佩就不够似的,赵宣怕被荣佩勾引得七窍流血,赶紧提枪上阵,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这次赵宣再不敢玩什么欲擒故纵,就一心一意想让荣佩被插到射,于是又猛又快的,荣佩果然就遭不住,一泄如注。
荣佩这一射,浑身就虚软下来,可赵宣还跟擎天柱似的硬挺挺。
赵宣把荣佩抱到床上,拉着荣佩两条无力的大腿,把荣佩干得满脸痴态。
荣佩射过一次,本来就敏感之极,碰一下就要抖一抖,赵宣还不依不饶地,荣佩望着赵宣求饶,要他停下,可换来的是更深更狠的插入。
赵宣看着荣佩那副被干得哭出来的样子,听着荣佩软软弱弱求饶的声音,就还能再来一发。荣佩越是这样,他越像吃了春药似的。
荣佩的命根子还被赵宣捏在手里,更是欲仙欲死。
荣佩挣扎着翻了个身,又被赵宣握住腰拉回来,他真感叹毕竟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是他所不能及的。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逃脱,钳着荣手腕,上身压在他背上。荣佩却还扭个不停,越发搞得赵宣性欲高涨。
赵宣侧头吻着荣佩的侧脸耳朵脖子,哑着嗓子说:宝贝儿,忍着点。
荣佩感到身后的抽插更密集了,突然就停顿了几秒,几股热液喷射到肠壁里。荣佩哭叫出声,在赵宣的手中又一次射出来。
荣佩等赵宣射完,腰股间酸软无力,却感到另一股持续不断地液体射进肠道里。
赵宣抓着荣佩的手,压着他的腰。
荣佩明白过来那些射进肠道里的液体是什么,他睁着眼,眼泪就顺势滑了下来。赵宣在他耳边不断又深沉地叫着他的名字:荣佩,荣佩。
赵宣放松了身体躺下,慢慢从荣佩身体里抽出来,边抽出来时候尿液也从荣佩艳红的小洞里流了出来。
荣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赵宣第一次这么“过分”,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着荣佩湿透了的下体。
赵宣想要抱着荣佩,却又怕荣佩嫌弃他手上都是尿液。只得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慌乱地望着荣佩。
荣佩却强撑着无力的四肢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倒在赵宣身上。
他的耳朵贴着赵宣汗湿的胸,那里鼓噪着和他一样快速的心跳,听起来竟然无比安心酸软。
赵宣慢慢抬起手臂,抱住荣佩。轻柔地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荣佩心甘情愿承受这些,他喜欢赵宣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汗水,甚至是尿液。
尽管不堪,可这些都证明着赵宣对他的迷恋。也证明着他对赵宣的痴迷。
这在遇到赵宣以前,他只是纸醉迷金,朝生暮死的荣佩。这么糟糕的一个人,也会有人报之他以相同的感情,他别无所求。
和赵宣的关系也许是相爱的,他并不明白迷恋和爱恋的区别。荣佩贪恋地望着背光而立的赵宣──他的侧脸轮廓看上去温暖又温柔。
——正文完——
番外
荣佩还年轻的时候也认真谈过恋爱,在遇到赵宣之前,他真心喜欢过庄雅言。可也就因为年轻,没有立足当下,展望未来。不过最后跟赵宣在一起也没回首往事就是了。
虽然看到曾经的初恋情人对庄文那个骚货千依百顺就不爽至极,可也没资格怎么样,顶多指手画脚,荣佩自觉很仁慈了。
私下里荣佩就问过庄雅言,怎么就看上庄文了。除了年纪小了点,皮肤嫩了点,脾气软了点(这是人前还不是人后)就没什么优势了。
庄雅言就狠命地嘲笑荣佩不懂年轻就是优势。恰好外头就经过一对老夫少妻,庄雅言指着那对夫妻说:你看那老男人还不是被他老婆训得服服帖帖。
荣佩还是不懂,反问:你也不是那种老了就掉价的男人吧?至于这么感春悲秋嘛!
庄雅言觉得跟这个白痴完全是鸡同鸭讲。
荣佩狠狠翻了个白眼,庄大少爷被一个骚货甩了,这话能讲出去给人听嘛?笑掉人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