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尽算什么,死你身上我乐意啊。”说完便把手探进他的腿间抚摸,果然还是年轻,即便是昨晚上玩那么过分,今天一磨蹭,那下边漂亮的x_ing器还是乖乖的翘了起来。
厨房里有点冷,陈默起了一身j-i皮疙瘩,我便把他抱起往客厅走。厚厚的地毯上,男人的衬衫被撩到肚脐,交叉的双腿又长又细,连那脚趾都叫人忍不住把玩。
“哥……摸摸上边……”
下边抚弄够了之后,我才又探到他上衣里,r-u尖已经硬了,像个小石子似的。舌尖稍微碰碰那顶端,陈默就会扭着腰讨饶。
我看着陈默那样心里头就酥得不行,说:“自个儿把衬衫解了,还是你更喜欢我撕开?”
那人闻言瞪了我一眼,白皙修长的手指就开始解开衣扣,从上往下,里头的皮肤也看得清清楚楚。
被他那磨洋工的动作撩得直喘,我猛的低下头把那胸前的软r_ou_狠狠咬住,手不由分说的将下摆剩下的几个扣子一把扯下,这会儿他算近乎赤裸的躺在我面前了。
陈默心疼衬衫,被我弄得呻吟不断还不忘带着数落:“啊……你这人、你知不知道那衬衫好几百呢……别咬那儿……败家……”
“行了行了,上个床还得听你这儿叨逼叨的,改明儿了哥给你买四五件成吗?”
“成个屁,你钱都压我这儿呢你咋买?”
我挑着眉有深意的一笑,把陈默下面硬起的x_ing器含进嘴里。
“嗯啊……你、你又偷偷藏小金库……别吸……再吸我就出来了……”
陈默下边的x_ing器很漂亮,没什么毛发,头部干干净净的,尺寸也还挺可观。可惜遇上了我,这玩意儿除了给我把玩以外没有别的作用了。
n_ai油味的润滑剂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那后头的x_u_e口把蘸着润滑剂的手指吃得很深,昨天开拓了那么久,今天轻轻松松就能探进去。
“哎哟,你这下边松的……”
我话还没说完,察觉到陈默腿一僵,再抬头那人眼圈已经红了。
“媳妇儿咋了,老公说错话了是不是?该罚该罚,别哭啊你心里头不痛快打我都成。”
陈默咬着下唇,思考着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没松……你别不要我……”
说完这眼泪才吧嗒吧嗒的开始往下掉,我看得心头一颤,下边竟然硬得更厉害了。
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变态后,掰开那臀缝干了进去,说:“谁说我媳妇儿松的,你摸摸,这口夹得老公可舒坦了,下次再说错话你就不给老公cao了,行不?”
“嗯……”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我也不动弹,等他心情平复一些。
陈默大张着腿,看我没动静才红着脸说:“你动动……”
得到首肯后,我才开始前后耸动起腰来。
我手撑在陈默的脸旁边,一边啃咬他的r-u尖,一边往深处狠干。他被我弄得直喘,别过头讨好的舔了舔我指尖。见我没反应,又开始新一轮的撩拨。
强忍着发泄的冲动,我把那双不断捣乱的手按住,十指紧扣,说:“使坏是不?”
“啊……干到了……我哪有使坏……哥……哥……不行……”
“你特么的才不行呢。”
“我不是那个意、意思啊……唔嗯……太深了哥……太深了……”
囊袋狠狠的拍打在他臀上,陈默忍得不行了,才说:“哥……下边给揉揉……”
看他示好我才停止刚刚暴劣的抽c-h-a,温柔的替他抚摸下体,次次撞到身体里的敏感点。
陈默衬衫松松垮垮的,身上没一块好地儿,要么就是吻痕要么就是被我收不住力道咬出的痕迹。这会儿被我折腾的没了力气,抓着衬衫下摆凑到鼻尖,说:“嗯……啊……衬衫……衬衫上有哥的味道……”
“我的小s_ao媳妇儿……”我啧了一声压低身子把那人的嘴堵住,lū 着他的下体,下身也在拼命往里头挤。
没一会儿陈默就s_h_è 了出来,我干了几下后抽出来lū 着s_h_è 到他身上,把那衬衫弄得污浊不堪。
陈默大腿根部还因为刚刚的运动而痉挛着,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后挑起胸膛上的j-in-g液舔了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威胁到:“明天也不想上班了是不?”
他不说话只弯着眼睛笑。
作者有话说:怎么感觉陈默越来越娘了。
精英受的设定呢妈的。
☆、20
“长弓,你去哪儿啊?”
“我帮杜临照看一下他酒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陈默皱着眉,说:“那几点回来啊?”
知道这小子又开始心里头不痛快了,我过去抱着人说:“一周就去三天,晚上得很晚才回来呢,要不你先睡了?”
“……”陈默没说话,见我衣服穿好已经是准备出门的架势,估计是劝不住了,才说,“别招蜂引蝶的啊。”
“你当我是你啊。”
说完陈默笑了下,说:“开车过去吧,晚上回来不好打车。”
我点点头,把人哄好我才往酒吧那儿走。
到了酒吧之后,我窜进吧台里头坐着,外头男男女女的一大堆,这会儿有个男的抱着把吉他在角落里唱,话筒一支,全场声音都小了几分。
那男的,应该说是男孩儿吧,看上去也就十七八九岁的模样,头发染了很夸张的粉红色,还化着妆。不过声音却是沧桑得不行,那老烟嗓听得我直起j-i皮疙瘩。
“张哥,别看了,那是老板旧爱,没你份儿。”调酒师撑着我肩膀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根烟。
我摆摆手,说:“我不抽烟。那是杜临相好的?”
“应该是,老板走之前这小孩儿哭着喊着也要去部队呢,被老板一个巴掌拍蒙圈了。”
“……真狠。”
我俩正十分长舌妇的说着八卦,眼看那小孩儿抱着吉他下来,便各做各事了。
“我记得你,张长弓。”那男孩儿估计是认识杜临的原因,也跟着窜进了吧台里头,把外面一堆想搭讪的人隔绝开来。
我挑眉,说:“我名气这么大啊?”
男孩儿被我逗笑,眼睛眯起来一副单纯不谙世事的模样,说:“杜临老说起你,说你除了做面以外啥都不好吃,还胆子挺大开了个饭馆。”
“那是面馆。”
“嘿,我叫周鑫。”
我兴趣缺缺的点头,看着手表。时针指向两点的时候我就走,回家抱着我媳妇儿睡。
回到家时身上难免沾了些烟酒香水味,我在浴室里头泡了好一会儿,才把味道给去了。打着哈欠回房间,陈默趴在床上竟然还没睡着,手里头拿着一本书看。
“媳妇儿都快两点半了,还不睡呢?”我揉揉眼睛缩进被窝里头,探到陈默那头帮他暖脚丫。
陈默放下书,像是被我传染了,也打了个哈欠,说:“你不在我睡不着。”
“为啥睡不着?是不是身子寂寞了?”
见我又开始说荤话,陈默瞥了我一眼,背对着我不再搭腔。
“好了,知道媳妇儿担心。以后别等我了,早点睡,相信你老公,嗯?”
“嗯。”
把那别扭的人捞进怀里头抱着,陈默洗了澡身上香香的,真想把他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
连续几个月我空出时间就会去酒吧看着,陈默见我没什么大事儿也就想开了,好几次支撑不住先睡着,怀里头还抱着我的睡衣,看得我直想把他叫醒狠狠干他几次,让他知道无意识的就露出这幅勾人的模样,是会得到教训的。
当然我不会那么做。
我是一个疼媳妇儿的人。
怎么会做出把人干得下不了床这种事呢。
“诶诶,收魂了,隔这么远都闻到你身上的荷尔蒙气息了。”周鑫捂着鼻子说到。
粉红色好像很容易掉,这会儿已经接近黄色了,看起来早就没了之前那副民谣颓废的感觉,只像个小瘪三。
不过他唱歌的余威还在。
男男女女,前仆后继。
有一个可以说是非常的执着了,从第一天一直堵他堵到今天,好像是个公子哥,酒吧里头也见怪不怪了。
☆、21
“诶,三金儿啊,你说你待这破酒吧有啥用啊,要啥没啥的。去哥酒吧那边,哥给你单独支一个舞台出来,你爱唱什么唱什么。”公子哥一边说着,手就探到周鑫的肩膀上了。
周鑫没搭腔,似乎有点不屑。那公子哥就觉得面子挂不住了,问那酒保,刻意刁难到:“你们这儿有45ml芝华士,20ml卡帕诺安缇卡配方,20ml金巴利,10ml希零樱桃利口酒,上面咸n_ai油做盖的j-i尾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