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他身下头,摸着腿根那儿的软r_ou_,时不时把玩一下硬起的下体,就是不帮他扩张。陈默皱着眉,正对着我看不见后面的动作,不过他红着脸呻吟的样子,应该是自己碰到了会爽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陈默才抽出手指,仅仅扩张就快没了力气,回了家得让他跟着我一起锻炼了。
陈默跨坐在我腰上,试着对准那儿往下坐,自己扩张可就没我那么耐心,又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陈默疼得直冒汗,说:“靠……你这儿为啥那么大……”
我挑眉,被那紧致夹得有些疼,说:“媳妇儿,你这脏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咱们约法三章,以后你说一句脏话,我就在你身上盖个戳。”
说着猛的挺身,cao到他身体里头。
陈默呜咽一声,软了腰凑到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脖颈那儿留了个吻痕。
☆、26
好不容易缓过来,陈默似乎也觉得刚刚有些丢人,便撑在我胸膛上开始扭腰。他敏感点不深,c-h-a进去就能很轻松的摩擦到那儿,陈默也慢慢的知道弄哪儿会舒服,起伏好几下就乖乖扭腰,用臀部去蹭我囊袋那儿。
“嗯……唔……哥……好深……这样……”
明明第一次这个体位,这人却浪得没边了。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心想这儿要是练了胸肌再穿上内衣,来一发女装岂不是美滋滋。
突然胸膛一阵钝痛,陈默拧了我一下,一边呻吟一边说:“你别……唔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在想什么……”
我止不住笑,坐起身借力往上顶,弄得陈默没了力气,只能撑在我肩膀上,借着重力坐下去。
“媳妇儿里头咬得好紧,这个姿势舒服是不?”
“嗯……舒服……啊别突然那么快……嗯啊……”
忍了一晚上了还忍就不是男人了,我摸着他前面,身下却狠狠的往深处cao。
“哥……要s_h_è 了……”
刚说完陈默就咬住我肩膀尽数s_h_è 了出来,趁着他后边也在一下下痉挛,我也不顾他还在高潮,狠劣的干着他深处的敏感处,陈默被我弄得快哭出来了,见他这样,不能不说我更加兴奋。
没折磨他太久,便s_h_è 了出来。陈默没哭,不过眼圈红了,抬手拍了我一下,说:“过分……”
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媳妇儿太软了,还想再欺负怎么办。
“陈默,好久不见了!”
中午来不及回家,陈默找了个咖啡馆坐着杀时间,面前却坐了一个自己貌似有印象却不那么深的人。
女人托腮,叹气说:“就知道你不记得我……我是你同专业的学姐,大一进宿舍还是我领你去的呢。”
陈默努力回想,说:“李月姐?”
“你想起我的名字了,突然有些感动是怎么回事。”
这人x_ing格很像长弓。
都是属于c-h-a科打诨满嘴胡话的典范。
反正中午没什么事,陈默也无所谓中午来个人陪聊。两人聊着聊着说起工作,陈默也没想到这学姐的工作理念跟自己那么相同,越说越起劲。
“我比你毕业早但是也知道你能力,我现在刚开公司,缺人……哎本来我也不是来挖墙脚的,怎么被我自己说得这么猥琐……”李月叹气,正经说,“你如果原来的公司做得不开心记得来找我。”
陈默刚进家门就给我说了这事。
所以我说呢,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出轨,除了我媳妇儿。他啥事儿能瞒住啊,出了点屁大的事儿都会跟我说。
我正在做杂酱面的臊子,说:“那你现在的公司做得开心吗?”
陈默在我背后没说话,偷偷吃着黄瓜丝。
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答案了,说:“那就去你学姐那儿呗。”
“可是……我怕风险太大了。现在的工作在应届毕业生里头已经算是工资高风险低的了,我怕去学姐的公司那儿万一我又像这样说自己做得不开心,我不是说工作不好,我是怕我自己这样对什么工作都无所谓的这种态度……”
“态什么度,谋生工具而已……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老公养你,妈的媳妇儿都养不了我来干嘛来了?”我嘟嘟囔囔的说着,把他手里头已经只剩半碗的黄瓜丝抢过来,又切了些。
面熟了之后捞出来过冷水,随后把面码整齐的码在面上,黄瓜丝胡萝卜丝和辣白菜,一大勺臊子盖着。
陈默从后头抱着我,明明比我高还低着头埋我肩膀上撒娇。
“高兴了就在床上多伺候我一下,这会儿撒什么娇。起开起开,面坨了快。”
闻言陈默拧了下我的腰。
我还在原处切葱末,还没注意陈默就笑着扭头回来亲了我一下再蹦蹦跳跳的出去。
我一愣,摸了摸脸有些烫,喊道:“祖宗!别跳了!楼下面馆还开着呢你一跳全是灰!”
☆、27
陈默去了新公司就非常忙碌了,回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即便是回来了,也累得不轻,眼睛下全是青黑。
这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一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就巴不得把所有时间全部投入上去。
我敢打包票,如果不是我在家里,他这人肯定家都不回了。
小面馆自然是靠着几个服务员继续开着,我收了一个新的学徒,当然,是个男的。
我可不想再打翻陈默的醋坛子。
可能我的运气比较好,连续找的几个服务员和学徒,都没有特别懒散混日子的人。
又是清晨,等我睁开眼,陈默已经走了,旁边被窝都是凉的。
叹了一口气后,我才爬起床,收拾收拾往就酒吧走。
最近一段时间,酒吧在翻修。
杜临那个王八犊子,人在部队还特意打了个电话出来,开头就是酒吧该翻修了,一成不变做生意不容易固定客源。
装修队是周鑫找的。
酒保之前跟我八卦,说周鑫是杜临的老相好啥啥啥的,我跟他相处这一阵,倒是没听他说过杜临,一门心思往酒吧上扑。
“我说,你这一周来个六七回的。你很闲吗?”
周鑫这会儿正坐在高脚椅上给吉他调音,头发掉色了重新染了个紫色,看得我很想打人。
陈默要是这么做,他那屁股起码被我打成三瓣。
“没事啊,我挺闲的。”
“你是听不出我话里的嘲讽吗。”
“你刚刚在嘲讽?”周鑫笑着把吉他放支架上,熟门熟路的翻进吧台里头,自己调酒。
这会儿正下午,人不怎么多,也就几个固定卡座有人在喝酒,可能周围都不怎么吵,摇骰子的声音都比平时小。
到晚上七八点时,人才开始多起来,四周看到周鑫旁边的吉他,熟悉他的知道今晚要开嗓,早早地就开始喊“周鑫、周鑫”。
周鑫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跟我东扯西扯的。
周鑫是自己找场子唱,唯一固定的还就剩杜临这家了,因为四处跑,所以酒吧也不会给固定工资,偶尔有人找上门叫他去,心情好就去热热场,心情不好就回家挺尸。
这老烟嗓有啥好听的,我心里头吐槽,可不敢说出来。毕竟有周鑫的吸引力,酒吧也多了些固定客源。
快午夜,周鑫才上场唱歌。
可能今天心情好,好几个人点歌他都唱了,周围忙得不行,我就坐在吧台偷闲,看那钞票哗啦啦的往周鑫包里塞,心想这钱来得真快。
嘱咐酒保让他看着周鑫别喝醉后,我便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家里陈默老早就睡了,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小声的打着鼾,多半是累过头了。
我洗去一身烟酒味,窜进被窝里把那人强硬的翻过来抱紧,陈默被我粗暴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看我一眼后又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陈默竟然还在我怀里。
陈默正玩着手机,见我醒了满意的看了我惊讶的表情后,笑着凑过来说:“饿了。”
我揉揉眼睛,撑起身子说:“家里好像没啥了,要不去楼下随便吃点,咱俩逛逛超市去?”
今天外头冷,风吹得人站都站不稳。
面馆也因为天气原因,没几个人来照顾生意,服务员无聊的坐在大厅看悬挂电视。
我找的那个学徒则缩在厨房里擀面,见我跟陈默起床,说:“哥,吃点啥吗?”
“我自己来吧。”
☆、28
见我不怕被偷师的样子,学徒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说:“张哥,我总觉得我面做得没你好吃。”
“错觉吧,一个高汤一个底料一个面码,这不一样吗。”
那学徒想了半天,摸摸脑袋,说:“可我还是觉得没你好吃。”
我看他那傻笑样儿摇了摇头,把面捞起来盖上面码,再撒上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