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疯狂,随心所欲,权势滔天的黑道老大,他死了,但他又活了。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一个壳子里是黑道老大的警察与一个名为黑道实为卧底的前手下狭路相逢。
黑道老大给了卧底一刀,卧底:他是为了掩护我。
黑道老大给了卧底一拳,卧底:他是为了打醒我。
黑道老大疯狂,嗜血,卧底微笑:你们不了解他,他其实是一个温柔的人。
黑道老大……这世界真是日了狗了。
黑道老大一把抓住卧底的衣领,将他拖近自己,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卧底:“干我。” 黑道老大眯起眼,“你自找的。” ……
避雷指南:1.本文主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厉清河(钟鬼),翟卓(林严华) ┃ 配角:江原,赖九, ┃ 其它:主攻1V1,黑道,强强,欢喜冤家
第1章 第一章
第一章
“师父,师父!”谢真对着师父一脸傻笑。他刚刚接到第一个审判犯人的任务,太过兴奋,噼里啪啦问了一串。结果人家根本不鸟他。他这正伤心受挫,突然想起好久没有招呼他的师父了,浑身一震,转头正打算认错,才发现他的师父竟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才语气委屈地想要叫醒他的师父。
正想倾诉自己的委屈,突然看见自家师父轻飘飘一个过来的眼神,立马将话吞进了肚子里。“那啥,师父,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立马狂奔了出去。边狂奔边想,“卧槽,卧槽,卧槽!刚刚我没看错吧,刚刚我一定没看错!师父眼里竟然有杀气,师父刚刚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我啊!”正想着看到路过的边局,谢真严肃了表情,“江局!”
江原点了点头。
等到江局走远了,谢真脑子继续疯转,“虽然师父平时对我爱答不理,虽然师父平时也不教我什么东西,虽然师父平时也是懒洋洋的,但是师父也不可能在刑讯室睡着啊!更不可能想要杀我!那师父是生病了心情不好?还是认为我给他丢脸了?还是二者兼而有之?哎哟。”谢真碰了碰额头,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谢真抬头看去,立刻正了正身体,“黎队!”
黎央笑了,“下次小心点。”
等黎央走了,谢真松下肩膀,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遇上这么多大人物。”突然想起来,江局和黎队走的方向好像是……刑讯局?
刑讯室里只剩下钟鬼和那个犯人。
赖九突然嗤笑了一声,他双手被拷着,双腿伸直,整个人瘫在椅子里,对着钟鬼理所应当的吩咐道,“喂,给我倒杯水来。”
钟鬼没动。
赖九懒洋洋地道,“怎么,你刚刚睡了一路,我可是被你的徒弟盘问了一路,连口水都不给喝?”
钟鬼双眉一皱,抬起头来看了赖九一眼。
那是想要杀人的眼神!赖九浑身一震,将腿收了回来,端端正正做好,“我说,咱也没啥深仇大恨吧,我呢,最多也只是偷了几个人的钱包,就算他们是老人,也罪不至死。你是警察,可要坚守原则,不能对我动私刑!”
钟鬼垂下眼,掩住眼里的杀气。没有说话。他需要一段时间来理清思绪。刚刚那个叫他“师父”的年轻人,还有眼前原本是他手下的赖九却恍若不认识他,口口声声叫着他“警察”。
钟鬼没有说话,赖九也不说话。
他实在是被刚刚钟鬼的眼神吓住了,那个眼神让他瞬间回到了在白帮面对他的老大钟鬼的时候,寒毛直立,手脚冰凉,那是动物在生命受到生命威胁时,所有血液全部缩回保护心脏的表现。
“清河。”钟鬼正在沉思,一个声音传来。钟鬼抬头,看见江原推开门走了进来。钟鬼没动,只是死死盯着江原,意味不明。
江原也没在意,毕竟原来厉清河的脾气就挺怪的,也不爱说话。整个警局就没有和他熟的人。
江原拍拍钟鬼的肩膀,“清河,我刚刚也见着谢真了,那孩子也真是莽撞,还麻烦你了。”
说着正看到黎央推门进来,便招呼道,“黎央,正好你也来了。这个赖九牵扯到一个大案子,就交给黎央吧。”后面那句话是对钟鬼说的。
钟鬼依然垂着眼,起身,不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黎央看着钟鬼的背影皱眉。突然被拍了拍肩膀,回头看向江局。
江原对着他手下这个得力助手宽慰地笑笑,“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
黎央的眉皱得更紧了,他能感觉到,江局在维护厉清河。他的眼里带上思索,这个厉清河到底是何方神圣。
黎央的肩又被拍了一下,抬头看着江局眼里的笑意,黎央收了神,在赖九面前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钟鬼死了。”
钟鬼走出审讯室,一步一步,走得很踏实。
谢真刚刚端着水回来,就看到自家师父在以蚂蚁爬的速度走着,谢真有点想笑,但又马上控制住了。果然师父是身体不舒服,谢真想着,急忙迎了上去。
“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你位置上休息一下。”
钟鬼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谢真发现师父没有拒绝他的献殷勤,在心里“耶”了一声,更殷勤了,把手里的水塞在钟鬼手里,对着钟鬼傻笑。
钟鬼在谢真的带领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师父,我先走了。你有事招呼我啊。”谢真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才走远了。
警局里的人都在忙碌,穿着警服的人来来去去。
钟鬼坐在椅子上,低下头,把脸埋在手里。低低的笑声从手指间泄出来,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情,他还活着。不管以什么方式,活着总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钟鬼坐在位置上,用手撑着头。警局的人都以为他不舒服,就没有给他分配任务,当然,也没有人上前关心他,除了那个叫着他“师父”的家伙。
就这样熬到下班。钟鬼在柜子里抄了几下,从里面翻出两把钥匙——一把车钥匙,一把房子的钥匙,一个手机。可惜他不知道车在哪儿,也不知道房子在哪儿,手机有锁屏密码。
不过有人知道。他把钥匙甩到桌上,“哐”地一声,惹得旁的人都看了他一眼。谢真识趣地迎上来,“师父,你今天不舒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钟鬼站起来,没有拒绝谢真的搀扶。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讽刺的话语传来。谁家的徒弟像他这样当牛当马,还不给好脸色看。他们看不来厉清河,也跟他对自己徒弟的态度有关。
当然这些钟鬼是不知道的,他被谢真送回家,又亲自送到楼上,送到屋里。然后谢真给他做好晚饭才关上门离开。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看着桌上的晚饭,钟鬼“嗤”了一声,开始在屋子里打转。
屋子不小,一厨一卫两室一厅。都被刷上来暖色的油漆,地板也是选的耐脏的颜色,米色的沙发套子,整个屋子给人温馨的感觉。
只是地上乱扔的衣物和满地的啤酒瓶将这种温馨的气氛破坏殆尽。唯一干净的地方是卧室的床上,被子叠成四方块儿,床单拉得直直的。床头的衣架上挂着一套警服。在床对面的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照片,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厉清河穿着一身军装站在女人的身后,笑得一脸灿烂。
一个被爱情毁了的男人。钟鬼抱着臂在门口看着,给他附身的男人下了一个定义。然后他大步走上前来,将墙上的照片全部扯下来,打开抽屉,全部扔了进去。
那套军装也被他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然后钟鬼开始“抄家”,衣服全部被他翻出来扔在床上,抽屉里的东西也被他倒在地上。等他“抄”完,卧室一片狼藉。钟鬼拿着他手里的户口本、房产证、□□和身份证笑了。
钟鬼悠悠然走出去,坐在桌前把晚饭吃完,然后走向另一间卧室,睡觉。
第二天清早,“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钟鬼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洗手间捧了把冷水,看着镜子里陌生的面孔,清醒了。
谢真在门外“啪啪啪”地敲着门,敲了几分钟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不由得心里打鼓,联系昨天师父的反常行为,“不会是晕倒了吧”
默默在心里吐槽的谢真下一秒便看见那个他敲了十分钟的门开了,正主出现在他的面前。
谢真瞪眼,看着自家师父胡子没刮,头发没梳,警服也没穿,就这样穿着双拖鞋,□□着上身出现在他面前。
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谢真迅速冲进房间,“师父,你还没吃饭吧?我来做饭。师父你的警服呢?我去帮你拿出来——”
谢真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愣住“师父,你这是……”遭贼了?还有那警服上明显的脚印,这贼胆子还挺大?谢真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这些脚印不会是师父自己踩的吧?”
斜眼看到自家师父正在向这边走来,谢真马上端正脸色,关心地问,“师父,有什么东西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