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如冰寒噬体;好热,似烈火焚炙!
冰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叶千城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双手被缚,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八人坐在堂下,一人坐在堂上。碧玉镶嵌而成的椅子奢侈华美,搁置在大堂的台阶上。其上端坐着一位美艳妇人。
下方八人俱是清一色男子,神色恭谨,那个青龙阁主也赫然在其间。
锦衣少妇缓缓拨弄中手中的茶杯盖,冰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寒气,似漫不经心又似咬牙切齿的道:“祭天仪式准备得如何?”
堂下其中一人越众而出,拱手道:“启禀教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吉时。”
“哦,是吗?”锦衣少妇闻言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下台阶,站定在叶千城面前。涂着丹寇的纤细手指托起叶千城的下巴一阵端详,略微粗重的呼吸泄露了她起伏的情绪。绝美的脸蛋瞬间变得凶狠无比,狠狠的给了叶千城一个嘴巴。
锋利的指甲顺势在叶千城的脸上划下五个鲜红的指印,用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声音说道:“好,很好,来人,带他下去,三天之后,准备祭天!”
“遵命!”两旁的侍卫走上前来,架住叶千城往外拖去。中了化功散的身子酸软无力,叶千城只能任由两人以不堪的姿势将自己往后院拖去。侍卫将他拖入了一间空旷的房间里便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在两边。随后跟进来一个皮肤松弛,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
来人看了看叶千城,用尖细的嗓音吩咐道:“把他给我吊起来。”粗大的麻绳紧紧拉扯着叶千城的四肢。一团破布将他的呜咽都堵了起来。
随后从门口走进两个侍女,一个人提着一桶冷水,一人提着一个空桶,放下木桶,侍女恭敬道:“禀告大人,浣肠的工具的准备好了。”语毕,从桌子上取出一根柔韧笔直的竹管递了上去。
男人“桀桀”的怪笑两声,一把扯烂了叶千城的外衣,露出精瘦结实的身体来。男人伸出枯瘦的手指一把抓住叶千城的fen shen,泄愤似的使劲一捏,叶千城只觉得一股尖锐的疼痛自kua xia传来,不禁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嘴里也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满意的看着叶千城的挣扎,男人接过竹管,使劲的向叶千城的hou tingc-h-a去。削得锋利的竹管轻易的破开了未经人事的地方,汩汩的鲜血争先恐后的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俊眉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全身的肌r_ou_都在叫嚣颤抖着。
就在此时,一股冰冷的凉水从後庭竹管处灌入,滔滔不绝,直到叶千城感觉腹部胀痛欲裂,方才休止。男人命人架住叶千城,使力的朝叶千城腹部按去,叶千城只觉得肠内‘咕噜’直响,痛得连挣扎得力气也没有了。随后他感觉到竹管抽离了身体,一阵便意袭来,竟止不住的想要排泄出来。
早已经有人拿了木桶守在了后方,只见一股秽物自叶千城的后面喷涌而出,尽数流于木桶之内。
这当众排便的屈辱感令叶千城羞愤欲死,星眸已经被睁得猩红。
随后有人取出个儿臂粗的玉势c-h-a入叶千城下方。男人y-in笑着取出一瓶药物,捏开叶千城的喉咙,强行灌下。
“这通肠散的滋味你很快就会尝到了。”男人说着,又命人取出一根粗大的竹管,c-h-a入叶千城的喉间,复又将两公升水倒入了进去。
不知那水是什么制成的,叶千城只觉得它滑溜异常,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水顺着喉管,流入了胃里,然后片刻不停的冲进了小肠,大肠,然后在他腹内冲撞、奔腾、咆哮。
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冷汗涔涔而下。
下方的玉势死死地堵在入口,偏偏肠胃里又在叫嚣着解放。叶千城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要被冲散了,这磨人的酷刑让他浑身如坠冰窖,生死不能。男人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叶千城。从一个锦盒中取出一根细管,顺着叶千城的尿道口c-h-a了进去。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破开,疼痛尖锐难忍。Kua xia之物显得更加萎靡。赤裸的身躯羞耻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种精神摧残最是令人崩溃。倔强的意志根本不足以支撑此刻的凌虐。叶千城恨不得立刻便昏过去。
男人满意的扯掉玉势,看着略微干净得排泄物,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这样折腾了几番过后,待叶千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接近虚脱,所泻之物宛若清水后,方才停止。
“你们看好他,除了清水之外不要让他食用任何固体,要是弄脏了此次的祭物,你们便等着去领罚吧。”男人吩咐道。
“是。”
语毕,男人便取出叶千城口中的破布,带着先前进来的两个人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婢女留下来清理卫生。
作者有话要说:
☆、断肠
无聊的擦着地板,两个还未成年的小婢女便忍不住聊了起来。
年龄稍小的那个婢女看着叶千城嘀咕道:“嘿,玉姐姐,你说那个人犯了什么错呢,听说要把他抓去活祭呢?”说到活祭两个字时,像是想到什么天大的恐怖事件一样,小婢女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唉,谁知道呢,听说他是我们教主的杀父仇人呢,是比上活祭的几个人还要重要的角色,恐怕这次活祭还要更恐怖呢。”年长一些的婢女叹道。谁实话,这人是她除少主外见过的最俊的一个人了,想到这样钟灵毓秀的一个人三天后便要经受那非人的折磨,不禁也觉得微微不舍。对着叶千城说的话也有几分温柔起来:“你还好吧。”
叶千城本想潇洒的点点头,可是浑身赤裸,说不出的 y- ín 靡难受,fen shen上的细管还未取走,说多狼狈有多狼狈,连一个笑容也挤不出来了。
突然四肢百骸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噬咬着全身的肌肤,又痒又疼,偏双手被缚,挠也挠不到。叶千城禁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了起来,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鲜血直流却也止住了那一阵一阵的麻痒。
“帮我…….帮我………”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起来。他现在只想有人能狠狠的割开自己全身麻痒的肌肤,禁不住挣扎得更加剧烈,口中逸出低沉的呻吟。
看着他这样自虐,年长一些的婢女惊叫道:“难道是‘断肠’?”这断肠是她们教中的镇教之毒,服用之后会让人痛不欲生。每隔三个时辰便发作一次,如果七日之内得不到解药,便会神智癫狂,肠穿肚烂而死。他们教中便曾经有几名叛徒曾服食过此药,其发作的惨状如今想起来都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想不到如今又出现了!着锦衣公子只怕………一个少年公子打开门,满脸不悦的走了进来。
年幼的婢女不禁“啊”的发出一声惊呼,两人一见门口进来的少年公子,连忙跪了下来。恭敬的道:“奴婢参见少主。”
夕阳的余晖洒在少年身上,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月白色的长衫勾勒出最完美的身形。风流体态,臻进完美。面如冠玉,星眸深沉,头发光滑如缎。美极艳极。不是赵无双还能是谁。
只见他信步走到了叶千城的面前,伸出两根削葱般的手指捏住了叶千城的下巴,手下使着力,迫使叶千城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叶千城脸色苍白,浑身疼得想筛糠一样。心口尖儿不由得一阵绞痛,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子,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年长的婢女答道:“公子恐怕中的是‘断肠’。”赵无双来明先教只有短短几天,所以并不知道‘断肠’为何物。年长的婢女便解释道:“这‘断肠’是教众灵药,服用之后会让人痛不欲生。每隔三个时辰便发作一次,如果七日之内得不到解药,便会神智癫狂,肠穿肚烂而死。看这位公子这样,怕是昨日就中了。”
赵无双一听到死字,不由得心下大骇,道:“是谁下的毒?可有解药。”
芳华低头道:“奴婢不敢说。”又看向赵无双,见他两道英挺的剑眉拧得死紧,一脸要爆发的表情,只得惶恐的接着说道:“这解药,恐怕只有教主才有,而且奴婢也并不是很确定这位公子中的便是‘断肠’。”
看叶千城疼得狠了,赵无双不禁觉得自己的心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忍不住想伸手将叶千城揽进怀里。这才发现叶千城什么也没穿,不禁怒道:“你们两个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帮他拿套衣服来!”说着又要动手去解叶千城手上的绳子,见到被绳子勒出的血印,又暗自恼恨起自己来。恨自己要去赌那个闲气,无端让心上人受了那些折磨。
芳华取了套衣服过来,正想替叶千城穿上。赵无双看着,心里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咯噔’的跳了一下。不悦的说道:“我来。”
于是一把抓过衣服来,又小心翼翼的替叶千城穿了起来。但他自小就是个迷糊的x_ing子,又加之一直都是一个人练功、习武、生活,几时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计,忙活了半天,才勉强将衣服套了进去,却还是有几颗纽扣扣得歪了。自己看着,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向叶千城笑骂道:“都怪你这个害人精。”又见叶千城额上冷汗冒个不停,于是便伸出袖子仔细地替叶千城擦了起来。
赵无双平时本来就是个火爆x_ing子,这会儿含着三分怜惜,七分心疼,做起事来,居然也就有模有样的。只觉得怀中的人又恼人,又让人心疼,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由得又微微微恼了。刚想接着笑骂两句。却见怀中的叶千城幽幽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痴痴道:“无双,是你吗?”
这一声极其轻微的呼唤缺项瞬间唤回了赵无双的神智一般,伸手打落叶千城想要抚上自己脸庞的手,赵无双眼中寒光一闪,不动声色的把他推到在地上。却不回答,转过头对两个看热闹的婢女说道:“你们两个还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