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给我点时间。”对面传来艾斯嘉达飞速敲击键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说,“没用,这里所有的员工都属于博物馆,没有前往内府的授权。”
“你能打开那道门吗?”
“不是不行,但这里防护等级很高,等我打开你已经因为留宿博物馆而上社会新闻了。”
从博物馆潜入是唯一接近11先生的途径。但去不了内府他们什么事也干不成。
塔齐托想了几秒钟,问:“刚才那个财政助理,在大厅做演讲,他什么时候结束?”
“你是说海格尔吗?”艾斯嘉达看了一眼信息表,“差不多还有十分钟。”然后明白了塔齐托的意思。
如果博物馆工作人员没有进出这里的权力,那用得上这条通道的只有经常来博物馆演讲的政府官员了。
塔齐托看了一圈周围,目光落在了正在勤勤恳恳的清扫机器人身上。
“艾斯嘉达,”他的眼亮了起来,“入侵一个清扫机器人需要多久?五分钟够吗?”
艾斯嘉达叼着烟,一脸拽得不得了的问:“你是说整个花鹿堡的机器人吗?”
二十分钟后。
财政助理海格尔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通道前——胖子走路总容易让人误会成大摇大摆。周围没人,他发挥着男低音,唱着一首什么歌剧。他熟练地站到那堵墙前的特定位置,对墙角的探头仰起脸,并欢乐地拍着胖肚子打节拍。
探头扫描了他的面部后,那一整面墙悄无声息地变成了透明,好像一层白雪在瞬间融化。透明墙映出了后方的玻璃走廊,走廊的尽头正是通往内府的门。墙的正中央有一只压感识别器——和塔齐托的宠物锁用的是同一套安保系统,是目前安全系数最高的身份识别系统了。
海格尔把他r_ou_乎乎的手按在上面。识别器会识别每个人独特的指纹,掌纹以及压感。因为压感是个无法复制的特征,就算你把人的手砍下来也没法冒充他通过安保。
识别器上的小屏幕很快显示“通过”,玻璃门由中间打开,与此同时,玻璃走廊尽头的移门也打开了。
海格尔正打算走进去,身体猛地一震,被一只全速冲来的清扫机器人撞翻在地上。他滚出几米远,浑身的r_ou_像波浪一样壮观翻滚。那只机器人居然追了上来,夹住他的衣服就往里卷。海格尔不敢相信地尖声大叫:“停下!你这个白痴!天哪这不是垃圾!”他拼命抢救着自己昂贵的衣服,终于摆脱它时,他喘着气,气急败坏地对垃圾桶大吼:“你有什么问题,我要去投诉!去投诉你!”突然疑惑地望向走廊尽头:刚才有什么人走过去了吗?似乎有个灰色西服闪过,但又好像是错觉。他摇摇头,把那只机器人恶狠狠踢了一脚。
塔齐托神态自然地走在内府的走廊上,脚步一丝不乱。只有眉间和眼底泄露着杀气。这里是整个星球运作的指挥中心,随处可见成天出现在新闻里的面孔。外交大臣的办公室里吵成一团,贸易部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切嘈杂又和谐,唯一不该出现的就是一名黑帮首领。
“11先生的办公室在2楼。”艾斯嘉达从通话器里说,“查尔斯,伊凡诺他……”
还没说完,对面就换成了伊凡诺的声音:“查尔斯,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他的智囊担忧地说,“你的手里只有能量场干扰器,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就算有武器也伤害不了他。一旦,”他停顿,将不该说的话吞了下去,“我们不能没有你。”
塔齐托并没有回答他。这里到处都是警卫,他不能做出任何可疑的动作。
伊凡诺这一套他已经听过一遍了。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杀人的事应该交给杀手,而不是boss亲自出手。而且伊凡诺很怀疑11先生是否会与他单独见面,就算见面了也不是他的对手之类的。
塔齐托一向谨慎,但这一次他决定不听他的智囊的。他看起来还算冷静,但连他自己也知道胸中这股杀意已经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这件事他必须去完成,也只有他能完成。
他来到了11先生的办公室前。办公室的门开着,宽敞整洁,连一份乱放的文件都没有,十分有11先生的风格。11先生的办公桌正被几个人围着,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当第一个人走开时,11先生抬起眼,目光扫到了站在门口的陌生青年,那个青年两手c-h-a着裤子口袋,靠在门上,不太友好地盯着他。11先生微微倾斜身体,绕过挡住他的人问他:“请问我可以帮助你吗?”
塔齐托看着他那副耐心的样子,居然笑了一声。他说:“我可以等一会儿,就在这里。”
11先生听到他的声音,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说:“好的,你可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他又开始处理他的事。期间有人来给塔齐托倒了一杯茶。
塔齐托等了快两个小时,一直站在办公室的窗口抽烟。助理来提醒了他两次,他每次都好好地掐灭了烟——谁让对方是女x_ing呢。他偶尔回头看着11先生办公。这位政客在一件一件地处理他们的事情,态度认真得感人,仿佛他们每个人的事在他眼里都是最重要的事。
塔齐托无聊地想,政客与黑帮是同类人。满脸伪装,满口谎言。
最后一个人离开办公室时,塔齐托也走到门口。11先生对助理说:“告诉他们我在休息,过一会儿再回来。”他跟着塔齐托走出一段,来到档案部——是整个内府最安静的部门。然后跟着他走入一个男厕。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被任何摄像头捕捉到。
塔齐托摘下了黑框眼镜。一层光在他脸上扭曲了一下,消失了,露出了他真正的长相。同时关掉了通讯器,切断了艾斯嘉达的通讯。11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完全看不出和刚才亲切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政客是同一个人。
塔齐托确定了一眼厕所里没人,捡起一个“维修中”的牌子丢给他,11先生把它放到门外,从里锁上了厕所门。他打量着塔齐托,问:“我该感到惊喜吗?”
“我来找你只有一件事。”塔齐托说,“把那个摘下来,然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11先生的视线下滑,落在了他的腿间。然后还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
“你已经玩过我了,还想怎么样?”塔齐托不耐烦地低声说,“你手里也有我的黑料,我不会傻到出卖你。你如果觉得不够公平,我们可以谈其他条件,把这该死的环取下来!”
11先生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他充分理解了塔齐托的诉求。
“但是你知道……”他慢慢走到塔齐托面前,向前倾身,嘴唇靠近了他的耳朵,一个近得令人后背发毛的距离,“这个锁只有在什么时候能取下来吗?我想cao`你的时候。”
塔齐托突然闷哼了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他简直不敢相信11先生居然会在他的办公区域打开宠物锁。这得是多不要脸的人才能干的事!
他猛地抓住11先生的衣服,怒声说:“你在干什么!关掉它!”
11先生无情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塔齐托用尽全力抓着他,但两腿不受控地发软,膝盖不停地抖。
“关掉!”他掐住11的脖子,奋力揍了一拳。随即更加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低头,紧咬着牙,手指在对方的衬衫上抓出无数褶皱。这是个不甘心屈服的姿态,僵硬但脆弱,无论怎么反抗还是逃不出既定结局。他已经在尽全力支撑,但身体还是在慢慢下滑。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论如何做不到。最终一松手,跪到地上。他还试图站起来,试了两次,腿都使不上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11先生掸了掸衬衫的褶皱,踱到他身后。塔齐托还在做无谓的挣扎,11先生拿起塔齐托的手,被塔齐托挣脱后强行扭住他的两条手臂,用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后腰。塔齐托被迫挺起胸膛,没有办法与这非人的力量抗衡。
“让我来猜猜,你过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11先生的另一只手从背后探入他的西服,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停下……”塔齐托艰难地喘息着,“我只是要你……把这该死的锁拿掉。”
“你在哪里藏了致命的武器,嗯?”他的手从打开的衬衫探入,指尖在他的胸肌上划过,描过他的腹肌。塔齐托的呼吸滚烫,忍受着他的戏弄。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伴随着那一天被强`暴的回忆。
该死……该死!
他总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无法忍受这种失控。
“什么也没有……”他哑着嗓子说,“把它关掉!”
他又试图抽回手,换回的只是那只手更紧的束缚。他听到了皮带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裤子拉链。那只手探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摸他的私`处。他的内裤已经s-hi得一塌糊涂,前面那玩意儿也硬得从内裤边缘钻出来。
“你真的要这样吗,这里有你的同事!”塔齐托咬牙切齿地说。
“要解下来吗?”11先生用令人讨厌的镇定问他。他的手指从边缘探入内裤,玩弄着那个锁,还有被锁穿过的,已经s-hi得滴水的器官。
“拿下来……然后放我走。”
“拿下来和放你走只能选一样呢?”
“……”
“顺便,这个也不需要了吧。”
当11先生将手探到了塔齐托的后腰,塔齐托的面色一变,从紧张变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