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暗帝王 作者:琥月【完结】(13)

2019-02-08  作者|标签:琥月

  "别忘了你不过是卑贱的奴才,是朕召你来侍寝,而不是......"而不是什么,虞烨心跳骤然加速地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为了掩饰莫名其妙的慌乱,虞烨用力将余庆按在被褥上。

  "自己脱掉。"虞烨冰冷地命令。

  没有反抗,也没有要求虞烨松开手,余庆只是淡如清风地笑了笑,就乖乖褪去长袍,连带着薄薄的白色丝绸褥裤也一并脱掉。

  "陛下可还满意?"脱完后,余庆好整以暇地冲虞烨眨了眨眼,悠然问道。

  虞烨差点为之气结,手紧紧握住余庆的咽喉,刚要使力,又转念一想,敢于当面顶撞他,这般有趣的奴才,实在难寻,杀了未免可惜。反正不能威胁到自己什么,既然对方想玩,不如陪他玩玩也无妨。

  虞烨松开手,压上余庆精壮的身子,毫无半分怜惜地将自己的欲望刺入余庆体内。

  整个情爱的过程,虞烨没有抚慰过余庆一次。当情事过后,绣着金线龙纹的明黄色被褥,已濡湿了大片鲜红颜色。

  等虞烨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蛮以为余庆至少会露出稍微软弱些的神情,不想抬眼看时,余庆却像个没事人似地,连脸色都没改变地笑着。

  那笑容落入虞烨眼中,怎么看都像透出轻蔑。不想看到那张脸,虞烨将余庆翻转身子,又不可自仰满怀怒气地压了上去。

  虞烨一整个晚上没有合眼,狠狠地折磨余庆,尚不解恨。

  直到张藻在寝宫门外催促起身,虞烨才杀气腾腾地前去上朝,把已快不成人样的余庆扔给张藻。最叫虞烨恼羞成怒的不是没能好生折腾余庆,而是自始至终,余庆也没向他讨过一声饶。

  不能尽兴的窝火,还有自始自终那个金色面具的男人竟敢没有出现的愤懑,令虞烨怒不可遏。

  偏是这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在寝宫外阻住虞烨去路。

  15

  正寻不到地方发泄的虞烨,一看到司徒昭蕴那张如同被抽出灵魂般恹恹的脸,怒从中来。

  "竟敢阻朕上朝,耽误朝廷大事,找死!"急迫地摸索腰间,谁想愤怒之中竟忘了携带随身宝剑。

  君臣肉搏的话实在太过难看,虞烨只得疾呼守在寝宫外的侍卫。

  "来人!把这逆徒给朕拖下去!"

  众侍卫呼啦啦围上来,见到要惩处的竟是三王爷时又不禁齐齐怔在原地。

  "怎么!连朕的话也敢抗命不遵!你们这些狗奴才全该处死!"虞烨压抑着满腔怒火冷冷地道。

  那些侍卫吓得全跪到了地上,也不敢吭声讨饶。

  听闻外间动静的张藻急冲冲赶出来,一见是君王居然要同时处死这么多的侍卫,慌忙跪下替那些侍卫求情。

  一团混乱之际,惹事的祸端司徒昭蕴轻叹口气,走到虞烨面前道:"小师弟,你真就这般狠心,全不顾念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情意?"

  看到司徒昭蕴笔直凝望自己的目光,那其中包涵有太多赤裸裸的情欲,令虞烨心下一跳,不由忆及昨夜余庆露骨地向他表示对司徒昭蕴的吃味。

  也不知在意什么,虞烨就是感到了一阵心虚。司徒昭蕴,希望那个男人,不会是你?

  当初躲避佚王朝追杀流落民间,正是司徒昭蕴捡回他,带他到璇玑老人面前恳请收他为徒,为此不惜陪他在师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学艺有成,招集军队想要复仇,也是司徒昭蕴第一个表示愿意协助。

  可笑,谁说他从来就不会惩治司徒昭蕴,只不过是念及司徒昭蕴尚有一点利用价值罢了。如果司徒昭蕴就是强暴他的男人,他同样不会心慈手软。

  虞烨从跪得最近的侍卫身上夺过剑紧紧握住,一晃手,剑毫不犹豫地向着司徒昭蕴胸口刺去。

  司徒昭蕴瞅着那剑逼近,眼睛也没眨一下,动也不动任由那剑尖没入胸膛。

  松开手,后退,看那剑插在司徒昭蕴的胸前,虞烨残忍地笑了。

  "你是朕的师兄,是朕的臣子,仅此而已,休要妄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虞烨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司徒昭蕴悲哀到绝望的表情,连多一眼,他都不想看见。

  那一日的早朝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虞烨动不动就发火,害得殿下大臣们没一个敢开腔。

  司徒昭蕴,缺席。瞿君瑞像看好戏般强忍住没笑出声来,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尹默看看瞿君瑞,又望望在龙椅上胡乱发脾气怒骂的虞烨,心事重重。

  到终于宣布退朝的时候,大臣们一个个鞋底抹油跑得飞快。

  瞿君瑞主动拦住了尹默,悄声道:"借酒消愁,我陪你。"

  "你知道什么?"尹默也不拐弯抹角,辟头就问。

  瞿君瑞好笑地摇摇头道:"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我能知道什么。倒是自从五年前希容的事后,我们师兄弟就生疏很多,今日难得你有兴致,不如由我做东。"

  瞿君瑞不待尹默分说,上前挽住尹默的胳膊,硬拖着尹默走。

  "你说得对,我们是生疏了。"

  尹默强作镇定,轻轻道了声后,就任由瞿君瑞拖着自己而去。

  余庆的伤势惨烈到前来替他诊治的御医也连连摇头的程度,当事人余庆反倒无所谓地一个劲儿笑,那笑容叫急匆匆下了早朝赶回寝宫探视的虞烨憋火。

  无法再忍受因为同情余庆而喋喋不休交待宫人注意事项的御医,虞烨雷霆震怒地赶走御医,咆哮着命令宫人将余庆扔出门去。一个卑贱的用来发泄欲望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安然睡在他的床上。

  等终于看不见余庆那张该死的笑脸,虞烨累得虚脱地躺倒。

  昨夜污秽的被褥早已换了新的,但又被余庆躺过,虞烨总感觉被褥上有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除了余庆的血,还有他的血。就算当初奋战宫廷血流成河时,也从未曾在乎过的味道,这一次却令虞烨辗转反侧。唤来宫人斥责,又换过一次被褥,那味道依然萦绕不去。

  虞烨的怒焰滔滔暴发,可怜宫人无辜蒙冤,完全摸不着头脑就被拖下去惩治。

  余庆的身份只是宫中最低等的侍从,当然不会有恩赐的宫苑,赶出寝宫,唯一能去的只有侍从宿处。余庆被宫人要死不活地搬回宿处,其它有幸蒙选的侍从都围拢上来,见到余庆凄惨模样时,人人心惊。

  张藻询问今夜是否宣其它侍从侍寝,谁想纱幕后龙床躺靠着的朦胧身影动都未动。

  张藻暗道侥幸,或许折腾过余庆,君王已觉乏善可陈。刚退出两步,床上之人却突然吩咐:"将纱幕收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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