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爸……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
他放下鹿苧的腰,让他双腿大开,大声命令他:“再叫!”
“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鹿苧快要s_h_è 出来了。
宋哲文动情了,他抓起鹿苧左手,将他无名指狠狠的咬破,又突然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抖落链子,把那个银色的指环套上他流血的无名指。
大小他妈的正正好!
天意。
他肏着他,抓着那根套着指环的无名指,狠狠地说:“鹿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宋哲文的人!”
鹿苧抖着身体s_h_è 出来。
一夜狂欢。
我妈给儿媳妇的戒指,你敢摘我就艹死你。
宋哲文伏在已经睡沉的鹿苧身上,低低的说。但那人根本听不见。
鹿苧看到一片红色的轻纱轻轻的飘下来,覆盖在他的脸上。
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苧哥哥你在哪儿?”
他看着对方模糊的脸,想要去轻轻摸摸少年的头,但少年却消失了。一个成年男子突然站在他面前:“我会找到你的。”
突然那男子扼住了他的喉咙,用扭曲不成调的哭音问他:“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
鹿苧惊恐的剧烈挣扎,那红纱越裹越紧,终于让他窒息!
他猛地一个激灵跳起来,终于从噩梦的泥沼中脱身。
原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领口的扣子没有解开,怪不得快被勒死了。他郁闷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却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捂得这么严实了。
第四天了,不仅吻痕咬痕到现在也没消,屁股更是疼的连大号都不敢上。吃过一次屎还不长记x_ing的人估计也就他了。这几天他连饭都不敢多吃,食堂基本上是没去过,天天饿的胃疼。宋哲文上完他的第二天就飞泰国谈项目,根本没空管他,连个电话也不打,好像就没发生过这事儿。真真是拔屌无情。鹿苧心里倒也没有,宋哲文他爱滚多远滚多远,带着他那玩意儿最好永远别回来。
他正因为做了噩梦心里不太舒服,一抬头看见时针指向10点,他想起要去送遴选上宣传部公务员的郭敏坐飞机,便抓了书包就开门——
门外风尘仆仆回来的宋哲文,托着一样东西正打算要敲门,两人都愣了一下。
鹿苧先红了脸:“回来啦?”
宋哲文先瞥他的左手。空荡荡的。他恼怒的问:“你戒指呢?”
鹿苧哼笑:“又不结婚戴什么婚戒?”
“戴上!”
“不戴!”
宋哲文隐忍着说:“你把戒指放哪儿了?你不戴就还我。”
鹿苧得意的看着他:“不还。万一哪天我想戴了呢?”说完一把把他推出去,背上包一溜烟跑走了,到了楼梯口还转身冲他比了个中指:混球。
宋哲文微微一笑,捧着从泰国请回来的帕不它金纳喜佛像走进他的办公室。
他轻轻摆弄好那尊开过光的佛像,低喃道:“保佑我别当项羽,保佑他别做虞姬。”
突然电话响起来,宋哲文看到这个号码,神情严肃起来。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踱到窗户前接电话:“喂?”
那边的人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含着一根烟,用低沉的声音说:“一个小时后我到T城。”说罢就挂了电话。
宋哲文目光y-in沉。
机场人流涌动,鹿苧终于赶在郭敏进安检前看到了她:“郭敏!”他气喘如牛,郭敏拉着行李正准备走,一看到他来了,有点忍不住流眼泪,却拼命笑着:“你终于舍得来看看我啊?你个没良心的!”鹿苧笑笑,一把抱住她:“我哪舍得不来看你,我的傻妹妹!”郭敏终于忍不住掉眼泪:“……”
“别哭了。郭敏,你长这么漂亮,别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拍着她的后背,坚定的告诉她。
郭敏笑了:“没有,你不歪,你这树长的特别好。”她轻轻推开他:“你跟吴越……”
“我跟他没可能的。”鹿苧目光黯淡。
郭敏眨了眨眼。
“我跟你更没可能。”鹿苧翻个白眼。郭敏恼怒的说:“你干嘛非喜欢男的?”“那你又干嘛非喜欢男的?”“女的我喜欢不起来啊!”“咱俩一样啊!明明是竞争对手,怎么做得成情侣?”鹿苧笑她傻。郭敏被逗笑了:“那以后我找了男朋友,你别跟我抢。”鹿苧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哈,真的不是我吹,我鹿苧从来都是别人抢我,哪有我抢别人的?除了吴越我就没失过手。以后你把你男朋友看紧点儿,别让他见到我,不然直的我给你掰弯了。”
郭敏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安检,快要消失前,她对他挥挥手,用口型对他说:我爱你。
鹿苧轻轻对她挥挥手:再见。
那女孩坚强而洒脱的背影消失了。
曾经有很多人对他说,鹿苧,我喜欢你,鹿苧,我爱你,他都没有接受,因为他的爱全给了那个,永远不会爱他的人。
现在他想要跳脱出来,跳脱出一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怪圈,或者有一天他会接受一个人的爱。或许那个人,会是宋哲文吧!
想着这些事,想着身边的朋友和爱人都离他渐行渐远,他有点忍不住鼻酸。鹿苧跑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自己。
他抬起头来,望着镜中苍白的脸。突然一股特别娇俏的香水味钻进他鼻子,像小女孩儿用得那种味道——这是男厕所吧?他没进错吧?他想他忍不住扭头看那香味儿的主人,只见那男孩儿正用青葱指沾着水,整理自己的头发。
鹿苧不由得一愣。
对方感觉他正瞅着自己,于是望向镜中的鹿苧,也是一怔,咧嘴就笑,嗓音娇滴滴的,跟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很配:“咱俩长的可真像!”是挺像,都是大大的丹凤眼配瓜子脸,嘴唇丰满带唇珠,站一起好似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过那气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鹿苧冷冽的很,这位爷可谓是风`s_ao入骨。
“你叫什么名儿啊?”男孩儿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说这话妩媚的劲儿,令他酥的全身发麻。
鹿苧阖上水龙头,不回话。他防范心极强,跟陌生人能不搭理就不搭理,飞快的转身离去。
那男孩儿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正要再抱怨两句,却听到电话响,他急匆匆接了电话:“向先生~”敬畏里带着浓浓的撒娇。
“小去,你要是再不从洗手间出来,我就把你扔这儿。”电话那头的向先生不耐烦的挂掉电话。那男孩儿一看不好,抓了包就飞奔贵宾室。
几个穿便衣的高大保镖守在门外,一看是老大的小情人儿就打开了门。
贵宾室里氛围y-in沉,沙发上敞开着极长双腿的男子正吞云吐雾,懒洋洋的眯着一双有点三白眼的眸子看着小去。他把双臂撘上沙发,肆意的大张身体,冲小去勾勾手指。
小去一看他心情尚可,马上张开双臂像个花蝴蝶一样扑过去,他张开双腿坐到向海东腰上,搂住他的脖子,mua的亲了一口那人薄薄的嘴唇:“向先生,等下咱们去哪儿?”
向海东不回答他的问题,仅是按着他的后脑勺肆意的亲吻,亲过瘾了才微微皱眉:“以后别擦这香水。”
小去失望的撇着嘴:“我还以为你喜欢呢。那向先生喜欢什么味道?”
向海东望着这人的脸,深深的思考了一下,吐出一口烟在小去面上:“快餐厅后厨房的味儿。”
小去一呆,马上笑的花枝乱颤:“您真坏,拿人开涮!难道你还要我去快餐厅打工啊?”
向海东y-in沉着脸也不说话,像一条毒蛇般盯着小去。
小去后背发麻:“您不会真的让我去吧?”他眼里突然挤出两滴眼泪,“要是您真的喜欢那味儿,我就去。谁让您喜欢呢,只要是您喜欢的,我什么都肯干。”
向海东嘴角一勾,大手拍拍小去滑嫩的脸蛋儿:“你先跟蝎子回家。”说罢从沙发里抬起满是腱子r_ou_的身体,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小去看他不理会自己的样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阎王喜怒无常,真是难伺候。他随后马上跟上去,缠住向海东的胳膊娇滴滴的说笑:“那我在家做饭给您吃,您想吃什么?我最近学做了样新菜,给您露两手?”
向海东嗯了一声,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小去几乎跟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