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
“向海东!”鹿苧气势汹汹的敲向海东面前的桌子,“你为什么要那样跟郭敏说话?”
午间休息趴着小憩的向海东懒洋洋的从桌子抬起头:“怎么着?”他瞪眼,“我说的哪儿不对,难道你喜欢她啊?”
“我喜不喜欢他,我会自己跟他说,你算我什么人,你这么多嘴?”
“我都跟你睡一张床,你说我算你什么人?”向海东邪笑。
“你算个贱`人!”鹿苧骂他。他一下午都没有搭理向海东。下班回家也拿起背包就走,不想跟他有一句废话,还把卧室门甩到他的鼻子上。
向海东那暴脾气怎么忍得了鹿苧跟他耍横,他气势汹汹的一脚把门踹开,一把就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你再骂我贱`人试试!”
他一把扯下他的制服领子,冲着那后颈子就死死的咬上去!
“啊!!”鹿苧疼的大叫,脖子那里很快见了红。向海东咬的一嘴血,还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把趴着的鹿苧放开。
鹿苧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炸开,一些碎片式的图像一点点从脑海里划过去,不仅割的他脑门子疼,还让他全身上下跟着了火一般。
梦里曾经被人咬过颈子,他记得,梦里那人用红纱裹着他,就是用这个姿势把他咬的血淋淋。鹿苧身体完全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抖的不成样子。
向海东咬的自己都硬起来了。他用那根东西戳着鹿苧的屁股,随便的抹掉嘴角的血,满足的笑笑:“给你做个记号,免得成天有人惦记你。”
他忍不住低头舔那牙印里渗出的血珠:“你平常都吃的什么,血能这么甜?”向海东的舌头在他那伤口上□□了个够,嘴巴又是吸又是咬的,真是过瘾。
向海东想着要是再搞下去说不定就得在这儿上了他,可是现在鹿苧肯定是不愿意的,他怕他翻脸。
于是他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那鹿苧的屁股:“起来吧,我咬完了。”但是鹿苧却一直面朝下陷在床铺里,他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完全动弹不得。向海东发现他的不对劲,他一把把鹿苧翻过来,发现他脸上满是泪,脸色通红,嘴唇却被咬的发白。
“喂,鹿苧,你怎么了?”他把他抱起来靠到墙上。鹿苧抽泣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双眼迷蒙,失了焦距,只是死死的夹紧了双腿,还用手捂住腿间。
向海东自然看出鹿苧的欲盖弥彰,他用力打开鹿苧的双腿——
他下面早硬的竖了起来,顶的黑色制服裤子都撑了起来。
向海东一惊,再抬头看,却发现鹿苧的精神却显得不太正常。鹿苧被他一舔弄就发了情似的,他本来是高兴的,但看到他不正常的样子又心底一沉。
“鹿苧,鹿苧你醒醒!”向海东急切的拍拍鹿苧的脸。
眼角带了桃花色的鹿苧却突然像条得了温暖的蛇,顺着向海东的手掌心就攀了上来。他细白而冰凉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向海东的手腕,把那突然变得绯红的脸颊蹭上去。
向海东感觉到鹿苧暧昧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掌心。
“……向海东……”他飘渺而色气的呻吟勾进向海东的耳朵。
他睁开含着泪的双眼,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他的指腹,滑腻腻的像只发情的猫。
“鹿苧,”向海东知道他突然变得不正常,但是他听到自己脑海里理智崩坏的声音。欲`望开始排山倒海的向他席卷过来,把他打的片甲不留。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皱着眉头往后退,“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蒙着双眼的鹿苧跪在床上,全身上下好像没有长骨头般瘫在那里。他听了这话笑出声,与往日的鹿苧全然不同的艳丽妩媚:“来啊……”
鹿苧被杀之前那一年半的时光突然映现在向海东面前。他曾经有一次也是这样,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只有腿间斜着一枝红玫瑰——那天是情人节。他把自己腿间的毛发剃的干干净净,咬着食指对向海东说:“我好痒。”习惯了他的被动的向海东呼吸急促的问他,你哪儿痒?鹿苧甜腻腻的笑,他张开双腿,用那细白的食指掰着自己的臀瓣,向两边扯开出鲜红的好像那枝玫瑰的销魂洞,那神态媚的似蛇吐信:“这里痒……”
那时的鹿苧装出一副d_ang 妇模样,只是为了扳倒他。现在的鹿苧让他迷惑,甚至让他脊背发凉。
鹿苧解开蓝色领带,把那制服扣子也开了一个,露出两片深深的锁骨:“向海东……”他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喜欢我?”
鹿苧嘻嘻笑:“我知道你喜欢我,来啊,向海东,我……”
“……痒啊……”他伸出那藕似的的胳膊,勾住向海东的脖子。
向海东早把理智甩到九霄云外,他发了疯,他一把把鹿苧推倒在床上,语气凌乱:“鹿苧,这回可不是我强`j-ian你!”他扯开警服领带,“你他妈自找的!”
鹿苧那双丹凤眼眯起来,他勾起唇角:“……我痒……”
向海东急着解开他的衬衫,但那扣子真是碍眼,他实在耐不住,揪住衣襟就向两边撕开去。那扣子都崩到床下去。他啃咬着鹿苧的胸前,再一路亲上他的喉结和下巴。
鹿苧就那样咬着食指,一只手摸着向海东穿着警服的前胸。
向海东把手c-h-a进他的头发,抚摸他的额头,与他四目相对。
那额头是光洁的,那眼睛是妩媚又是纯情的。
“你这是发了什么疯?”向海东忍不住问他,但是也忍不住要上他。鹿苧那样风`s_ao的勾.引他,神仙也架不住!更何况他等了他那么多年,今天就是天塌了也阻止不了他跟他抵死缠绵!
鹿苧也不回答他,只是重复那个字:痒。
向海东一把扯下他蓝色的制服,扔到地上:“那我就cao的你不痒痒!”
他低下头,捧着他的头猛烈的吻他丰满的双唇,几乎要吃了他。鹿苧婉转的呻吟,甜腻的叫他的名字。向海东恨不能跟他都烧成灰。
他直起身,飞快的解掉领带,撕掉警服,有个扣子甚至打到鹿苧脸上,留下一丝红痕。
鹿苧用那沾了唾液的食指去划他的腹肌,轻轻搔弄他深深的肚脐。
向海东忍不住叹了一声,掐住他的后颈命令他:“给我解开腰带。”
鹿苧裸着上身,急不可耐的解开那有警徽的皮带,脱下了向海东的裤子,露出他黑色紧身内裤。
那玩意儿已经膨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向海东从内裤右边的缝隙掏出露出布满青筋,粗长的令人胆寒的y-in`茎和巨大的睾.丸。
鹿苧目光一闪,有点想逃,但那男人却一手掐着他后脖子,一手按住他的额头将他的头往后掰去:“吃。”
他把龟`头顶上鹿苧殷红的唇。
鹿苧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眼神带着渴望,渴望里却带着迷乱,迷乱里又添着笑意。他听话的把那玩意儿吃进去,一直吃到喉咙的最深处。
那带着腥膻和s_ao味儿的玩意儿。
向海东快意从下.体一波`波抖到发根,再从发根抖到脚底,他吼了一声,将那玩意儿一直c-h-a到底——嘴就是这点好,食管够深,哪跟那屁股似的,c-h-a的深一点他就受不了。以前被艹怕了鹿苧就用嘴伺候他,他学的很木奉,一开始还吐,后来一点也不吐了,要艹多深就艹多深,他有时候会直接s_h_è 进他胃里,一点也不浪费。向海东爱死他的口活儿。
想起原先那些癫狂的日子,被吞到根部的向海东那禁欲九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狂乱起来,但那残存一点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太疯。今时不同往昔,鹿苧是第一次,不能伤了他。
他把自己抽出来,带着鹿苧的唾液,扯了一个长长的银丝线。
鹿苧弯下腰咳嗽。
向海东怜他,扶起他来又吻他,舌头在他口里翻搅,卷着他的尖舌不肯松口。他解开鹿苧的皮带,将他的黑裤子扒下来扔到地上。
向海东抓起鹿苧的手摸上自己的马甲线:“我帅不帅?想不想让我艹你?”
鹿苧也不说话,他笑着抽回自己的手,又把食指放进嘴里咬。
向海东虽然觉得他有些怪,但哪里还有理智想这些,他把鹿苧拉起来,让他站到床上。
鹿苧没骨头似的扶着他硬的像石头似的宽厚肩膀,任他把自己白色的平角内裤撕开,露出里硬硬的一团。
毛发稀疏,颜色粉`嫩。真是人间极品。向海东想。
他揉着鹿苧粉`嫩嫩圆滚滚的屁股,把头埋进他的两腿间——他一口把鹿苧吃了!
鹿苧浪叫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弯下腰去,软的像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