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识广的司机心里叹口气,这些有钱人真是个顶个的丧尽天良。
到了宋哲文的别墅大门,他没有下车。
被赶下来的司机自己跑到一棵大树底下一边抽烟一边喂蚊子。一开始车里没什么动静,到后来有低低的呻吟,再接着有隐隐的哭泣,车子也晃的厉害。
司机在树下蹲了快一个钟头才见宋哲文抱着人出来。
他偷偷看了一眼。
那昏迷的男子低垂的雪白胳膊上沾了精`液。嘴角还有片血痕。
——回去又要洗车。司机恨恨的想。
宋哲文进门后直接把鹿苧扔床上,那人在车里s_h_è 了两次,都不是宋哲文弄出来的。他就放任着鹿苧勃.起,却无力伸手去摸自己。他只是戏谑的玩弄了他粉红色的柔软的y-in囊,那人就颤抖身体s_h_è `精了,一边s_h_è 一边哽咽,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叫了些什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第二次他s_h_è 的更快,宋哲文甚至没有去碰他。这让宋哲文感到很惊奇,却也觉得有情趣。
这时候鹿苧的体温快要沸腾起来,整个身体都像煮红的虾子,他蜷曲起来,无力的夹紧双腿去摩擦自己的y-in`茎。后面撕裂的痛他完全感觉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发泄!要发泄!要发泄出来!但是不行,s_h_è 不出来,他哀叫,s_h_è 不出来!好痛苦!
已经s_h_è 过两次的鹿苧已经无精可s_h_è 。
宋哲文撕烂他带血迹的白色内裤,急切的要分开他的腿好进去,但是鹿苧却愈发抱紧了身体。他甩了鹿苧一个耳光:“松开腿!”
练家子出身的宋哲文手下没掌握好轻重,原本嗓子就被捅出血沫的鹿苧活生生被打出一口血,不过这巴掌确实有效,鹿苧无力的松开身体。
宋哲文像条交配的公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抖动着腰,那巨大的y-in`茎把屁股拍的抖出一波`波的浪花……
直到把精`液都s_h_è 在他半张着嘴的脸上,宋哲文才肯半场休息一下。
鹿苧微微扩散的瞳孔里映着头顶的吊灯,整个人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硬.挺的y-in`茎已经软下去。
嘴边的血丝混着精`液淌下脖子。宋哲文看的心中一动,将那精`液抹的他满胸膛都是,包括已经被嘬得红肿的r-u.头。
鹿苧整整昏睡了两日,一开始宋哲文很是担心搞出人命来,毕竟真的是用尽了花样折腾他,就差没用工具了。第二天他便很紧张的把私人医生叫过来,那人说可能有点儿中毒反应,但主要是累的,要求宋哲文克制。打电话去问徐立江,那厮说这药就这样,睡两天算少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么一听宋哲文彻底放下心来,把医生要求克制的话抛到耳后。本来他还想来点尽兴的,但又可怜起这人来,下面伤的不轻,整个都红肿了不说,伤口更是撕裂的厉害。嘴巴里估计也破的不行,腮上两块紫黑色的指印子。宋哲文也觉得自己玩的是有些过分,这次用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便只好把他两条白玉似的大长腿箍紧,放点润滑油凑合着打一炮。
宋哲文还喜欢他的脚,真真的是珠圆玉润,白里透红,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的脚?长这么好看的脚干嘛?他一颗脚趾一颗脚趾的舔,一边舔一边想,想不透了就抓起两只脚合在一起想干那事儿,但是鹿苧痛苦的呻吟把他惊醒。宋哲文觉得自己在鹿苧身上像个变态。他摇摇头,放下那双脚上班去了。
张秘书看着老板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宋家夺权成功了呢。张忠心里也是很惊讶,宋哲文一向不喜怒于色,总是看起来一副温柔斯文的样子,高兴了就笑的大一些,不高兴了脸上也不那么生气,好似一切都风淡云轻似的。但跟了他五年的张忠知道这个人道德观近乎没有,底线直逼下限,对于权力和金钱的追逐近乎疯狂,装的像个君子,嘴上说的高尚,却实打实的虚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儿都肯干,真是烂到骨头里面去。
但张忠却很同情他,因为宋哲文从小就跟他妈妈分开了,放在豺狼虎豹堆里跟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互相倾轧。宋哲文的父亲有心让他继承家业做家主,更是刺激了其他三人,把宋哲文往死里怼,他爹也毫不在意,用一种你们看着玩,玩死算你们赢,玩不死就让宋哲文玩死你们的心态放任自流。
他从前几年的韬光养晦到这半年开始有跟兄长妹妹撕破脸的趋势,彼此斗的越来越狠。在这种畸形环境下长大的宋哲文只一心变强,却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什么。
像这次笑的这么真心,还真是不常见。
然而宋哲文的快乐是建立在鹿苧的痛苦之上的。而宋哲文却为了撇清自己,他编排了一个很恶毒的谎言。
当管家告诉宋哲文鹿苧醒了的时候,他正在路上。听到消息,他把脑子里准备好的台词过了一遍,还酝酿了一下情绪,这种事对他来说手到擒来,毕竟平日里太常做这种事了。
他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那张脸上既有惊喜又有难过。他推开门进去,看到头发凌乱的鹿苧呆呆的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手。
那时的鹿苧脑子里快炸了,眼前满满的都是金星在爆裂。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宋哲文进来,当那人轻轻抚上他的头发时,他才木然的转过脸来,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眼前人是谁。他张张嘴想说话,嗓子又疼又干,两颊也肿痛难当。
他迷蒙的看着对方,只能用嘴型问:“我,我怎么了?”
宋哲文避开他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就、就是病了,你病了,过两天就好。”
鹿苧不再说话,他木然的坐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等头疼过去:“我在哪儿?我到底怎么了?”他全身都疼,那是被人殴打过的疼,被人伤害过的疼,还有下面撕裂的疼。他觉得自己糊涂了,他有不好的预感。
宋哲文本来低着的头突然仰起来,满眼含泪的看着鹿苧:“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养好了伤再说,好不好?”
“宋哲文,我到底怎么了?”鹿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宋哲文握紧了他的手,颤抖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该死……”
鹿苧扶住额头:“什么叫是你的错?”
宋哲文跪下来,握住他冰凉的双手:“那天,大家玩疯了,一些人就开始嗑药,然后……然后咱们的酒里就都被……我喝的少,但回来就发现你中招了,有个男的想扒你裤子,然后我就把你救了。但是鹿苧!”他眼里的眼泪突然滑下来,“鹿苧你当时,你当时一直在吻我,一直在摸我,我也喝了那些酒,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鹿苧,我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了……”
他就这样卑微的跪着,将头埋进鹿苧的掌心,微微的抽泣。
宋哲文此时的内心很复杂,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是想说他被陌生人轮`j-ian的,但是在看到鹿苧那双蕴满水汽的眼睛时,却硬生生的改变了排练了好几天的台词。
他对他没办法那么恶毒。眼泪也不全然都是假装。
他想,他可能真的是有点喜欢他。跟以前那些人都不一样的喜欢,发自内心的,很温柔的喜欢。
鹿苧看着跪在他面前哭泣的男人,心里是空白的。他不知道为何毫不同情那人的眼泪。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觉得恶心。
恶心透顶。
真他妈的恶心透顶。
他说,宋哲文,你出去。
宋哲文,我求求你出去。
他冷冷的说,低着头,就那么毫无感情的冷冷的说。
宋哲文皱着眉头走出去,有些搞不懂鹿苧在想什么。难道不应该甩他一个耳光吗?难道不应该一边打他一边哭泣吗?难道不应该骂他是个禽兽吗?这个时候他可以紧紧的抱住他,吻着他,说我爱你啊!即便你讨厌我,我也是爱你啊!
宋哲文在门外愣了一会儿,摇摇头打算走开。却突然听到门里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他一瞬间怒火万丈,自尊被践踏了一般,于是他推门想问他做什么婊`子立牌坊,早知道这么不识抬举就说是被路人轮`j-ian好了,现在还惹得一身腥!
“鹿苧!”房间里找不到人,一扭头却看那人趴洗脸间的在马桶上。
他一个箭步过去抓起他来,却惊见那人满嘴满胸满手的血,那马桶里更是整个都被血水染红了。
“鹿、鹿苧!”他结结巴巴的叫他的名字,捧起他满是血的脸,“你他妈……你他妈是不是傻!?|”
“不就是睡了一觉!?男人哪有不睡觉的?干嘛气x_ing这么大!?干嘛气x_ing这么大!?”他一边骂,一边把鹿苧抱起来,飞快的向楼下跑。
他对着屋子里的人大喊:”开车!去医院!“
匆忙送了医院,抽血化验X光CT还有胃镜轮番上阵,最后确定是慢x_ing胃溃疡导致的胃出血。鹿苧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理任何人,情绪很不稳定,身体一直在抖。他抖的那么厉害,护士甚至无法给他输液,最后只好打了镇定剂,让他昏睡过去。守在他身边的宋哲文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五味陈杂。一方面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强上鹿苧有什么错,只是他反应如此强烈让他感到手足无措。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想上他床的人那么多,他还都看不上,就看上他了,他竟然还不识抬举;另一方面又心疼他遭了这份罪,宁折不弯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能活到快30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