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赤说:“因为死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肖敬:“……”
能不要再撩我了吗?我是汉子啊!自带免疫啊!
肖敬指着亭子外,说:“你看那是什么?”
锋赤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花花CaoCao。”
肖敬摇头,一脸严肃地说:“错,那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锋赤:“……”
傻了吧!爷是会撩人的啊!是不是感觉到霸气侧漏,有没有爱上我~
长荽淡淡道:“感觉到了傻气侧漏。”
你憋说话!
锋赤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这是你的江山吗?”
肖敬煞有其事地说:“都是你的。”
锋赤看着那繁花似锦,竟然沉默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如果你守不住这江山,我替你夺回来。”
肖敬:“……”
为什么我还是被撩了?!!
锋赤叹了一口气说:“桂花夫人的武功虽然在我看来是不足挂齿的花拳绣腿,但是她很会藏东西,有些人藏起东西藏起来自己都找不到。”
肖敬说:“你好像经历过这样的事。”
锋赤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把我自己的师傅杀了,把他的尸骨藏在一个地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过了三年,再去找他的尸骨,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
虽然有些恐怖但是肖敬深有体会,他经常把自己的压岁钱藏在什么角落里,某一天随手翻出来的时候高兴得要发疯。
明明是自己的钱,却疯得跟捡了别人的钱一样。
肖敬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为什么封龙琥珀会跑到桂花夫人的手里?它不是本来被那个富商迟暮收藏起来了吗?”
锋赤绞着自己的手指,说:“迟暮雇佣了一个人为他修建藏宝处,那个人顺手就把封龙琥珀藏了起来,奇怪的是进出那个大宅都要搜身,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肖敬郁郁地想,还能在哪里?藏东西最好的地方就是藏在肚子里,搜个身不至于将人开膛破肚吧?
“迟暮也没有发现吗?”肖敬问道。
锋赤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其实封龙琥珀的下落,那个人应该最清楚才对,可是偏偏他死了。只有人说他一个月前出现在销金窟,说不定他把封龙琥珀卖给了桂花夫人。”
肖敬挑挑眉:“那其实封龙琥珀在桂花夫人手里也不一定是真的,而是谣传?”
锋赤说:“桂花夫人确实需要封龙琥珀,准确来说是天命双殊,如果那个人真的拿着封龙琥珀的话,桂花夫人想方设法都要从他手中得到。”
长荽听到这里也叹了口气,说:“封龙琥珀的下落还是不明啊,我需要一个确切的地点。”
肖敬暗暗问他:“话说这个攻四你有什么想法?”
长荽端详了一阵,说:“他武功很高。”
肖敬说:“和已凉比起来呢?”
长荽轻轻蹙眉,说:“已凉的武功从来没有展示给我们十全十,这个人的武功现在表现在我们面前的也是凤毛麟角,我没办法做出估算,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他们肯定都没我厉害。”
好了,全天下就你最厉害。
长荽说:“我好像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一股力量。”
肖敬认同地说:“我在碰到他的时候有一种心跳不稳的感觉。”
长荽没说话,肖敬有点紧张:“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长荽目光深沉:“大概是,心动了吧?”
第七十五章:求求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
肖敬差点吐出一口血。
心动?什么?那个锋赤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哪里像是妹子,哪里招自己心动了?
“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直男啊,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心动?”肖敬义正词严地说,“你看,虽然这是玻璃小黄文,可是我还是坚定着我的x_ing向一万年不动摇。”
长荽冷笑:“一万年后你就弯了?”
肖敬哽了一下,说:“一万年后我也是直挺挺的。”
长荽嗤之以鼻,锋赤则是一直在观察肖敬,肖敬虽然没有动嘴说话,但是他的表情非常丰富,让锋赤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
肖敬被长荽气得要死,干脆不和他说话了,他一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锋赤一脸笑意地看着他。“怎么了?”肖敬有些慌张,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锋赤摇了摇头,温和地笑道:“没什么,只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肖敬:“……”为什么感觉很恐怖?
简直就像是病娇宣言。
“你说的那个给迟暮建造密道的人,我知道是谁。”肖敬坦言道,这人实在太危险了,与其被他查出来自己和君江认识,还不如自己先摊牌。
锋赤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是凉的,可是经过他的手就变成了热的。肖敬没有接,说:“这么热的天我不想喝热的。”
锋赤:“……”
锋赤迟疑了一下,潇洒地把杯子里的热茶甩进了湖里,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你认识,我也认识。”锋赤看了他一眼,“你先说。”
肖敬不动声色地说:“他是关楼的得意门生,叫做君江,前阵子还是我们的同伴,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杀死了。”
锋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说:“关楼人的武功很弱,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会武功,只会在暗处丢一些上不来台面的暗器。他被人杀死的话,那个人根本就不用花多少心思,只不过杀了他有什么用呢?”
肖敬说:“君江知道封龙琥珀的下落,那个人杀他就是为了从他嘴里得到消息。”
锋赤说:“可惜人已经死了不然还可以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现在来到桂花夫人这里我也不过是睁眼瞎,不管有没有我都要来看看。”
肖敬皱了眉,说:“你好像很忙,如果你不忙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锋赤耸耸肩说:“有些人总是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偏偏我还不能杀了他们,他们搞的我很忙。”
肖敬有心想要猜出他的身份,故意设下圈套,说:“你知道寒初城还有一个绝命毒医吗?当时我和寒轻、君江就是去找那个绝命毒医要一些东西,所以才结识的。”
锋赤看着他,说:“我知道那个绝命毒医已经死了。”
他的反应比之前谈到君江死了的时候有一些区别,他好像更在意这件事。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肖敬问道。
锋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想知道,毕竟我和他素未平生,别人的事情我并不好奇。”
肖敬眯着眼,嘴上说没有关系,其实就是有关系。
“话说那个君江死的很惨啊,我听寒轻说他的脖子被人折成了五段。”肖敬有意地说,果然锋赤的眼睛稍稍睁开了一些。
“五段。”锋赤重复着,“当今江湖指里如此的人并不多,很多人没办法能够这么精准地控制力度,把脖子粉碎的大有人在,折成五段的人估计少之又少。”
和在迟暮大宅那里被杀的生柳一样,君江的颈椎骨也是被人折成了五段,净庭寺知渐长老和杳无宫宫主凝妆这样的江湖老前辈都有些忌惮的武功,到底是谁呢?
肖敬问道:“那你觉得能做到这样的人有谁?”
锋赤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能够做到。”
真不想认为你就是凶手啊,我可不敢召唤男主跟你打起来。
远处渐渐飘来一个白色的人影,那正是悲欢离寒轻,他的轻功也是上乘,明明看上去离着很远,眨眼间就到了面前。寒轻看了一眼锋赤,拉起了肖敬的手,说:“解决了,她想见你。”
肖敬疑惑地说:“你确定他想见见我?你不是说她不喜欢长得比她好看的人吗?”
寒轻说:“如果她嫉妒,把裤子脱了,给她看,她还不至于,嫉妒一个男人。”
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真正想看我脱裤子的人是你。
肖敬低声问:“那桂花夫人有没有说关于封龙琥珀的事情?”声音即使压低了也逃不过锋赤的耳朵,肖敬明明知道他听得见,也要装作以为他没听见的样子。
寒轻看了锋赤一眼,说:“去了再说。”
锋赤看着两个人拉着的手很久了,越看越不高兴,嘟囔道:“太阳这么大,不如先乘一会儿凉再走。”
寒轻就像是有雷达一样,立马就察觉出了“情敌”的存在,他跨前一步半挡着肖敬,说:“这位大侠,我们还有事,恕不奉陪。”
锋赤说:“我也想跟着你们去,可无奈真的是太热了。”
肖敬忍不住说:“你穿的衣服颜色太深了,换浅色的衣服可能没那么热,你看神医他一身白,太阳晒着也不会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