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结巴了。”肖敬根本就没听他说的话。
已凉急忙问:“怎么调理?”
寒轻说:“一天一次就行了,不能多。”
锋赤拿出了三根竹签,说:“那好我们来抓阄吧。”
肖敬:“啥啥啥?抓阄?你们要干啥?”
顿了一会儿,肖敬有些担心地问锋赤:“你以前不是为了天命双殊才接近我的吗?现在我没有了天命双殊,是不是对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锋赤看着他,半晌才说:“谁不是抱着一点贪欲去接近别人?贪图什么?安慰、自在、金钱、r_ou_体、能力?我承认我一开始贪图你的能力,我想要得到你的能力。可是我的贪欲在膨胀,膨胀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膨胀到我有了勃勃野心,我想得到你整个人。”
肖敬被他一番告白砸得发蒙,然后才酸酸地说:“那你还是觊觎天命双殊。”
锋赤搂过他说:“没有哪个男人不想保护自己的爱人,你现在没有了天命双殊,不能自保,只有我保护你了。”
肖敬:“……”
已凉受不了锋赤这么说话,把他一推,问肖敬道:“那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了吗?”
肖敬迟疑了一下,长荽的这张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情真意切的笑容:“我叫肖敬。”
番外 第一次(4P,H)
酒足饭饱后,三个人看着肖敬回房洗澡,在饭桌边陷入了沉思。
如今天下已定,江湖安稳,白鹭和黑鸦因为一个男人而停止了长久以来的斗争,而成了争风吃醋。争风吃醋什么的,都是因为肖敬一直都在三个人之间游移不定,稍加逼迫,他就马上借口身体不适装死装病。
无奈天命双殊的后遗症到底怎样也没人清楚,真的假的病他们也分不清。有一句话说,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自然也治不好一个装病的人。
可是这三个人哪一个不是叱咤江湖鼎鼎有名的大侠呢?每天都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晃,光能看能摸能亲不能吃,饿都要饿死了!
已凉摸着下巴,率先开口说:“你们觉得怎么样?”
寒轻在肖敬的衣服里做了好几次深呼吸,面无表情的脸上早就飘满了可疑的红晕,已凉马上从他手里抢过了衣服,恼羞成怒地说:“你差不多可以了,都容忍你的存在,还在做这种……奇怪的事。”
寒轻又抢了过来,说:“方式不同。长荽虽然不是第一次,肖敬却是第一次,所以要特别谨慎才好,不然他会对这件事产生抵触心理,以后就不会跟我们做了。”
锋赤急嗷嗷地说:“我之前和他酒后乱x_ing过!”
已凉和寒轻都知道锋赤“一杯倒”的特点,所以都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只是懒懒地问:“哦,多少次?”
锋赤一愣,捏着下巴想了想,说:“可能十来次?”
已凉对寒轻说:“能不能给他下点什么药增加快感?”
寒轻摇摇头说:“难,他的体质还是长荽的,百毒不侵。”
锋赤:“喂喂你们不要无视我啊!十来次太少了?那二十来次?我体力很好的啊!”
已凉说:“ch-un药又不是毒,总得让他满意了吧?”
寒轻瞟了他一眼,从衣袖里拿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这是我研制的c-ui情药物,这个能让人后庭发痒,这个能让人金枪不倒,这个能让人流水不止,这个能让人春情盎然……”
已凉阻止了他的喋喋不休,惊喜道:“你有这么多好东西,效果怎样?”
寒轻幽幽地说:“全国一个月内我已经卖出了五千瓶,这种速度下去还有三百年我就能赶上迟暮了。”
锋赤c-h-a嘴道:“原本要多少年?”
寒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三千年。”
锋赤:“……”
已凉皱着眉头说:“销量是不错,但我问你效果如何?”
寒轻说:“回头客很多,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用过。”
锋赤瘪着嘴说:“给他下药你们是多么心里没底啊,一群懦夫。直接上啊!直接干啊!干的他六神无主六亲不认六六大顺……”
教主也不会多少个成语,但是他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很好,如果魔教的教众都在,估计都会掌声雷动。
已凉和寒轻抛给他一个“你行你上”的眼神,锋赤缩了缩脖子说:“当然这种事是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像我上次和肖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让他很舒服。”
寒轻抽了抽嘴角,道:“你怎么让他很舒服了?”就这纯情的样子,估计他能知道的“深一步”就是把舌头伸进去了。
果然教主说的就是:“我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上颚,肖敬满脸通红,在我怀里软得像只猫。”
已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说:“我看你第一次还是观摩吧,处男。”
锋赤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说说我处男男男,难道你你不是?”
寒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结巴是我的人设,你不要抢。”
已凉耸了耸肩说:“起码我大概知道要怎么做,而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还以为吐了口水就能怀孕呢。”
锋赤一脸茫然:“难道不是?”
已凉:“……”
寒轻:“……”
寒轻叹了口气说:“第一次你还是观摩吧。”
他看向已凉:“看来要我做第一个了,你们在旁边看着。”
已凉问:“你跟男人做过?”
寒轻摇摇头:“我看长荽跟男人做过。”
没吃过猪r_ou_还没见过猪跑?
可是这句话又让三个人开始谜之尴尬谜之吃醋起来。
他们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去洗个澡,洗洗干净就能去睡肖敬了。
在浴桶里坐着的肖敬莫名感到背后一阵凉意,连忙搓了几下自己的手臂,看到j-i皮疙瘩都爬满了,不禁头皮发麻……
上次寒轻偷袭的时候也是这样,上上次已凉偷袭的时候也是这样,上上上次锋赤偷袭的时候也是这样……
肖敬想着想着就烦躁了起来,得拿个铁链啥的把门窗绞紧,防止门外那三只狼跑进来。肖敬不是不想再进一步和他们亲热,但是一想到那是三个人啊,简直重口得不行。可是又能怪谁呢?自己在三个人之间举棋不定,每个人都对他很好,他也不能辜负了谁,更不能辜负了自己。
肖敬叹了口气,从水里站起身来,那清澈的温水从他身上滑落,将如玉的皮肤洗得那叫一个玲珑剔透,浸泡后的皮肤透着微微的粉红。肖敬赤足站在地毯上,这个地毯是教主不知道从哪里搜刮过来的,说担心他站在地上着凉,所以才强行给它放在肖敬的房里。他拿起挂在一边的衣服,给自己披上,一开始自己还不会穿这种古装,有侍女照顾还好,后来是长荽慢慢教他,现在长荽走了,他不得不一个人学会穿。
撩人的身姿被上好的绸缎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能看见那纤细的身段。
肖敬撩起垂在眼前的头发,随手挂在耳边,走到门边要去锁门,门就突然打开了,他吓得退了一步,一看是寒轻,马上又松了一口气。“干什么?三更半夜的。”肖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站在门口不给进。
寒轻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水汽和花瓣香气,不禁有些意乱神迷,二话不说就用手指钳住肖敬小巧的下巴,深深地覆盖上了那柔软的唇瓣。肖敬微微地瞪大了眼,却没有一点反抗,很快就被寒轻攻城略地,城门失守。寒轻的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肖敬身上四处抚摸,圆润富有弹x_ing的臀部成为了重灾区,肖敬的脑子稀里糊涂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寒轻的吻实在太热烈,让他无暇思考。
一吻结束,寒轻还舔了舔肖敬嘴角的唾液,眸色深沉。
肖敬拢了拢刚刚两个人摸来摸去后有些凌乱的衣服,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今天晚上想跟我睡?”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红得要命,身上也灼热了起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