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揉了揉肖敬的腰,上面已经留下了情动的青紫掐痕,自己的背也被肖敬抓得留下了好几道刮痕。他探前身去和肖敬交换了几个甜腻的吻,未了还舔了舔他额头上的汗、脸上的泪痕,坏心地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肖敬马上说。
寒轻挑了挑眉,眼睛明显带着笑意,他从肖敬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x_ing器,一时无法闭合的x_u_e口已经cao得熟透,一缩一缩的样子十分诱惑。“你s_h_è 我里边了?”肖敬瞪着他。
“要s_h_è 进去才能怀孕。”寒轻对锋赤说。
肖敬:“……你不要乱指导。”
锋赤脸红了红,想了想说:“那我要最后一个做,因为我觉得最后一个人可能才更好让他受孕。”
肖敬:“你看你把人家孩子骗得……”
已凉倒是大大咧咧地爬了上床,搂着肖敬让他坐起身,趴在自己身上,然后由下方c-h-a入了已经被cao开的r_ou_x_u_e。肖敬的身体又绷得死紧,已凉被夹得发疼,皱着眉说:“你放松点,我c-h-a不进去。”
“那你就不要c-h-a啊!”肖敬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这算是诱j-ian我……”
寒轻也没穿上裤子,就坐在一边休息,说:“没有啊,我只是给你吃了一点会让人浑身发热的药物,主要成分是辣椒,嘴里不辣,辣在身体里。”
肖敬诧异地看着他,寒轻拍拍他的脸,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说:“所以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啊。”
“我没有……”已凉看准肖敬一松懈,立马一捅到底。
“真紧……”已凉眼神一沉,开始剧烈地抽c-h-a起来,肠道里面的j-in-g液和脂膏已经糊成了一团,让两个人*合的地方更是泥泞不堪,一些混杂的液体甚至因为摩擦而被挤出了,顺着臀缝流在了床上。
寒轻无奈地笑了笑,说:“你看你,上面下面都爽得掉眼泪。”
“我没……嗯……啊……”肖敬刚要反驳,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已凉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那个地方又酸又胀,快感一波又是一波,他根本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已凉……不要……那里……”他的腰酸的要命,已经s_h_è 过了两次的x_ing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叫相公。”已凉吻了吻他的唇,命令道。
寒轻和锋赤用杀人的目光瞪向他。
已经被情潮席卷了大脑的肖敬已经丧失了分辨能力,哭着顺着他的话说:“相公……那里……”
“那里怎么?”已凉得意洋洋地抽c-h-a着紧致火热的蜜x_u_e,对两个人的视线进行了屏蔽。
“那里好……好舒服……啊嗯……”肖敬甚至伸出手勾住了已凉的脖子,毕竟初恋情深,他更是放得开。
鼻子里都是已凉身上淡薄的汗味,有种被已凉全部包裹的感觉,肖敬张着嘴不停地喘息着。
已凉嘴上也没有停,一直亲吻着肖敬的耳朵和脖子,寒轻和锋赤也在抚摸着肖敬,肖敬简直被他们伺候得太舒服了。长荽的身体被调教得很敏感,他们的手每经过一处,那快感就成倍地上升,到后来肖敬根本就没办法压抑自己,不停地浪叫起来。
“我要被干死了……我说真的……我要被干死了……啊!”
已凉把j-in-g液全部灌进了肖敬的体内。
肖敬又s_h_è 了一次,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榨干了。
可是锋赤立马接下了已凉的重任,拉开了肖敬的腿,对着已经cao得烂熟了的r_ou_x_u_e,生生顶了进去。
已经服侍过了两根巨大的r_ou_木奉的r_ou_x_u_e依旧紧致如初,像较劲一样生狠地绞着锋赤的y-in茎,锋赤毕竟还是纯情一些,有些不知所措,还需要前辈们指导。寒轻坏心地拍了一下锋赤的屁股,说:“动起来啊,c-h-a进去不动么?”
锋赤才好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机械地律动,已凉也看不下去了:“你是真的假的啊?要我用手抓着你来教你c-h-a吗?你这种c-h-a法肖敬都要睡着了。”
肖敬泪流满面:“我要被你们干死了……我不是睡着了我是永眠了。”
“能说话,说明就很好。”接受到了锋赤求助的眼神后,寒轻冷冰冰地说。
还把不把我当你心爱的人啦!肖敬气得直翻白眼。
“来,刚刚你用手指碰到了哪里?你c-h-a那里他最舒服。”已凉耐心地指导着。
锋赤一脸茫然,急得要哭:“屁股里……”
“……具体什么位置?”已凉扶额道。
锋赤使劲想了想:“里面我又看不到,不知道啊……”
寒轻无奈地说:“你c-h-a得太深了,那个地方没那么远,你拔出来一点。”
锋赤摇着头:“不要,里面好舒服啊……热乎乎的……”
肖敬:“……”
已凉:“……”
寒轻:“……”
但是就教主的这种狗屎运,乱c-h-a还是能偶尔捅到的,一捅到敏感处,肖敬的腿就把锋赤的腰夹得紧紧的,可是他现在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只能从嘴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喉咙喊哑了。”寒轻挪到肖敬身边,拉开他的嘴检查着他的喉咙,“有些肿……”
肖敬用怨恨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寒轻吃饱后就莫名浪荡了起来,好心情地开始舔肖敬。
“妈的你离我远一点!”肖敬用最后的力气喊道,喊完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喉咙里蹦出一些单音节的语气词。
锋赤意外一记深顶狠狠地碾磨过了肖敬的前列腺,肖敬的身体开始痉挛着,肠r_ou_也开始痉挛着。
“他咬我!”锋赤的声音也沙哑得要命,情欲烧的他快要失去理智。
“还能s_h_è ?”寒轻抬眼看了肖敬一眼,肖敬的腹部一抽一抽,x_ing器艰难地吐出了稀薄得几近透明的液体。
“给你补肾。”寒轻闭上眼睛继续吮吸肖敬的r-u粒。
“要死了……”肖敬心想,他感觉锋赤也s_h_è 进了他体内,这下三个人的子子孙孙在自己的体内顺利会师了,自己算是被灌得满满当当了。
高潮过后,锋赤的脸还是红红的,他局促不安地玩着手指,说:“这样他就能怀孕了吗?”
还在想怀孕?!
“怀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寒轻拍了拍他的肩,“但是不能放弃。”
锋赤攥紧了拳头:“我一定要让他怀孕!”
“怀你妈啊……”肖敬只能心里骂,他的后x_u_e含不住那么多的j-in-g液,液体慢慢地从无法闭合的甬道里滑出,看上去真的非常 y- ín 靡。
他累得睁不开眼睛,直接闭上眼睛就睡了,三个人面面相觑,看了看肖敬那过度使用后的位置,心里都骂了其他两个人:“禽兽。”
番外 番外之寒轻(1V1)
话说那天,被三个人好好料理了一番后,肖敬就活活暴睡了一天,然后是被活活饿醒的。醒来后他懵逼了一会儿,看着头顶上的床帐,心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寒轻在他旁边守着,看他醒来了,马上凑前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说:“感觉怎么样?”
肖敬木然地看向他,就想起了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一种“凭轩涕泗流”的强烈欲望马上占据了他的心头,但是他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你要是菊花也被三个大木奉挨个捅过了,你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