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正如Argent想的一样,有趣极了。那个孩子跟其他孩子很不一样。5岁就开始接
受那样血腥的训练,让他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更加的 成熟。
当别的小孩在骑着单车成群结队的越过大街小巷享受童年的时候,那个孩子在对着刚弄出来的尸体研
究穴位,研究哪个位置能最快的夺人性命。
风云会里没有孩子,这句话是那个孩子告诉他的。
“你不需要这么努力,作为孩子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他对着已经毁掉四具尸体在准备向第五具尸
体下手的少年说。
那孩子不过只有12岁,就算是当年的他12岁也不过在进修高中学位而已。况且那孩子太聪明了,枪打
出头鸟,他实在不忍心让拥有那么单纯笑容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太突出没有用,特别是风云会这样没有
规则的地方。
“风云会里没有孩子。”那孩子抬起碧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尸体。“孩子这个词,
在这里没有人会认同,他们认同的,只有实力。”
看见那么冷的眼神,那时的他才真正的认识到,那孩子无害单纯的笑容底下,是可怕的冷漠。
那孩子的确非常的聪明,半年的时间,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药剂知识。努力换来的,是第一次的任务。
周三的下午,循例的是由雷先生教决策。
难得清闲,他便到外面走了走,还‘顺便’给那孩子买了条项链。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打开锁上的门,惊讶的发现那孩子穿着自己宽大的浴袍跪在地上。原本用了半个月才完成了30%的拼
图已经完成。
孩子眯着眼睛笑着摇摇手里的最后一块拼图,然后把它放了上去。一副繁杂的中国山水画就这样展现
在他的眼前。
抽了一口冷气,不可思议。心里浮现着这四个字,说不清是表述那副画,还是那个人。
放下手里的东西,陪着那孩子一同坐在地上。眼睛打量着被自己那身名牌浴袍包裹着的瘦小身子。
诱人锁骨,若隐若现的红蕊……不可否认,虽然型号小了点,但绝对是上上之品。
“老师,我们来做吧。”12岁的孩子说得那么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慢条斯理理所当然。
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孩子压倒在地。
“我是第一次,你要轻点。”然后那孩子熟门熟路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牙齿一轻一重极有经验
似的舔咬着他的乳首。
颤栗着推开孩子然后把他反压在身下,挪开自己的下身尽量不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起了反应。他强做
镇定的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做爱啊。”那孩子单纯的看着他,那双泛着水波的双眸仿佛在说:你好笨。
“我不是变态。”他的确不是,只不过对着这个人精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罢了。
那孩子笑了,媚得他差点酥了骨头,“我也不是啊。”
“你……”一时间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制止自己‘伤害’这个人。
对方的双脚环住了他的腰,用力的往下一压,那半苏醒的欲望紧紧的贴在那孩子暴露的大腿上。“雷
叔说过,要学会利用自己的长处。后天我就要去接第一个任务了,今天来找你实习一下。”
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无法反驳。
一双小手已经不安分的探到他的下身,慢慢的套弄着,“再说了,老师不也是有感觉的吗?”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理智消失殆尽的那一刻他低头用力的噬咬着那诱人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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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脑子,Argent把注意力从回忆集中到现实。他已经26岁了,那孩子也已经20岁,也不能再用孩
子来形容了。
现在的fly还是跟16岁的fly一样,除了头发长了之外,其他的一点也没变。这是叶老的意思,自少年
昏迷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像人偶一样躺着,心跳正常,脑运转也正常,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但是他就是一
直不醒。
如果不是头发在长,所以人都会认为那不过是一具精致的人型玩偶。
少年睡得……那么的沉。
Argent扶起少年,把他抱到窗下晒着月光。叶老从不让少年出这个门口,实际上出去透透风晒晒太阳
的确是有好处的,但是叶老不让。
四年前的一天下午,他不过是抱着少年在树下吹风,叶老发现后就给了他一枪,那子弹深深的镶入手
骨,还不让取出来。
叶老生平第一次在下属面前如此的失态,他抱住少年在发抖,惊恐的呢喃着:“我不会再放你出去的
,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
他抱得那么紧,让Argent觉得少年的腰随时会让他箍断。
听格说,叶老在四年前的那天打算放手,让少年离开,但是少年离开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Argent从来不知道,原来叶老深爱着少年。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父子。其实也的确是父子,不过爱得有
点过罢了。
就这样吧,爱了就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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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gent:银;银色的;这里当然是指银子了~!~~
不得不说:波兰菊、葬爱、最后的微笑你们实在是太棒了!分析得多好哇~~这是送给你们的图图,做
的不好啦~是我自己做的
23
365天的暗恋
作者:即墨西
爱,不爱
房内传来悉悉率率的衣服磨擦声,叶天扣好自己衣服的扣子,替床上的人穿好衣服,把那人抱到阳台
晒着太阳。
7月,窗外阳光烂漫。耀眼的阳光刺得眼睛微微的疼痛,他举起空出的右手替叶飞扬遮挡着太阳。
紫色的青兰花蔓了一地,他躺在木制的摇椅上,时不上时的顺着怀里人的背。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嘴
角轻轻的抿着,红润的脸颊让人不自觉的亲了上去。
他从旁边的梨花木茶台上拿过一把梳子替飞扬梳着齐腰的发,栗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飘逸,闪烁着醉人
的光芒。他把头深深深深的埋进那如丝绸一般的发里,嗅着那浓重的消毒水下的体香。
恐惧渐渐的蔓延开来。
为什么还不醒?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安静?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那么高温的太阳,为什么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