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白的牙齿大大的漏了出来.我别过头去不看他,天啊……雷叔,你要知道你长得很帅的好不好,虽然
28岁成熟了点,可是我的心脏真的会受不了的!
“如果不是老爷子那边看得紧,我早就把你绑回去了!”
“什么绑不绑的,我又不是鸭子!”我不满的撅着嘴抗议。“再说了,不是你教的吗?越危险的地方
就越安全!再也不听你胡说了,什么安全,明明一个月就被发现了!”
他又抱紧了我。
“难怪我都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就在我身边啊。我太疏忽了,你一失踪我就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时
间好好想事情。”
“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对你好吗?”
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妥我赶快转移话题,免得呆会他生气了我又受罪。
提到那个女人他马上皱了皱眉头。
“她对你不好吗?听老爷子说是个很贤淑的……”还没来得及说完,又被他封住了嘴。蛮横的舌头撬
开牙齿,毫不留情的在唇间肆虐,原本淡淡的铁锈味逐渐变得浓重,唇瓣被咬得火辣辣的疼,渐渐的变得
麻木。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心脏的那个地方,比我更痛。
可能要痛上千百倍。
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吻,但我只是温顺的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而絮乱,他温
暖的手放肆的在我身上大幅度游走,诱人而甜腻的呻吟不自觉的从喉咙逸出。
“这里……嗯,不行,雷……他们在外面……”伸手抵住那宽大的胸膛,他不满的撩开我的手,解开
白衬衫的扣子。
“放心吧飞扬,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沙哑的低喃着,伏下头,啃咬我的的肌肤,留下一个
又一个深深的红印。
“雷……放学了,我饿了。”艰难的睁开眼,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着喉咙对他说:“不吃饭……胃又
要疼了。”
他不甘的停下动作,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替我扣上衣服的扣子。
“对不起,你想要的话现在也可以的。”我咬着唇一脸无辜的抱着他,心里却早已笑翻,我能感觉到
那抵在他的腰上的火热的坚硬。但是这个男人以前总是不知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如果现在不停止,明
天我还上的了学,呆会还有力气走出这间校长室吗?
“算了。”他气馁的看着我,替我按摩着鼻梁然后戴上掉在旁边的眼镜。“你戴这眼镜还真难看,难
怪我认不出来。”
“给我说说那个女人吧,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我不死心的继续想从他口中知道他妻子是事.
他无奈的看了看我,他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提起她的.他一直以为,我离开,是因为他听从老爷子吩咐娶了
那个女人.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他看着我,眼里是满满的愧疚,我不知道那是对我,还是对那个女人.“就像你
说的一样,她很贤淑。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听下属说你不见了,我马上出去找你,三天三夜都没有回去。
第四天我回去的时候,她只是笑着对我说你回来了?然后什么也没问,其实她什么都知道的,可是她什么
也没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昂起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对不起她,可是没有办法,我爱你呢。如果你不喜欢,我马上回去
跟她离婚。”
他看着我,想从我脸上读出点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摇头,不断的摇头。那样的女人,让我
说好呢?我还能说什么?
“不需要了,我离开不是因为你结婚的关系。”我朝疑惑的他摇头。
“我离开,是因为我自身的一些关系,真的很那个女人没关系。而且我也不想伤害她。”
那样的女人,让人如何忍心伤害?
轻轻的带上门,抬头,阳光依然明媚。
“飞扬?”我转过头去看,原来是学长和宋青他们。
“没事吧?校长跟你说什么了?不是要罚你吧?”他们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呢,是在为我担心吗?
宋青啊宋青,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呢?我害你记了大过呢,你现在还来关心我?
“宋青,对不起,我害你们记大过了。”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微微的湿意。
可是这小动作却被他们看见了,他们大概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急忙着安慰我。
“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死胖子,真的不关你的事!”
“是啊是啊,和你没关系的!”
“你别介意啊,不就一个大过吗?我们挺得住!”旁边的几个人也连忙过来安慰。
“飞扬,你就别想了,走,我们吃饭去。”学长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叶飞扬,何德何能,能得到你们这样的关心呢?我不过是一个连真实名字都不愿告诉你们的外人而
已啊!明明只是外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不要对我这么好,好吗?我怕到时,舍不得离开你们。
微笑如花的少年
“飞扬,今天想吃什么?”学长坐在对面看着我,顺便递给我一张餐牌。
“我不知道,你做主吧。”
我对中国的食物又不是很了解,知道的也不多,要我说还真的说不出来。
他看了看手里的餐牌,指着一个地方说:“这个吧,糯米鸡。天气转凉了,开始卖糯米鸡了。”
“糯米鸡是什么?”
他习惯了我的‘豪言壮语’,耐心的给我解释道:“糯米鸡就是荷叶包著糯米,里面放鸡肉、叉烧肉
、咸蛋黄、冬菇等馅料的东西。”
这样啊……
“那不是跟我们上次吃的棕子一样么?”上次的棕子好像味道还不错,有空要雷叔帮我买一些放在冰
箱里存着。
他摇摇手,喊阿石过来。
阿石就是我们第一次来兰苑招待我们的那个很好看的少年。
他跟学长感情很好,经常开一些玩笑,但是认真起来却让人觉得很恐怖。
“棕子跟糯米鸡当然不一样了,不过我也不会跟你解释,呆会看到你就知道了。”他看着玻璃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