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颤抖着愤怒着,还连着不解和伤心的味道。一向耍宝的声音此时却深情的,痛苦的甚至是绝望
的,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没有推开他,只是任由他用力的抱住自己。飞扬在想,阿石一定爱惨了那个叫
墨染的人,否则一向很坚强的他不可能会这么的难过。
“因为害怕失去,因为对自己没信心,因为他很爱你。”一口气的说完,飞扬贴著他喘气,抱住他的
手再也没有松开。“阿石,我也是这样的,我理解他。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对自己不够信
心,怕不能够让你的注意力永远的留在他的身上,故意的做出让你在意的事,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
叶飞扬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年少时坐在他身边,用外套盖住他微微发抖的身体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
“我们来制造回忆吧!”的人。
那件外套的温暖,支撑了他多少年,那句轻轻的制造回忆,便让他拥有了一辈子也不能忘的回忆。
所以,即使叶飞扬明白自己的能力很微弱,但也想尽自己的所有努力让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幸福。
即使,是小小的幸福。
阿石的脸上开始出现焦躁的表情,眼里的醉意也开始消散,他放开飞扬,坐回自己的位置,又开始喝
酒。渐渐的,他的表情开始悲哀,他撑着头,无能为力的说: “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一样……但是不会
懂我的感受的,他不爱我!他不爱我……因为我他才会去受那些苦的。他说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他告诉我
不用害怕,因为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他爱上我……”
“但是他为什么不懂呢?我不想等!每次看着他在别人的怀里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痛心,这都是我的
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他的能力……他不该给我希望的……”说完,他一甩手将吧台上的东西都扫
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玻璃的碎片散了一地,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闪一闪的光,叶飞扬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看东西清晰了
很多。他走过去,看着好友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叹息着:“阿石,他没怪过你不是?他在等你回去找他
,所以你不可以丢下他一个人哦。”
好象是飞扬的话惊醒了他,他哆嗦着嘴唇,抬起头询问般的问:“真的没有怪过我吗?”
叶飞扬微微一笑:“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他?亲自去问他。”
阿石看着地上狼藉一片,喃喃道:“我想见他。”随即又转过头来看着叶飞扬认真的说:“我要去接
他了,你现在真的很幸福对吧?”
飞扬闻言,嘴角缓缓地扬起愉悦的弧度:“对!所以你去接你的墨染吧!”
“飞扬,你在等他们来接你吗?”阿石坐在车上,将头探出车窗问他。
少年皱了皱鼻子,厌恶的冷哼道:“哈!那些混蛋,说什么会来接我,都是骗人的!”
青年看了眼在一边笑得无奈的韩墨,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死撑吧你!”
少年撅嘴,委屈的别过头不说话。
“其实呢,我能找到你他们也快了,说不定明天就找到这个地方来了呢。别难过,哥哥来安慰你。”
阿石探出大半个身子,将飞扬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看着那个在自己胸前拼命挣扎的小脑袋心情忽然的好了
起来。
“呜——”的一声,车子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
那个像孩子一样的,始终长不高,明明已经是青年却让人怎么看都是少年的人,使劲的掂起脚尖,捧
着车上青年的脸‘吧唧’一下亲了他的脸颊,擦了擦眼里的湿润:“再见了……”
站台上站着的少年长长的头发开始飞舞,青年看着那越来越模糊的单薄身影,笑着:“我会和墨染很
幸福的。”
EG版结局
让我告诉你什么叫一手交货一手交人之:林一宏版
(很好,小叶子你真强,这样就被卖了)
“为什么荷花还没有开?”叶飞扬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那个在身后抱住自己的男人,却发现他在发呆
,早已神游太空了。他撇了撇嘴,往林一宏的脸颊上用力一咬!
“哟!”被咬的男人被迫回过神来,无辜的捂住自己被咬的地方,一双乌黑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自
己。
“哼!”叶飞扬鼻子朝天的别过头去。
“你刚刚说什么了?”林一宏凑了过去,嘴巴靠近他的耳朵,热热的往里边喷气。看怀里的人不经意
的颤抖着,他好心情的抱紧了他,柔声道:“等到花开的时候我给你做莲子羹好不好?我昨天跟张嫂学的
。”
叶飞扬想了想,咬咬唇,撅撅嘴,过了好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说的啊!我要很甜的,天天
都有。”
林一宏几乎宠溺的笑着答应:“嗯,不骗你。”
“到时候你给我做莲子羹,我们一边坐在院子里看荷花一边吃甜汤!”叶飞扬幻想着当时的情景,林
一宏看他那满足的样子,仿佛嘴里含着糖,甜丝丝的。他楼住飞扬,“夏天我陪你看荷花,秋天你要陪我
听雨。”
“那春天和冬天呢?”少年多嘴的问。
“你不是怕冷么……”男人一笑,嘴角前所为有的奸诈,“到时候我们就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嗯,很好,林先生虽然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是也不会随时发情]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主角不死论之:叶天版
(如果是真的,早就精尽人亡了)
“嗯——啊——”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从主卧房里传了出来,即使是站在门外驻守的格也不禁闭上眼
抽了口气,冷静冷静自己。
“你够了没有!”床上一脸酡红满脸娇媚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大吼了出来。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了!这
该死的老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啊!
叶天笑容灿烂的就着交合的姿势两手撑在柔软的大床上,将少年困于床与他的手臂之间,封住了对方
逃跑的欲望。
他低下身子,用缓慢得残忍的速度缓缓将自己的粗大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