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应明显的伤了她,她贴得我更紧,而且还毫不犹豫的盖上我的唇,激烈地摄取着我口内的温暖。
她热情的吻让我全身发烫,令我不由自主的回吻着她。我意识到理智渐渐远离,提醒自己急需清醒过来,以免铸成大错。
我慢慢的转过身引她仰躺着,嘴唇也乘机离开她,她双手绕抱着我的颈项,不肯放开。
她眼神迷离,充满渴望,线条优美的嘴唇微张着。她这副模样很具吸引力,如果我再不抽离,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我强逼自己把情绪控制好,离开她温暖的怀抱,快步走出门口。
“七王子!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她冲过来从背后环抱着我,身体因失声痛哭而颤抖着。
“我没生气,妳别哭了。” 我转过身,双手木奉着她的头,空出手指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我只是太爱王子你!” 她的眼泪越擦越多,像泉水般止不住。
“好了,以后别这样做了,答应我好吗?”
她把头埋进我怀里,抽泣着说:“我不敢了。。。我不会了。。。”
这几天,宫里忙着准备迎接很重要的客人。
埃米尔说这贵宾是他的拜把兄弟,一个在阿拉伯世界有着特殊地位的人物,他影响着国与国之间的交流,埃米尔还严重声明,此人不可待慢。
他还要六王子暂时把他的宫殿让出来,这小子特别高兴,因为他可以和我挤着睡。
巴伊和他的儿子阿丹正步下他们专属的大型直升机,一条超长的黄金色地毯从宫前大门铺到直升机的降落点。
他们一踏上金地毯,埃米尔就领着王子们迎上去,接着是各种拥抱与问候。
一堆保镖也随后赶到,大约有100个左右。保镖们一到就自行分成几行排好,对埃米尔行礼。
“埃米尔兄弟,听说你刚认了一个干儿子,就是这位大帅哥?” 巴伊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像好久不见的好朋友。
埃米尔点头直笑:“对啊!他是我们的七王子。”
“果然如传闻般。。。不对!更俊朗出色哦!”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
埃米尔命人准备很丰富的餐点,数不清的烤全羊,炸鸽子,香脆大饼,炒米饭,令人看了口水直流。
用完了餐点就喝红茶,我们一行人移到另一个佈置好的大厅,矮桌上都摆好了咖啡红茶,任君选择。
“埃米尔兄弟。。。” 巴伊满足的摸着他的大肚皮,打着饱呃:“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都做了这么久兄弟,没什么不成的。”
“我想跟你提个亲。” 他慢条斯里的喝了口红茶。
“没问题!我的王子们都是单身的。” 埃米尔望向大王子,大王子马上挺起身。“不知兄弟你哪个女儿要出嫁?”
“是我的小女儿。” 他向我望来。“其实,我是要提七王子的亲。”
我听了差点把刚喝进口的茶给喷出来,王子们都还没娶,怎么提亲提到我头上了?
“这。。。” 埃米尔望了我一眼,百般为难道:“七王子是我刚认的干儿子,我没资格替他出主意呀!”
巴伊马上沉下脸,高声说道:“儿子就是儿子,没分什么干的亲的。依照阿拉伯皇族传统,王子们的第一个婚姻应该由埃米尔做主。”
埃米尔苦着脸望向我:“孩子,你的意思如何?”
“埃米尔,孩儿觉得应该先让大王子先成婚。”
“岂有此理!” 巴伊猛地拍向桌面,所有人都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还比你这刚认的干儿子感情更薄弱?!”
“爸。。。” 阿丹终于开口了,所有的眼光都投向他,希望他能破解这僵局。
“即然埃米尔做不了决定,孩儿有一个建议。”
“你说!” 巴伊喝道。
“让孩儿与七王子比试,孩儿输了,我们就放弃这次的提亲。如果七王子输了,就得接受并遵从我们的安排。” 他挑了挑眉,挑衅的看着我。
他这一挑,可真把我的脾气给挑起来了。
“好!比什么?” 我微笑着说。
阿拉伯的大弯刀。
这种曲线形的刀特别锋利,韧x_ing高硬度又好。只要能掌握住它的绝窍,就能随意控制持刀的力度,无论进攻或防守,都能随心所欲。
我们必须持着刀,骑着马向对方冲去,在点到即止的情况下,谁能先把对方缠在腰间的系带砍下,就算赢。
“七王子有信心吗?” 爱丽丝忧心的问。
“别担心,我小时候有学过。” 我对她眨了眨眼,然后转回头继续弄我的平板电脑。
“你不需要练练吗?如果你忘了怎么办?” 她从背后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背上,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山茶花的味道。
“妳去睡吧,我会没事的。” 我拉开她的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会娶她吗?” 她幽幽的说。
“我是不会输的。”
我把她从我床上拉起来,软硬兼施的把她推出门外。门关上后,我听见微弱的敲门声。
“七王子。。。” 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充满柔情蜜意:“我爱你。”
第5章 第五部
一大片蓝天,连一块云都没有。大烈阳高挂在人们的头顶上,带来的高温令人头脑膨涨,头皮发痒。
在一夜之间,埃米尔已命人搭好了棚,连椅子都成一排排延上伸,就好像一个美式足球场。
我和阿丹各自骑在马背上,身上穿着松身的衣裤,腰间缠着蓝布带。还好不是大袍,碍手碍脚的,动作也变得没那么灵活。
我握着大弯刀,这把刀被磨得很锋利,还可以反s_h_è 出大太阳照耀下来的光芒。
阿丹在离我半公里外,手中也握着一把大弯刀,大弯刀闪闪发亮,令人看了遍身发毛。
“此次的比试必须以点到即止为前提,不许见血,不许有身体碰触,违规者就算输。” 声音从扬声器传来,散布在赛场中。
枪声一响,我□□的马儿就向着阿丹的方向冲去。眼看着我们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握紧手中的刀,盯着他抓着刀的右手。我发现他并没有注意我的手,反而一直盯着我的蓝布带。
当我们的距离缩短到20米,他已举起手对着我的腰部砍下去。我偏了偏身子,闪过了他一刀,两匹马儿擦身而过。
20米。他的耐x_ing是20米。
马儿奔到规定的距离,停下转过身,我们又面对面。
我想再试探他一次,当马儿再次向对方冲去时,我还注意着他的右手。
还是20米。
我们再次擦身而过,左右两边的人们开始不耐烦,阿丹也用袖子擦着汗。
第三回,马匹冲得更快,眼看我们就要进入20米的距离,他举高了手。我动作会比他更快,我只需要10米。
一进入20米,我握紧弯刀,把刀托平,刀刃瞄准阿丹的蓝布带。只要我避开他的攻击,并同时间劈向他的布带,就能结束这场可笑的比试。
正当我要闪过他的攻击,突然眼前一片白光,就像有人把强光s_h_è 进我的眼眸内。我本能的闭上双眼,偏了偏头,下一秒就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
我低下头,只看见一条长长的血条随着蓝布带从我的腰部飘出。因为马儿还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奔驰着,流出的血液以打横的方式溢出,形成了一段血痕洒在地面上。
我扔掉弯刀,紧压着溢着血的伤口,不让更多的血流出。身体因马匹的大幅度移动而上下摆动着,痛得我咬紧牙关,只能尽量支持着,不让自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