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抿了抿嘴: “谁不是一看到你就像沾了蜜糖似的,这几年数也数不清的绑架与失踪,都是你这样子和x_ing格惹的祸。” 她又道: “再说了,她家也是大企业,实力跟影响力并不比我们差,小心一点比较好,我也少cao那份心。” 我搂着她的肩膀: “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目送了四姐回去,我漱洗后躺在床上。难怪人们都说自己的床是世上最舒服温暖的地方,我很快就入睡了。
睡了很久,感觉太阳都高挂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想应该是四姐,再睡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没预期中的高喊声,反而听到了一声低呼。我抬头一看,一个仆人打扮的女孩定着眼看着我,她双眼又圆又大,很可爱。
“理弗,起床吃早餐啦!” 人没到,声音先来。我望着女孩笑了笑,女孩回过神来,忙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少爷回来了。” 四姐推开门走了进来,抓着我的手就想把我拉下床。我哈哈大笑,下了床走过女孩身边,拍拍她的头道: “妳慢慢来吧,我很快就好。”
我整理好了自己,换上运动装,和四姐走去主屋吃早餐。
用完早点,和养父两人在书房內边聊边喝着茶。
养父问起我今天的行程,我笑道: “今天打算去研究所看看,好久没去了,怕人都走光了。” 养父说: “还记得方董吧?他有个小女儿,小时候一直喜欢粘在你身边,她刚回国。刚好我提起你也回来了,方董就邀请我们今晚一起吃一顿饭。” 接着又道: “尽量腾出时间,和他们见见面吧。” 我点头道:“那我去研究所看看,应该赶得及和你们会合。” 说着我已站起身,瞬间闪到了门口。养父笑着摇摇头道:“看你急得,千万别迟到。”
我跑回小屋,换了白色T恤牛仔裤,外加一件浅蓝色西装外套。
我有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被保养得很好。我没多逗留,把车开出了车房。
我的天文研究所在城市的另一边山顶,有着两座圆顶楼,放了两架大型天文专业望眼镜。这间美国太空总署附署的研究所规模不小,这儿所有的研究成果与新发现,都必需每个月向总署报告,经过那儿的专业研究人员肯定,才能把成果对外公布。
这儿工作很悠闲,总署也没給太大压力,也许也因我的关系,进来工作的人从没离开过。我请的都是精英份子,让我完全相信的人,他们都很忠心,应了那句,少开口,多做事。
我没规定每日工作时间,他们都喜欢晚间工作,夜晚的研究所反而更热闹。
我驶上研究馆所属的山路,大约十五分钟,就看到了这座我费了不少心血的建筑物。
车一驶进地下室,就看见保罗和丹尼并肩走来。我停好车子,迎向他们。
保罗一接近我就握紧拳头,重重的捶在我手臂上,道: “看看谁来了,我们不称职的老板!” 我哈哈大笑,还了他一拳。
保罗和丹尼研究院一毕业,我就邀请他们进研究所,就这样呆了几年,我们的关系更像好朋友。
丹尼紧紧拥了我一下,道: “这次打算呆多久?” 我苦笑道: “身不由己啊,我也想粘在这不离开。” 丹尼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又道: “那这次就留个几天几夜好了,好多新研究要向你报告。” 我无奈的摇摇头: “今晚不行,已约好我爸了。”
在研究所的时间总过得很快,再不离开,我就会迟到了。赴约的地点在方董郊外的别墅,需要大约一个小时。还好交通通畅,才不至于迟到。
方董的别墅很大,有三层高,一座大花园。天色已暗,更显出大房子分外明亮。别墅看似刚装飾一翻,还有些物品在路旁没清理好。
我把车停在门口,有小弟过来帮我把车移开。老管家已在门前静候,领着我走进屋里。
刚走进客厅,就听见养父的笑声,他正和一位中年绅士说笑着。
没想到方董请了那么多人,我一踏进屋里,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身上,四姐走了过来挽着我朝养父走去。
一靠近养父,我就向他旁边的中年绅士行了个礼,叫到:“方董。” 方董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久没见理弗,这孩子还是这么出色,罕见,罕见啊!难怪你爸把你保护得那么好。” 他一说完,就拉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到我身旁 ,女子满脸通红,眼底布满了仰慕之情。
“理弗,这是我女儿珍尼丝,从小就喜欢粘着你,不记得了吧?” 我望向珍尼丝,她身材高佻,穿着高跟鞋,但还是矮了我一个头。看得出她费了不少时间打扮,花了不少心思。
我对她微笑握了握手,她把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方董看着我道:“我女儿因你的关系从小就埋首于天文学中,刚毕业,正烦着在哪工作呢。”
天文学是比较冷门的科目,但是如果成绩好,不怕在美国找不着工作。我明白方董想说什么,正想开口,养父已道:“就让她跟着理弗吧,刚出来闯的孩子,也好有个照应。” 我笑着点了点头,珍尼丝忙点头道谢。
养父带着我绕了房子一圈,把我介绍給每个人。
不久后,我身边聚集了不少人。我找了借口,走出人群透透气。透气的时间并不长,珍尼丝还是找到了我,说要带我参观别墅。我礼貌的跟着她走。
我们上了二楼,她领着我走进她的房间。她快速的走向前,打开露台的门。
我站在露台,深深的吸了口气,郊外的空气真清新。珍尼丝递給我一杯红酒,说道,“如果你喜欢这儿,欢迎你随时来。” 我笑了笑点头,喝了口红酒。
她看着我呆了半响,接着道:“我明天开始到研究所工作,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好的,看看有没有适合妳的工作。” 她低着头,许久又道:“我是路痴,能不能过来载我一起去?我家在城中,离你的研究所不会远。” 我笑着答应了。
珍尼丝走开了一回,回来后塞了一张小字条給我,上面有她的手机号码。
有人敲了敲门,送一些餐点进来。
珍尼丝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想下楼用餐,就在我房內吃些吧。” 我犹豫着,说道:“我不饿,其实我还想到研究所看看,还是先走好了。” 说着已迈开脚步向门口走去。
珍尼丝还想留着我,但最后还是高声道:“那我明天一早等你来电。” 我对她挥了挥手,走下楼。
楼下的客人们大多数已离开了,我找到了养父,对他说我要先回去了。再向方董告辞,方董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道:“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郊外的马路特别幽静,我快速的行驶着,享受着宁静的感觉。
突然后轮胎传来巨响,我望向侧后镜,发现右边的后轮胎冒起了火花。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检查。
当我正蹲下低头,准备把破轮胎换下来。忽然感觉有人走近我,回头一看,有四个人,还有一个站在远方。看他们的脚步,身手应该不错,但我有信心能同时对付他们四人。
四人走到我不远处停下脚步,我也紧紧的盯着他们。
过了半响,其中一人突然矮下身体向我进攻,其他人也同时出手,四人竟联合起来专攻我的腰部。
由于手腕是手臂最脆弱的部份,为了缓慢四人的攻击,必须让他们无力再抬手。我动作很快,手掌用力的击在他们的手腕上。再一脚踏上车门,借着脚踩在车门上的力道,另一条腿回旋踢,把四人都一起踢倒在地上。四人趴倒在地,久久出不了声。
我站好,正准备捉一个来质问,耳边突地传来闷喝声,右肩立马传来一阵剧痛。站在远方那人不知何时靠近了我,还对着我开了一枪。我对子弹的承受能力还不弱,但那颗子弹应该被涂上份量不轻的麻醉药,我感觉麻醉感正从右肩快速的延蔓到全身。我双腿无力,坐倒在地,头变的很重,接着身体也跟着倒下。
我尽量睁着双眼,看着那人走了过来。四人挣扎着爬起来,其中一人大叫:“你怎么开枪了?!上头说过不能见血!” 握着枪的那人道:“是你们没用,三两下就被打得像老鼠般缩起来。如果今天拿不下他,何时才有这种好机会?” 说完立刻扶起我的身体,其他人则准备把我扛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殺车的尖响,跟着听见四姐尖叫声。我想高声提醒她小心,但已然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被一股力量压醒,胸部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接着双唇也被重重的挤压。
我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再怎么努力,还是闭得紧紧的。
我伸出双手想推开这股压力,但双臂似乎也被制着,力道使不出来。跟着唇部的压力消失了,颈部竟开始感觉痒痒的。我忍无可忍,用力抬起了头,又很快的被压了下去。
耳边突然传来四姐的怒喝声:“大嫂!” 压力突地全失,四姐的声音令我感到非常安心,我又昏睡了过去。
大清早起来,竟然会在自己家中,还以为我会被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来四姐来对了时候,把我救了过来。
我的精神很好,力道也回来了。走进浴室清洗干净,检查枪伤。如我所料,伤口已复合,根本看不出我昨晚中了枪。
我换上了深蓝色T恤白长裤加黑皮带,再配上黑色皮夹克。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那眼睛圆圆大大的女仆,她似乎等了很久。我笑着对她说:“你以后可以直接开门进来。” 她忙点着头,红着脸道谢。
一踏进主屋,就听见四姐的骂声,听不清她在骂什么。我叫了声四姐,她从书房跑出来,再把我拉进去。四姐满脸通红,养父皱着眉头,书房内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