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看见他拿哪只手抱的吗?”
“没看清!”
“那你就给我把他的两只手都剁了!”
“是!”
“咳。”微生忆涟轻咳一声,“CaoCao,他是我的契约……”
“情人!”溟醒上前几步,再次搂住微生忆涟,接口道:“我是忆涟的契约情人。”
CaoCao眨巴下眼,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这才注意到溟醒长得极为出色,一点不逊于微生忆涟,看到他家徒儿也不挣扎,任他搂着,难道是真的?忽然如老母嫁女般的酸楚涌上心间,一时说不出话来,难道他家徒儿这么快就成别家的了?
当燕语看清溟醒长相的时候,更是满心纠结,美人!与忆涟美人一样美的美人!CaoCao老大,他下不了手,怎么办?
看着眼前陷入纠结中的两人,微生忆涟有点无奈地问溟醒:“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了契约情人?”
“就是现在。”溟醒顺势又偷了一吻。
被终于恢复过来的两人看了个正着……
开幕
小布手抖了一下,刚刚夹起来的丸子,又掉回盘了里,索x_ing放下筷子,“太爷爷,我们不在这吃了,行不行?刚刚地叫声好可怕。”
老人家倒是淡定得很,“这有什么,在家中,你欺负小五小六时,他们叫得比这还惨。”
小布怯怯地缩了缩,“那又不一样,我那是爱的表现,太爷爷,刚刚叫得好可怕,如果再来一次,小布晚上肯定会做噩梦的!”
“就应该让你做做噩梦,看你还敢不敢皮!”
“太爷爷!”小布一脸委屈,“我错了,还不行吗?”
“行啦,行啦,收起你可怜巴巴地眼神,现在声音不是已经没了吗?你快点吃东西,吃完我们也好上路。”
“是,太爷爷!”小布拿起碗,拼命扒饭。
CaoCao止住了尖叫,手一抖一抖地指向两人,“你,你们!”话还没说完,就猛地把微生忆涟拉到一边去审问,“说!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溟醒刚刚是骗你的。”微生忆涟苦笑解释。
“骗我?那他竟敢偷亲你!我抽烂他的嘴!”
微生忆涟抓住怒气冲冲的CaoCao,“CaoCao,你听我说……”
溟醒懒懒瞟了一眼角落中窃窃私语的两人,回头看到还在纠结的燕语,难得地起了好奇心,“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燕语满脸的复杂神色,“两边都是美人,我不知道是该问你还是问忆涟美人,真是苦恼呀,苦恼!”
“问什么?”
“你们俩到底谁在上谁在下?”
溟醒大笑出声,这是他见过的看见这种事时,最有趣的反应,微生忆涟的朋友,怎么个个都不同凡响。
“笑什么呢?”已经解释清楚的微生忆涟走过来问。
“没事,只是一句笑话。”
燕语本要回答,但是看到走回来的CaoCao,便止住了话头,一脸正常地附和道:“对,就一句笑话。”
CaoCao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对着溟醒说道:“事情我大概明白了,不过我警告你,如果让我看到你对别人动手动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CaoCao心中暗想:模样倒是不错,先留给她家徒儿做备件,若她家徒儿不要,还可以拿出去大甩卖!
溟醒一脸真诚地许诺:“一定,我会好好珍惜忆涟的。”
微生忆涟看着做戏做全套的两人,实在是无言以对,还是走吧,CaoCao刚刚的尖叫不知吓坏了多少人,恐怕大半个酒楼的客人都被吓走了,真是罪过呀,罪过!
眼尖的燕语看到微生忆涟准备离开,立刻跟了上去,“忆涟美人等我呀!”一时间冲得太快,竟然跟别人撞到了一起。
“啊!”小布快要摔到地上时被人拉住。
燕语将人扶好,言语间带着歉意:“真是抱歉,在下一时失察,小姐有无大碍?”
小布看着燕语,小脸红扑扑的,摇摇头,“没事,我也没注意,不怪你。”
后面的老人家走了上来,“燕语公子,多日不见,进来可好?”
“啊,原来是您老人家。”燕语语带尊敬,“老人家抬爱,在下进来很好。”
“这是我家姑娘,刚才有劳公子了。”
“哪里,哪里。”
“小女子安娴雅,见过燕语公子。”
“原来是安家的小姐,果然是品貌端庄,神仙中人。”
“燕语公子过奖。”
寒暄过后,老人家朝燕语点点头,“那老夫与娴雅有事在身,就先行一步,日后与公子在大会上再详谈。”
“那好,老人家请。”
等到爷孙二人下了楼,CaoCao才从隔间走出来,“安家的人也来了?”
“是呀,看来这届大会可没那么平静。”
“这不正好。”溟醒一脸的笑,“难得我一出来,就有事发生,去看看热闹也好。”
微生忆涟看着三个一脸兴奋的人,暗暗摇头,就算大会平静,也会被他们搅浑吧!
“呵呵,这次大会呀,水可深得很,你真的要去?”嫣晴笑得魅惑,“要是把命搭上了,多不值!”
“这你别管,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说话之人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
“查是查了,但是没有多大进展,只是知道,微生毅翔是最后一个接触过那批人的人,据说是他帮穆家报了灭门之仇,所以穆涟才委身下嫁,替他生下一子之后就死了。”
面具人沉思半晌才开口问道:“那孩子过得可好?”
“哟!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这堂堂铁面修罗也会关心个孩子过得好不好?”
面具人眼神y-in冷地扫过嫣晴,语带杀机,“你说是不说?”
“我说,我说,真是开不起玩笑!雁城那片是CaoCao的地盘,我也不大敢过去,所以没有亲见,不过得来的消息上说,那孩子倒是过得不错。”
“嗯,这是酬劳,之前的事继续打听,有消息就通知我。”面具之人说完起身离开,走到门前停了一下,“奉劝一声,好奇心太过不好!”
哐一声,门被合上,嫣晴缓缓舒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走出房外喊道:“一个个慢吞吞地做什么?绿衣,把姑娘们叫起来,都月上枝头了,还不打开门做生意!”
月上枝头,花街柳巷,美丽妖娆的美人,莺歌燕舞,吸引来众多寻欢客,在一派靡靡之音中,一人快步在人群中穿行。
不远处花楼上,李员外定定地盯着穿行在人群当中,显得格格不入之人,扬扬手招来下人,“去,帮我把他给劫来。”
“是,老爷。”
绿柳倚在员外怀中,满脸楚楚可怜,“老爷,难道是绿柳服侍地不周到?”
“当然不是,我的小心肝!”李员外亲了绿柳一口,满脸色咪咪地道:“不过看那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气的息,真是让人有摧毁的欲望!”
“老爷您真坏!”
走到转角,带着面具之人停下了脚步。
六儿带着十几个打手围住他,得意地道:“还请公子跟小的走一趟,我家老爷有请。”
面具之人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六儿劝公子不用心存侥幸,在这泉州城内,凡是我家老爷看上的,就没有说得不到的。再说,此处人烟稀少,也不会有人相帮,公子还是快跟小的走,也免得皮r_ou_受苦。”
“确实,此处无人。”面具之人转过身来对着六儿,轻轻揭下面具。
与他正对的六儿等人齐齐吸一口气,满脸震惊之色。
一手拿着面具,铁面修罗冷漠地道:“在这里就算有十几个人失踪,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
忽然,十几个人同时被紫色火焰包围,还来不及喊,就化为了灰烬。
入戏
CaoCao坐在庭院里,安静地看着月亮,轻声感叹:“好宁静的夜晚,这恐怕也是大会前最后的宁静吧!”
黑夜中,一人脸带面具,盘腿坐在床上静静修炼,忽然全身抽搐,侧倒在床上,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上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紫色的火焰在游走。
微生忆涟脸色微白,拿着杯子的手有些微微地抖。
“忆涟,你怎么了?”
“没事。”微生忆涟回给CaoCao一个安抚地微笑,“只是心里忽然有点乱,总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
“有就有吧,反正我只是客卿长老,就算有事,也有宁老头顶着。”
宁意远坐在书房,一脸严肃地问:“你确定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