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迷茫恍惚的神智,当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秦风那一脸呆滞的面容,随即僵硬起来。
上帝啊,能不能让雷劈他一下?
虽然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全部恢复,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秦风的脸部表情依旧在第一时间就恢复了最佳状态。
就好比现在,他正夸张的张着“0”型嘴,愣愣的看着撑在他身体上方,形成巨大压迫感的“怪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觉醒来,出现在他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瞧瞧那獠牙,看看那橙色的眼睛,还有那浑身不满毛皮的身体……除了那张脸还隐约带着人类的轮廓。眼前的这个……这位……这只……天!
“终于醒了吗?”
低沉的嗓音从秦风的头顶传来,他甚至没看见眼前的这东西开口。心底的惊悚当下又多了几分。
秦风极度渴望了解一切,极度希望自己其实是在做梦。
可这梦未免太过真实。他的肩膀上,此刻还不断传来阵阵刺痛。虽然比起刚才的痛,已经轻了许多。
“我是在哪里?”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了许多。
秦风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骗子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
猪在天上飞都行,那眼前的事又有什么不可能?
只不过,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一起可不是老天在骗他逗着他玩。或许就是那个无限自由落体惹得祸。
穿越,永远不败的神话。
而他,成了狗屁神话的主角。
对于秦风的问题,冰敛听不懂也没打算回答。
异族来的小子,带着满口无法理解的语言,想必是惊讶于他的处境。不过,他心底有任何疑惑都不会奇怪。
可是,对眼下的冰敛来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就没有再忍耐的必要。
一头不再毫无意识的“雌兽”,与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发情”雄兽。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冰敛的目光在落到秦风的肩头时,眼神稍稍放柔和。那里,原本干净的肩头,赫然多出了一个繁复古老的印记,似是一个魔法阵眼的图形,占据了秦风的整个肩头。
从刚才那刻起,身下的这异族雌性,就是他的人了。以后,他会保护他,也不会再让任何的雄性占有他。
即使他过去有过五位丈夫,冰敛可以不计较,只要以后他都可以乖乖的听话。
抬起一手,轻轻的便端正了秦风的下巴,迫使他一双漆黑的眼对上自己的双眼,一瞬不瞬。
很好,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属于他们俩缔结的仪式。
再次倾身,比起刚才的蛮横,这次冰敛的吻显得温柔许多,却依然带着强势与霸道的气息。
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他一双大手压在秦风的双肩,而有力的两条腿也死死克着秦风。
没有注意身下的秦风眼底的变化,全情投入的冰敛只顾满族自己快要燃烧的身体。
直到自己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才松开彼此交缠啃咬的双唇。大脑有片刻的空白,耿直的头人虽然在这方面算是老手,可是却依旧抵不过某人精练的技巧。甚至,在被他反挑逗后,先一步乱了步调。
冰敛根本没有去考虑秦风为什么有这样高超的吻技,也没有看到秦风嘴角噙着的一抹暗笑。
此刻的他,正急着扒下自己的衣服,顺便毛手毛脚的脱着秦风那身古怪的衣服。
“亲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风最初听见了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野兽说过话,只是那时他刚刚清醒,还无法完全辨析。现在,为了摆脱眼前即将遭到“□”的命运,他不得不重操旧业,嘴里那句“亲爱的”不痛不痒的便叫出口。
他在说什么?
冰敛听不懂秦风的话,可此刻秦风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动人,也令他动容。
那浅浅的笑意,盈满了信任。那双漆黑的双眸中,带着丝丝探寻。或许是自己之前的动作让他有些后怕,可即使如此,冰敛还是能从秦风表情中看到纯粹的依赖。
依赖自己,单纯的依附。
这带给冰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能被一个自己看中的“雌兽”倚靠,是他身为强者身为雄性的骄傲。
当下,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冰敛却不急于攻城略地,而是开口安抚了他。
“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
他在说什么?
秦风听不懂冰敛的话,可秦风是何等的聪明人,怎么也懂得察言观色。
他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个怎么样的世界,他不知眼前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但是他隐约猜得到,他想起过去看过的小说玩过的游戏,里头有种叫做兽人的种族。
或许,眼前的家伙,就是兽人。
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面对无法沟通的障碍,秦风尽量让自己的看起来更加无害。
男人需要什么?
无非是满足感,无非是骄傲感,无非是给足了面子让他感到开心。
这一点,对秦风来说还是不难做到的。
怎么让他先离开自己?
既然他看中了自己,那么在没有上了自己前,应该还不会随便虐待自己吧?
心中暗笑,秦风的脸上一对好看英气的眉却是轻轻的拢起。
此刻他的双手并没有受到桎梏,只见他缓缓抬起了手,面容突然扭曲地双手摸上自己的喉咙,难受的发出□声。
“啊——”
果然,听见他的□,冰敛脸色一变。忽而从榻上翻身而下,“通通”几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木屋子。
3强X与反强X (下)
见冰敛走出木屋子,床上原本还一脸痛苦的秦风“唰”地一下就变了脸。先是缓缓坐起,然后全身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有些自言自语道:“还好老子反应快,够机灵。”
想到刚才那野兽的反应,秦风心底竟然一扫之前的恐慌,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想必那家伙挺中意我的。看来不管是倒了哪里,这人的魅力啊,都是掩饰不了的。”
大言不惭的家伙又恢复了本性,该说是他天生粗神经乐天派,还是说臭屁到无可救药?
动了动四肢,转了转脖子。身体的不适渐渐褪去,再次醒来已经感觉不到记忆中朦胧的冷冽。只是,当秦风得瑟的想撑着床板想要下床,当他忍不住翘高了他的尾巴蹦跶过急。下一刻,“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狠狠的咒骂。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头皮还在刺痛,撑着地面的五指间还缠绕着少许乌黑的发丝,长得诡异,长得心惊,长得可怕,长得……真他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