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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是哪一样,我先认错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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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是认错。
这个时候认罪就把情分认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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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又在他面前跪好说道:“是茗之的不对,没理解对陛下的意思,可我说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咱俩自小是一起长大的,我多不学无术陛下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说得精准可我稀里马虎的,理解得就未必精准了。我也不是真想对她多好,只是看她嫁了我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也是可怜,便想着在名分上补偿她些。左右我后院里也就这一个女人,是妻是妾不都一样么?何况对茗之来说,她是妻是妾又怎样……茗之知道自己是陛下的妾就够了。”
楚睿渊脸上好了一些,口中却仍是冷哼道:“我怎么听说你是‘看中’了她?不会是已经珠胎暗结,就等着过门来生子吧?”
他一句话就泄了在相府有埋钉子的底,我也只做不知,软声说道:“茗之只对着陛下硬得起来,如何能让她怀孕生子?!”
听我这么一说,前来问罪的本朝CEO脸上终于露出点极淡的笑意,说道:“那你现在硬了吗?”
说着,他还把脚伸到我裆下轻轻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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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开始耍流氓了,就知道这人已经被我快顺毛好了。
自我俩成了炮友开始,他在朝堂上受了气,晚上我可没少给他顺过毛,该如何把人哄好了,我是基本上摸清了门路。
于是,赶紧趁热打铁。
我向前倾身,顺着他的腿半趴在他身前,用脸去蹭了蹭他的腹下,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道:“陛下还没硬,茗之怎么敢硬在陛下之前。”
然后那个被我用脸蹭的地方,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就伸舌头隔着裤子舔他那处。
古代没什么牛仔裤、拉链的,就是好,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那里很快就被我弄得更为坚挺,在被舔湿的白色裤子上映出粗长狰狞的形状。
我便半跪着直起身,将身下大红的喜服裤子与内里的亵裤解开,把自己腹下也已经精神的肉物掏了出来。
“陛下硬了,茗之也硬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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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硬了的楚睿渊就让硬了的我骑在他身上,用后面含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往下坐。
他那根火热肉刃随着我身体下沉,被我一点点纳入体内,将我密穴里逐渐撑开填满。
“嗯啊……唔……”我后庭已有半月没得他龙茎光顾,初初被那狰狞巨物再次贯穿,搞得我是又痛又爽,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可我还记得我们这是在被禁卫军守卫的马车里,而不是在皇帝的寝宫,就马上咬住了唇将那叫声变作呜咽呻吟。
楚睿渊被我后穴吞入了整根阴`茎,也不动作,只斜倚在靠垫上看我怎么移动着身体用他那物操弄自己。
我双腿蹬着马车车板和着腰部一起用力,来回上下或前后扭动屁股将他分身不停吞吐,没做上一会儿就有点腿软身体也软。
平日里骑乘的姿势我俩也没少用过,他自己不动让我动的时候也有过,可在马车里做这云雨之事,我俩还是头一回。
在车里毕竟不比在床上,是说天子仪队走得肯定是大道,车子也被诸多设计、改良,可毕竟有时代的局限性在这,那路再建也不会太平坦,那车再造也没有现代减震系统,就算是平日里坐在马车上,也会不时感觉到颠簸。
何况我现在还被他那粗长肉物插着后穴。
每当车身有所簸动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颠得上下摇摆,后庭里自然也不受控地把那根龙茎纳入、吐出,我自己也被撞得咬着唇呻吟连连。
而楚睿渊那杀千刀的东西居然还得了趣,等进了宫他居然命令不要直接去他的寝宫,而是在这巨大的皇宫里绕圈,还专挑道路起伏的地方走。
可怜我不但要自己移动着身体让他的分身插入抽出密穴,还要时不时得在马车颠簸之下接受那根巨物无规则的操弄,更要时时提醒自己咬紧唇齿,不能浪叫出来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
这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紧张感受,羞耻,却又充满着异样快感。
我们还没在宫中绕上半圈,我就忍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在我身上还穿着的红色喜服上添上几丝白色的污浊。
我在马车上半蹲着上下操弄自己了许久,现下又达到高`潮,身上一时失力,就向前靠在楚睿渊身上再无力动作。
可深嵌在我后庭里的阴`茎还坚挺硬着,楚睿渊便握住我的屁股将我身体不断抬起再拉下,让他的分身一次次抽离再贯穿我的后穴。
他动作可比我自己弄的时候要狠得多,我被他这么操弄了十几下便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我便抬头去亲他的唇,又被他回应以仿佛要将我吃下的深吻,与好似要把我戳破的撞击,没过上多久,他便在我体内也射了出来。
我俩这才回了他寝宫,又是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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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平时操我的时候最喜欢把我扒光了玩弄,可他这一夜愣是只让我半脱了裤子,身上穿着新郎喜服,被他的男人性`器干到高`潮连连,最后连精水都射不出来。
我猜他心中大约是有种“你不是要做新郎吗?我就让你个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操成新娘”的报复心理。
也不知道他当年想在我哥新婚之夜的时候抢人,是不是也含着这么点心思。
我当时觉得他是傻逼又拎不清。
现在轮到我自己身上,我却觉得他幼稚,又有那么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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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靠脸不能解决很多问题。
脸和器大活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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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在我大婚之日拜堂之时来抓人,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把我按在寝宫里操了一夜,第二日下朝后却把我担惊受怕的丞相爹招到御书房,恩威并施地说:昨日有人从我那茶经楼替皇后买了几块茶点,皇后吃了没多久就腹痛难忍,他知道我定是无辜,可为了给安国公面子,不得不当即将我拿下、连茶经楼也一并封了。他需要把我再扣押在天牢里几日,等事情都查清了,必会让我全须全尾地回了相府。
于是,我爹就一边高呼“吾皇圣明”、一边感激涕零、一边把帐记在了皇后与安国公府头上。我爹还觉得是他们党争牵涉到了我,对我这小儿子特别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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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他龙床上一边被他又压着操,一边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能坐稳CEO的人,心都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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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宫中一共被“审”了八日,到了八月十六才被放回家。
人倒是全须全尾的,就是内里被彻底掏空榨干,就算是天天吃大补的药膳,到最后一日都是草草射了一回精水就没了,还在他床上给尿了。
我这几日都被他“审”得没脾气了,就算是被干到失禁了我也是爱咋在地的态度,而他被我污了龙身也不在乎,在我体内继续征战到射出,才消停下来、抱着我去西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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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理说,他应该八月十五就把我放回家,让我和家里共度个中秋节。
奈何按本朝风俗,那天正该是方雪莹归宁的日子。
于是,我也没会回成家,方姑娘也没回成家。
好在我家和她娘家之间身份相差巨大,她没回门,给她家里的三姑六婆十八个胆子,她们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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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被放回了家,楚睿渊的旨意跟着就下来了,说经查皇后中毒一事乃是淑妃宫中下人私自所为。
于是,管教下人不严的淑妃又被罚俸一年,而我是被陷害的所以又恢复了我茶经楼的营业,他还赐了个字给楼中。
而他据说是先前并未注意我的婚事,经此事才知道我这相府嫡子要娶个小吏庶女为妻。他思及这与礼法不合、又对相府名声有碍,而我与方雪莹恰好还未拜堂,便朱批降了她为妾,非有大功德,不得再升为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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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这圣旨一下,我爹、我哥深觉皇恩浩荡,跪地谢恩地比我还快。
而我就是觉得,能坐稳CEO的人,心都他么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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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楚睿渊在婚礼上把我弄走,放我回来后还降了方雪莹做妾室,我们三人真真有点张无忌、周芷若与赵敏的感觉。
好在我那老乡方姑娘不是周掌门那性格,她柔弱外表与被封建礼法包装的淑女性格下,是一颗,金链大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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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娶回来了变成纳妾不说,拜堂也没有、洞房也不能、归宁还没做……我回家那天晚上,我家合家晚宴上气氛稍稍有点尴尬。
结果方雪莹举起酒盅道:“妾身既然嫁了来,咱们便是一家人。干了这杯酒,先前的事就此揭过,往后妾身与诸位定是肝胆相照、同进同退。”
这话说的,真是好一番梁山好汉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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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爹娘、我哥、我那一双侄子侄女还挺吃她这个性。
我也吃。
精明能干、干净利索、粗中有细的姑娘,谁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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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的那种喜欢,跟情爱没关系。
我天生就是弯的,她人再好我也直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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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雪莹嫁入我家差不多半年,我看她人性的确是好,嘴巴也严,便跟她透了底。
从我也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到我是个基佬,到我有个炮友、我去茶经楼“照看”的时候不是去炮友家就是炮友去我那……反正除了我炮友的本朝CEO身份,我都跟她说了,让她心理有个底,万一以后有事,还可以一并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