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希言愤怒的质问司爸凭什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睡一觉的功夫,继承权居然就再也没有他的份了,明明还有最后几天时间!
然而,他愤怒也无济于事,只是徒徒叫司爸对他的感官有所不喜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卿砚再没有什么时间进入游戏,每天被司爸转交工作,教导经商经验,晚上还要代替司爸混迹在各个晚宴,真真是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再顾其他。
而司希言自从卿砚正式成为司家继承人之后,每天都变得y-in阳怪气的,以前的乖巧在这以后瞬间被打破原形,卿砚估计,这家伙……
恐怕是疯了。
否则以对方的心智,在失败之后绝不可能会做出这样不利于自己的行为,只会更加讨好司爸,以求司爸可以多分他一些家产才对。
而对方现在的做法,当真是有违他的人设。
也是,司希言自小就被其母灌输一定要努力争家产,否则就会死的很惨的思想,久而久之,这人就把家产看的格外重要,甚至是超越生命的重要x_ing。
可以说,这二十年来,司希言一刻也没有为自己活过,整天都是想着怎么得到继承权,得到家产。
即便平时伪装的很好,可这样的结局一出来,司希言必定是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打击之下,他就疯了……
司爸显然对这些并不是很清楚,但在卿砚的提醒过后,也觉得司希言有些不对劲,在请过家庭医师并得到了准确的回复之后,干脆就让那个家庭医生整日为司希言看病以及请了个保姆整日照顾司希言,并将之关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出去,免得祸害他人。
然而,司希言的病症在被关之后却变得日益严重,而司爸却依旧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卿砚对此也是唏嘘不已……
但是,他却并不会劝司爸。
而司爸这边,坚持了几个月之后,终究还是熬不住病症撒手人寰了,于是整个司家的大权,才算是彻底落到了卿砚的手里。
卿砚花了好几天时间,将司家的事情大致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确定原主回来之后也不会出现什么破篓子之后,才开始思考离开的事。
离开之前,他又去游戏里看了糖果一次,这几个月来,他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进入游戏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每一次糖果对此都颇有微词,然而卿砚却并没有多做理会。
不过每一次两人都会黏黏糊糊好一阵子就是,有好几次都擦枪走火,却在糖果的止步之下,两人及时刹住了车。
可现在都要走了……
又一次回到这个房间,糖果依旧在睡觉,精致的脸蛋上,睫羽轻轻的磕着,红唇微张,水光潋滟,可人至极。
睡的也很熟。
然而在卿砚落地的瞬间,对方便醒了。
浓密的睫羽轻轻的颤了颤,渐渐掀开,露出里面那一双浅绿色的、水光盈盈的眸子,里面从一开始的迷糊,逐渐变为惊喜。
“终于来了?”糖果有些委屈的揉揉眼。
“嗯。”
卿砚来糖果床边坐下,帮对方扶起身来,然后熟练的往对方嘴里塞了一颗木奉木奉糖。
糖果条件反s_h_è x_ing的舔了几下,然后将木奉木奉糖抽出来,撇撇嘴,委屈巴巴的吐槽道:“好冷淡。”
卿砚有些无奈的看向糖果,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顶,糖果对他这样的行为显然很不高兴,却并没有出手阻止,只是脸又皱了几分。
“睡饱了吗?”
糖果不高兴了:“我又不是大肥猪猪。”
卿砚含笑:“嗯,小笨猪……”
糖果鼓起腮帮子抬起头,愤愤的看向卿砚,正想气冲冲的说些啥呢,却愣住了。
卿砚的眸子很深邃,却很漂亮,如同一汪见不到底的黑洞,危险却又迷人。尤其是,当里面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的时候,那张薄薄的、粉色的唇瓣微微往上扬起了一度的时候,更叫人宁愿化作飞蛾,也要扑火一般沉溺在其中。
糖果想,他现在大概就是那蠢笨的飞蛾了吧,就算这一刻,卿砚要他的命,他也能毫不犹豫的献上去。他到现在,总算是能够理解,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究竟是何等的心情。
要换作他,他也愿意。
糖果脑子有种晕乎乎的感觉,鬼使神差般的倾身凑上去,这一刻哪怕是世界末日将要到来,也无法阻止他吻对方的动作。
卿砚知道对方要吻他的动作,也不矫情,直接揽住了小糖果的头,倾身将之压倒在床上,吻住唇瓣。
瞬间,糖果觉得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脑子里充满了血,一片空白。
唇上一片冰凉,这是他师父唇瓣的温度,他很熟悉这样的温度。
情到深时,两人的衣衫半解,又如同平时一样擦枪走火了,卿砚帮着糖果释放了一发,然后没多久两人再次擦枪走火,就在关键的时刻,糖果又一次喊停了。
“师父……不、不要这样……”
糖果的脸红扑扑的,眸子里水光泛滥,唇瓣微肿却显得格外的娇艳可口,情/色意味十足,如此一个人,怕是连圣人都要忍耐不住。
卿砚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却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放弃起身,而是跨身坐在对方身上,将之又压了下去,然后叼住对方胸前的一颗珍珠继续吸允了起来,将之含的啧啧作响,嘴里也含糊不清道:“无碍,听我的罢。”
“嗯……”糖果的声音有些害羞,也有些……难耐的意味。
“疼……”
卿砚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汗珠大颗大颗的有些吓人,眉头紧皱,上齿紧紧咬住下唇,安慰道:“等一下就好了。”
然后,坐在对方身上,纠正了一下姿势过后,继续自己动了起来。
灯灭,屋内的粗/喘声、呻/吟声,水渍声……久久不停,直到后半夜,才渐渐歇止。
今晚的床,很结实。
卿砚再次醒来的时候,糖果依旧还没醒,他浑身酸痛的不行,后面某处也是胀痛的可以,他只能慢吞吞的换上衣服,不过好在,在游戏里的酸痛,并不会带到现实之中。
穿好衣服之后,卿砚细心的帮糖果把散开的被角给捻上,然后就退出了游戏。
他起的很早,天都还没亮,这个时候司家的家仆也都没有起床,卿砚准确的摸到关司希言的房间,然后带着一盘水果,以及一把水果刀走了进去。
司希言看到他情绪瞬间就变得很激动,对着他破口大骂,卿砚却毫不生气,一边垂眸削着苹果,一边自顾自的炫耀着自己当家主以来的生活,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司希言的神经。
苹果削干净了,卿砚将水果刀放到桌子上,然后把苹果递到司希言面前:“我会常来看你的。”
这一句话,无疑是将司希言的神经彻底挑断。
最终,司希言终于崩溃了,将卿砚“无意中”落在桌上的水果刀拿起,然后朝着卿砚的心脏处狠狠地扎了进去……
意识渐渐模糊不清。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剧烈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卿砚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苍白,他身形不稳了几下之后,又险险的站稳,颤声道:“记得给司风注入护糖果一世安稳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