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腾上顶端,绷紧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几乎栽在椅上。咏善赶紧抱住他。
咏棋顺从地挨在咏善怀里,微微喘息,两只眼睛犹沾雾气地张着,失神地看着咏善。
真的太过诱人。
咏善忍不住倾前吻他,只打算赠赠蔷薇色的花办一样的薄唇,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头像有自己意志似的往里面探。
咏棋还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浑无警觉心,微开着唇,被咏善轻易就攻了进去。
舌头轻舔着牙床,浅尝咏棋的味道。
咏善像不敢开罪他似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用舌头探询他的意思,从贝齿伸到舌根下,软软爱抚着,暗中琢磨怎样才能不让咏棋察觉地诱他和自己舌吻。
“嗯……”咏棋忽然激动地扭了一下。
咏善以为自己惹了他,蓦地停下来,打量咏棋的脸色。
清秀的脸又蒙上一层粉红色泽,不过片刻,他就明白过来,露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刚刚才满足过一次的咏棋,那里又挺起来了。
“哥哥真是精力充沛。”咏善低声道。
咏棋脸色通红,羞耻得几乎啜泣起来。
咏善不忍让他难堪,连忙又道:“这都怪咏临,好好的白天喝什么酒?寻常人都难免酒后乱性,哥哥这样向来不喝的,一醉起来难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这样。”
咏棋半信半疑,自己虽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没喝过酒,从没遇过今天这样的情况。不过咏善刻薄成性,没趁机取笑揶揄已算不错,居然还体谅地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当然不会蠢得自己拆台,抿着唇僵了片刻,蚊子般轻轻道:“有法子……醒酒吗?”
“憋着对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赐我们许多宫女,就是为防这种事,免得忍着伤了身子的。“咏善温和体贴,微微笑着,“但哥哥现在这个身分,万一把纵欲的名声传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总有什么药可以止住……”
咏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哄道:“还是让弟弟帮忙吧。”
咏棋被他轻车熟路地握着那里,轻轻揉挤,快感一阵一阵涌来,虽然窘迫地摇头,却无论如何也坚决不起来。
酥麻甘美的麻痹感在后腰乱窜,咏棋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 吟,听见自己丢脸的声音,更无法面对咏善,偏他浑身发软,只能靠咏善扶着才不倒下,迫于无奈,索性把下巴靠在咏善右肩上,好不让咏善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