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早被他在内惩院抱过无数次,但在咏善心中,只将今天当成初次,全心全意把咏棋当成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对待,这仿佛成了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烛夜,此刻抱的就是他日后要相伴一生的唯一之人,虽然异常辛苦,忍得分外难受,心里那份甜蜜,却什么也比不上的浓稠。
甬道被扩展开来,异物每深入一点,咏棋就忍不住低声呻 吟。
这次绝没有从前那样痛苦,但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受过蹂躏的狭小地方,也说不上好受,如果咏善硬来,他一定挣扎不休,偏偏咏善可恶到极点,动一下停一下,连咏棋这般迟钝的也察觉出他那份苦心,竟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出口,还听了咏善的话,大口大口呼气,尽量放松,方便咏善进去。
两兄弟不可思议地配合,深处黏膜内摩摩擦擦,慢慢快乐起来,掺和着咏棋身上的药效,逐渐的水到渠成。
咏棋的表情,从紧张转为魅惑诱人。
“呜——嗯嗯……”
“好哥哥,你的声音真甜。”
咏善的声音和动作,都温柔宠溺得能将人化成水。
咏棋按捺不住地抽气,呻 吟。
体内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在爱抚他,那是连咏临也给不了他的。咏临是可爱的傻弟弟,他像哥哥一样看护着咏临。
但现在,他自己,才是被爱护着的,宠爱着的那个。
情不自禁地,他就这样展开了身体,任咏善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快地进出,咏善凑过来,他就张开唇,迎了他的吻。
连自己也吃惊,竟然这样行云流水,仿佛他从来没被咏善怎么不好的对待过。
“哥哥,叫我的名字。”咏善熟悉亲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太子的威严魄力。
咏棋却已经不惧怕了,他模糊发觉咏善威吓他的时候,总藏着孩子气,执拗而满不讲理,却一心二忌。
“咏善……思呜……咏善……弟弟……唔——”
咏棋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
嘴里含糊不清地乱唤着,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咏善就会给予他更多快乐。
咏善要求的,也许不过如此。
他猜对了。
“哥哥,好哥哥,咏棋哥哥。”咏善动情地回应,把每一个属于他的称呼都亲昵地含在唇上咀嚼,沙哑低沉充满诱惑地吟着。
他频频动着腰杆,威猛地进攻,目光却一直定在咏棋脸上,捉摸每一个轻微的变化,期待那上面的快乐越来越强烈,坦露出每一点一滴的满足。
仿佛他不是猎人,而是沉溺在咏棋身上的猎物。
他想占有,却更忍不住想讨好身下的哥哥。
咏棋不知能否体察到他这份心意,但他已经够感激了,咏棋一边承受着他的贯穿,还一边张开唇,和他浓烈地热吻。
舌头卷缠,激动地吮吸。
贪婪湿润的双唇,压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 吟。
他们动得太剧烈,亢奋的小兽一样缠绵,- yín -靡的水渍声响彻偌大房间,也许能传到外面去。
但谁也顾不得了。
连咏棋都疯了。
不知不觉,被咏善诱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迷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乱的安心。
两人发疯似的发泄着,让快感抽打着身体,颤栗着等待魂魄进射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酥麻窜上脑门,剎那间炸开似的。
“啊啊啊啊!”咏棋不再顾忌颜面地尖叫起来。
他这辈子没试过如此不顾羞耻,双腿张到最开,赤身裸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
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
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
“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
结束了……
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强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
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
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