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想推推姚真,越推越缠得紧,向长宁被逼的往后退,艰难的总算在一边纠缠一边把自家的门关了。
其实向医生也怕遇到走廊上有谁这么晚还回来。
夜深人静的还被围观,向长宁内心拒绝。
姚真一身的汗,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又是从A市硬给折腾不要命跑到B市, 向长宁摸到他身上哪,哪儿都是火烫炽热的。
向长宁手上那块巧克力都要被握的融化了。
伸手推搡间,触到凹凸不平的一块, 是姚真疤痕才脱干净的手臂, 若细看, 新长出来的嫩r_ou_还没有变回正常的色泽。
姚真肯放开手时, 向长宁的嘴唇发木,姚真低头在他肩膀上喘息。
向长宁动了动,脊背贴着大门,姚真伸手把他困在两臂之间。
向长宁能感知到空气中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起伏。
肩膀上一阵呼吸的暖热气息,姚真:“你才洗了澡的?身上味道很干净。”
向长宁:“恩”
头发上还滴着水。
姚真咽了口口水, 踟蹰道:“可以……”
说了两个字就停住, 喉头滑动剧烈。
向长宁:“可以。”
“!!!”
向长宁在姚真的目光下并不觉得羞耻, 声音反而很轻很柔:“你想干什么?”
“我……”
姚真也不知道, 只是那种情愫,那种渴切在身体内急剧增加,激烈的心跳之下,总是觉得想干什么……可是……生r.ì都还没过呢?
#小狼狗-赠送段-开始#
向长宁不说话,把拆开一半的巧克力放在鞋柜顶上,在姚真的目光之下,一颗一颗把自己居家服的扣子解开。
姚真的目光离不开向长宁的手。
向长宁气声问:“你是想亲哪里?”
姚真不说话呼吸加粗,向长宁能听出来。
好半晌,姚真把手收紧,把向长宁更加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缓慢轻柔,贴着向长宁的下颌骨亲下第一口。
向长宁顺势仰起头,阖眼发出浅浅鼻音:“恩”
声音极轻极低,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
这细微的一声,彻底催化柔情缱绻的动作。
姚真的吻不再只用嘴唇碰,用舌头裹挟,用牙齿厮磨,吮吸着脖子上薄薄的皮r_ou_,压出红痕一点一点往下。
在向长宁的喉结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惹得向长宁身上发颤,头脑被情潮冲刷汹涌。
……
“再亲一口,真的,就一口”
#小狼狗-赠送段-结束#
然后向长宁看着姚真喘着气站起身,艰难的一颗一颗帮他把扣子都扣上,姚真郑重说:“留着,我们先过生r.ì。”
扣完扣子,姚真和向长宁四目相对,姚真一个激灵,道:“对了,礼物。”
姚真把背包放下,向长宁看着他掏了好半天,掏出一个小盒子,还有些脏衣服在翻找显露的过程中,姚真不好意思直往背包里塞,一边塞一边说:“想拿过来洗的——在路上没时间洗——”
向长宁听着他说话,目光却集中在那盒子上。
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看起来,极像是首饰之类的,难道还会是戒指?
下一刻,向长宁就对自己的胡乱猜测笑了。
好奇:“是什么?”
姚真有些迟疑,心机道:“你要是说每天戴我就当着你面拆。”
“?”
“是能每天戴的那种。”
向长宁惊讶:“还真是饰品?难道是耳饰吗,我没有耳洞。”
“不,不是。”
姚真快刀斩乱麻:“那我开了,你答应了要戴的……”
向长宁没说话,默认了,就静静等着姚真打开。
不管是再非主流的饰品,只要是姚真挑的,他应该都会戴着,还是生r.ì送的礼物,向长宁私心里其实很宝贝。
姚真打开盒子,内部没有明显的标识,不像是专柜买的。
姚真把一条拎出来,向长宁诧异睁了睁眼睛,看到实物向长宁歪了歪头,和,他所有想过的都不太一样。
姚真把手上的编织带递给向长宁,向长宁拿着看,有两颗偏长形状的珠子,一颗是红色的一颗是蓝色的,都不大,戴着应该会很贴合身体体表,不磕人那种,绳子用的暗红色编织,每一股线超级细,但是股数多,明显用了一种特别的编织法排列形成好看的花纹,最后组成的——串子。
“这是什么?”向长宁不懂,捏着珠子问。
姚真诚恳:“蓝宝石和红宝石呐,找了好多才找出来差不多大小的两颗,边缘的镶嵌加工还有带子的编织,是在珠宝店定做的。”
“……”
向长宁诧异:“买那么贵的干什么?”
现在珠宝的价格都炒上天了,姚真买两颗成色好的宝石可比一个钻烧钱。
姚真喃喃辩驳:“不算贵,不是那样来的。”
“?”
“B市设计院有个姐姐的老公在国外搞工程,不发达国家那种,你知道的,那些地方的人基本上是能吃饱就很好了。珠宝卖的便宜,也卖不起价,因为没多少人消费得起,造假也没人干,她就让老公人r_ou_带这些回来卖。和国内比起来便宜很多。
“前段时间我看她朋友圈一直在发宝石,我让她选了两颗裸石出来,本来我想切割再镶嵌成一体的,等拿到了珠宝店看,老板说成色很好,在上面动大工可惜了。
“后来争论半天,最终做成了你看到的样子。”
是挺好看的。
“手链?”
姚真讷讷:“不是,是脚链,我给你戴。”
姚真低下身去,在向长宁的脚踝处伸手给他系,柔软的绳结和冰冷的宝石一同被系在向长宁的足踝之上,编的巧,姚真调了调活结,就固定在脚踝上。
向长宁垂目,许久没说话,姚真等待中心情有些忐忑。
向长宁其实有点说不出话。
他的职业限定很多东西都不能戴,比如戒指和手表,就算戴上,以他目前的手术频率,取摘频繁也很容易丢失,耳钉这些对他这个年纪太浮夸,项链会显得有些女气。
脚链就比较取巧,可以每天都戴着,被看到的概率低,向长宁通常都穿的规整,夏天在医院也不太穿短裤,而且编织手法,也很像大街上男生脚踝系的那种转运红绳,一点不打眼。
就是太奢侈了些,两颗宝石被放在脚链上,石头成色好,晶莹剔透,稍微一转角度就流光溢彩,总觉得在糟蹋好东西。
半晌,姚真看着向长宁抬头,他浅笑道:“我会戴着,不过下次不要这么浪费了。”
姚真小声叨叨:“不会了,等下次名正言顺一起买戒指就好了……”
“……”
向长宁失笑,说实话:“我不喜欢戴戒指,磕手。”
“等你觉得可以买了,也可以放家里。”姚真分外执着。
“……”
四目相对,也不知道在静止的气氛中是谁先笑的,只其中一个人笑起来,令一个人也不可自已嘴角上扬,最后两个人傻傻对看着笑起来。
向长宁推姚真:“先去洗澡吧,我把你衣服拿去洗了,然后出来吃蛋糕。”
蛋糕是昨天晚上送上门的,在新城区一家店定的,选的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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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长宁拿着打火机放在蛋糕边上,有数字形状的蜡是28,但是向长宁不喜欢数字蜡,他还是喜欢小时候父母给他过生r.ì全部点细蜡烛,一根就代表一岁。
向长宁一根一根点,点不到一半就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二十八根似乎遥不可及,姚真从浴室出来把头发吹干后,也跑来帮向长宁点蜡烛。
等蜡烛全部都完好的,在水果蛋糕上发光,已经很废了一些时间。
姚真问:“要关灯吗?”
向长宁心想:太幼稚了。
还没开口,姚真已经跑过去把灯给关了,卡在喉咙中的话,向长宁又咽了回去。
姚真兴奋:“来来来,二哥你许愿~”
在烛光的映衬下,姚真的笑脸灿烂,那个小酒窝也极招人喜欢。
向长宁有些迟疑:“我不知道许什么愿。”
他早就过了殷切盼望期待的年龄。
姚真出谋划策:“随便啊,可以是谁身体健康,也可以是自己的事业嘛,或者你许愿我们两个人呢——都行的,你看,范围有这么广呢——”
对着姚真的笑脸,向长宁严肃不起来,温柔认同:“是的。”
话是这样说。
可向长宁父母早已经故去,不存在身体健康的愿望,而姚真和他的未来,向长宁觉得这其实是很实际的事情,随时也可能发生变化,拿来许愿太过强行一点。
及至于事业,向长宁在医院工作,未来的发展是能预测的,也没什么好祈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