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公子(卷一) 作者:紫陌【完结】(4)
程净昼脱了眼前人的衣衫,分开他紧致的双腿,手触到肌肤时,似觉那人一震,想要挣扎,却挣之不脱,只能无力颤抖。程净昼心道:“日后我必会为你赎身,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却深知此时说这言语,必会遭人怀疑,手欲轻触他的脸深吻,却触到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事,他取下那硬物,身下那人忽然拼命挣扎起来。
程净昼按住身下扭动的身体,深深吻了下去,一阵迷茫中,顿时自失,不知身处何世。
那教主看见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便知他是情毒发作,本已暗暗叫苦,谁知竟会发生这种事,一惊之下,已经被压在身下,想要挣扎,却是虚浮无力。
星云教的武功十分奇特,运功之时必须呈打坐之势,与中原武林大相径庭,这也是为白道中人诟病的原因之一。现在如此横躺,自然不能把毒逼出。
那教主心乱如麻,已被他揭了面具,但全身无力,手只能微微抬起一点,根本无法拒绝。他自幼在星云教中长大,后来又登教主之位,脸从来未被人见到过,比之身体,更觉一层隐秘,如今被一个素未平生之人揭下,顿时大觉惊恐,这难堪较之被人脱光了衣服更甚,直觉便想捂住脸,但中毒已深入肺腑,连这小小动作也是万万不能了。所幸此时天色黯淡,已至掌灯时分,画船也似乎划到僻静之处,并无一丝亮光。程净昼神态痴迷,也似乎没看到他的脸。
程净昼分开他修长紧致的双腿,将他的腿高高架起,伸手去摸他的蜜穴,似乎碰到一样物事,那教主猛地僵直了身躯,程净昼却仿佛未觉,手滑到下面的蜜穴中微微触碰,似乎想要逡巡深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心底深处忽然起了一种极私密之感。
一夜夫妻百日恩。
原来做妻子的,要受这许多苦楚。此时程净昼情欲之盛,已然难以自已,心道:“我定会为你,负这一生之责。”
虽说是书生,也有几分蛮劲,指尖微一用力,顿时伸入内穴。程净昼只觉得指上忽然湿湿滑滑,那甬道也由阻涩而变通畅,心中稍定。但那欲望已经胀到极至,只有一指之孔自然难以进入。程净昼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曲到不可能再分开的地步,那甬洞似乎才变大了一些。
程净昼将自己已经难耐的欲望强自挤进去,一撞之下,直没入顶,只觉身下的身体忽然痉挛,似乎受到极大的痛楚折磨。程净昼再也顾不得,猛地抽插起来。心里迷乱,明知似乎哪里有一处出错,却是难以自持,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苦痛万状,却是听不分明。
在颠倒的狂乱之中,忽闻极远之处有晨鸡啼鸣,一夜便已如此过了。
这四处垂下的帘帐中似乎隐藏了天下夫妻间裸裎的爱欲,不为任何人知晓。身下之人四肢无力,在他抽插之下只能慢慢蜷起,程净昼忽起了一阵温柔怜惜之意,低声说道:“我必会尽我一世之力,好好待你。”
昨晚一夜,也不知折腾了“她”几次,程净昼心中爱怜横溢。要取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必会受到父母强烈阻挠。但他却对自己的决定毫无怨悔。
他恢复几分神智,想起定是那盏茶中有古怪,但昏迷之前分明见到了赵公子,怎生会变成别人?他顿时万分清醒,瞪大眼睛,要看清眼前之人。此时天边鱼白初露,隐约可见床上这人宽肩窄腰,修长身躯,胸部平坦一片,分明便是个男子。
程净昼只觉得天地无色,欲哭无泪,颤手去摸那教主的身体确认。他不敢往下摸,但也摸得到那人胸腹肌坚韧,再也不必怀疑,这与他春宵一度的本来便是个男子,哪有什么美娇娘?他猛地缩回手,只觉得浑身瑟瑟发抖,一阵恶心反胃,竟然呕吐起来。
程净昼扶着床沿呕吐了片刻,酸水也涌了出来,吐得已无可吐之物,又觉得天地悠悠,自己却做了万般肮脏之事,再也无颜见人。忽然悲从中来,直欲放声大哭,强自忍住,眼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下,沾湿满脸。
第二章 情空许
渐渐天已大明,晨光透过文窗白纸,照在这斗室之中,一切即将无所遁形。程净昼忽然有些惧意,想要起身离开,一时间腿脚发麻,站不起来。只听得有人说道:“你哭什么?”声音冷冷的,既无讥嘲,也无关怀,带着一点哑音,却也如醇酒的温厚。
程净昼吃了一惊,回头看见那人已经醒来,却仍是躺着不动,下身衣衫凌乱,依稀看见若隐若现的大腿深处,一片鲜血淋漓。簟席之上,早已是斑斑血痕。程净昼顿时呆住,抬眼看见那人神情淡淡,容色却是丹青名手难绘,程净昼虽自负薄有文才,竟不知如何形容这美貌,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人说道:“扶我起来。”程净昼竟也不知抗拒,将他扶起。碰触之间,难免耳鬓厮磨。程净昼心中一动,扶起他后,便远远的站开去。只见那人缓缓整了衣衫,那动作极是艰难,仍是慢慢盘膝而坐,左掌掌心向上,右手却如拈花一般,姿态曼妙已极。
程净昼看见他打坐,不由十分好奇,眼睛瞟过那人容貌,已忍不住心旌荡漾,情难自已。只好朝下看,却见床上落着一块白玉,是昨日那老丈之物。
怎生竟到了他手中?难道他是赵公子的同谋么?莫非那老丈早已遇到毒手?程净昼重重疑惑,按捺不住,终于走近那人身前,抓起那玉,大声问道:“这玉你是从何而来?为何在你手中?”
那人猛地一咳,又强自忍住,嘴角已渗出一滴殷红,睁开眼睛,扫他一眼说道:“难道这天下,只有程家出得起三万两银子么?”语气虽有责问之意,却十分温和。
程净昼再不知好歹,也知道是阻碍了他运气练功,心中仍有些犹疑,也不敢开口问了。心里有些讪讪,但那人似乎也不动怒,合上眼继续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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